無賴總裁可愛小雨
兩人一前一後步履匆忙地走進了電梯內
“呼……”好險,長噓了一口氣,走進了電梯的剎那,丁小雨突然覺得自己輕鬆了許多。
“你很緊張嗎?”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玩味地注視着身邊噓氣的人,眼角略微揚起疑惑的眼神。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會把這個小姑娘嚇成了這個樣子,真叫人心疼。
“還好,有一點點。”揚起燦爛的笑容,丁小雨毫不掩飾地對着身邊的男士友好地說着,對於別人,不管是誰,哪怕是陌生人也好,她都會給與友好的神情,禮貌和友善總是掛在她的眼底眉間。
“因爲‘他’嗎?”這個他,爲何說起來那麼的彆扭,就因爲是他自己嗎。
“誰?”丁小雨一時反應不過來,扭頭看着身邊的男士問道。
“就是你需要還東西的那個人。”看來她不但青春,清純,也很單純。
“哦,那個人啊,是吧,呵呵,自己做錯事情了還真是不好意思說。”丁小雨說着,真的有些不太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前幾天被莫名其妙帶進警察局被人認爲是小偷的那個?”雖然提的是別人,不過那確確實實是自己,爲了更好地掩飾自己眼底夾雜的細微的怒火,方恩劫不自覺地加深了脣角的弧度,讓笑意更加的深邃了,這樣可以掩蓋住自己眸間的怒火。
“帶進警察局哦?”他都知道了,這下慘了慘了,帶進警察局了,住那麼豪華的辦公室的人,怎麼會放過她呢,難怪安心到現在也沒出現呢。
“聽說是被某人誣陷了,說是什麼偷自行車的主謀?”說着這些看似不管自己的事情,方恩劫眉宇間的那道深邃不自覺地聚攏地更加緊促了。
“啊,那個啊,確實是我啦,不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爲那個人明明是我看見他偷的東西,居然還反過來反咬我一口,他們叫我供出同夥或是後臺,我也是怕遲到嘛,所以就順手隨便指認了一個人,沒想到,真把人給害了。”丁小雨說着,突然不自覺地嘆息了一聲,像是在爲自己做過的事情而惋惜一般。
“所以你找我是對了,我很瞭解他這個人。”嘴角噙着笑意,轉頭注視着身邊的丁小雨。
的確,沒有人比他還要了解那個所謂的他了,這女孩也真不簡單,隨便的指指就把他堂堂方式集團的總裁給指進了警察局,有夠狠的。
“真的哦,那還真是麻煩你多告訴我一些了,這幾天老接到寫奇怪的東西,害我心神都不定的,所以先過來探探路,還好遇見了你。”丁小雨一臉感激地注視着身邊的他。
“不過舉手之勞,我們要不要在附近找個地方坐下聊聊?”方恩劫試探性地問着。
“恩,好吧,我知道一間不錯的地方,今天我請客,算是謝謝你的‘信息’了。”也不知道對方爲何要幫自己,不過他沒有必要要加害自己,還能從他身上探聽到一些關於敵方的信息,所以她大可以放心,要知道她丁小雨請客可是很不容易的哦。
“好,隨你。”他一向對於女人都是言聽計從的,當然那在他的字典裡稱爲寵愛和尊敬,不過必須是在保質期內纔有效。
下了電梯,丁小雨也沒有發現有幾個認識總裁的人正用着奇怪地眼神注視着這一對貧富差距看起來相當懸殊的特殊組合,卻在方恩劫的眼神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開口,反正對於他的身份估計除了幾個高層也沒有其他什麼人知曉了,雖然偶爾在電視上出現,不過某人都會聰明的採用代理髮言人的形式去執行。
走出了這間大廈,丁小雨很知道有個奶茶店離這裡不遠,打的太貴,走路又不太好意思,搭捷運又不太適合,所以很聰明地選擇了人力車。
“老闆,過兩個紅燈,到前面三岔路口左拐的第二件奶茶鋪多少錢?”丁小雨友善地擡起自己的臉,注視着那位人力車伕問道。
方恩劫看着丁小雨,默然不語,只是靜靜地注視着,對於這種車輛,他甚至連看都未曾看過。
“五十塊錢(臺幣)。”車伕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着汗珠,對着丁小雨說道。
“啊叔,你不要宰我們誒,我們可是老坐的,三十塊錢去不去啊?”對起自己可愛的笑臉,丁小雨試圖感化這位可愛的中年老伯。
“小姑娘,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人力比較貴,三十塊錢你去哪裡找啊?”如果換了是別人,沒有這張可愛甜美衝着自己笑的臉龐,他早就罵回去了。
“好了,阿叔,你退一步我退一步,三十五啦,多了不去了哦。”丁小雨心裡打着算盤對着中年男子說道。
你退一步我退一步,那應該是四十纔對,怎麼成三十五了,眉頭最近,危難地看了眼四周,上班時間,方正也沒什麼生意,索性答應了。
“好了好了,上來吧。”這樣的生意他可是生平第一次做啊,不過這個小女孩,真的是有夠甜膩的,然人看一眼就不忍心開口罵了。
“啊,先生,你先坐上去吧。”丁小雨興奮地轉過身來對着身後的男人說道。今天可是大出血了,要是平時這三十五塊錢她就是踩着高跟鞋也得給她爬過去,現在賺錢多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