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玉向胡天點了下頭,胡天馬上讓人扛着一根警棍進來。
“不!雲非言!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樣是犯法的!來人啊,救命啊!”張西西一看杵在自己眼前的壯漢,立刻就感覺渾身汗毛豎起,全身的細胞都驚恐得收縮起來。
“犯法?”霍承玉好似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你之前怎麼對待非言的,那時候怎麼想不到法律這個東西?張西西,你死不足惜!你連我霍承玉的女人都敢動,你爪子太賤了!”
張西西目瞪口呆。她剛纔聽到了一個名字,霍承玉,神話一樣的存在,高在雲端的男子,那是權勢和富貴的代名詞,是帝王一樣的需要仰望的人物。
“你、你是霍承玉?”實在不相信這是真的,雲非言那種女人怎麼可以和霍承玉有關聯?
胡天擡着下巴,像他主子一樣趾高氣揚,“像我們霍公子這樣玉樹臨風、溫文爾雅、品貌非凡的完美男人,這世上能有幾個?你眼瞎了?”
雲非言一頭黑線。不興這樣自誇自贊的。再瞄了一眼旁邊的霍承玉,臉上正怡然自得地微笑着,一副胡天所說正恰當的表情,嘔,真夠自負的。
另,剛纔他說她是他的女人……這話,她意見保留。其實心底想狂吼,死混球霍承玉,誰讓你臉皮這麼厚,到處亂宣揚,我是你女人?誰是,誰是,誰是啊!
“不,不可能,爲什麼這樣,雲非言怎麼能是霍承玉的女人,我不信!”張西西滿心的害怕,還有沖天的不甘心,嫉恨,晃着腦袋,自言自語。
雲非言好心地告訴張西西,“嗯,目前我還不是他女人。”以後也從來沒想要是,你可以安心的死了。
霍承玉臉色一寒,出手就握住了雲非言的小手,力量加重,熱氣傳遞過來他的強烈的獨佔性,“馬上就是。”
停了一下,霍承玉不放心,補充道,“一定是。必須是。”
胡天被雷得差點栽倒。
雲非言狠狠抽回她的手,看都不看旁邊這人的臉一眼,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笑眯眯狐狸樣,舔着一張厚臉皮。
雲非言站起來,“我來動手。”伸手要警棍。
“這種事,費力氣,還髒,你身體還沒復原,哪裡需要你親自動手?”霍承玉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親近她的機會,兩臂一下圈住雲非言,將她再次摟回去坐着,悠悠熱氣吐在她耳畔,“我的人,只需要動口,不需要動手。”
說到這裡,霍承玉自己想歪了,眸子頓時火熱幽深,“要動,應該只動在我身上。”嗯,就這樣,她動不動,他到時候都不會輕饒了她,當然,她如果主動點動一下,那麼他……咳咳,肯定會更狂野。
雲非言無語了幾秒鐘,推開了兀自幻想中的霍承玉,對着胡天吩咐,“正好我還沒力氣,你們動手吧。”
胡天點頭,對着手下一擺手,壯漢馬上大力揮舞起來臂膀,嘭嘭嘭聲不絕於耳,張西西愣了下,接着爆發了一輪輪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