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這完美的舞者也真是都忘了自己又多長時間沒有舞動過了,倒也不是覺着一個大老爺們兒老是跳舞不太合適,這新世界的舞可是現實世界望塵莫及的,在這裡藝術力量決定着一切,那力量是可以爲舞生就翅膀的,現實中無法做到的一切在這裡是可以完美展現的,不再被身體的極限所制約。
在大家期許的目光中,白衣舞動起了好久未見的蝶舞,這個雖然是素裝了一些,可那完美的舞姿卻使得白衣更顯飄逸、潔然脫俗!
月臨風那完美的樂聲已在合拍了,雖然大家的眼神都已凝集到白衣的身上,隨着白衣起舞翻飛而遊走不定,但月臨風的完美笛聲是直接流淌進了大家的腦海中。
景緻入畫、人影脫俗,這麼被大家一鼓搗倒是真的遠離了方纔那驚心動魄,遠離了那鬥戰空間,祥和把一切收復在無形中。
良久、一曲終了,柳紅兒湊到近前笑意盈盈的看着白衣,長恨仙子倒是過來說:“早聽人家說,白衣的琴、舞天下無雙,那些皇城的公主們都不敢班門弄斧,這幾天每次不自量力的跳舞時,沒少被你笑話吧?”
白衣一臉無辜的說:“仙子、你不會也憋着壞,想整我吧?我可真是看仙子舞動真如春風拂面,哪敢又什麼譏笑之意生出。”
長恨仙子笑的得意,接說:“暫且相信你一回,女孩兒家生來愛舞,以後還呆跳給你看,若是你敢笑,早晚抓你個現形。”
柳紅兒卻是不依了,忙着過來就拉扯長恨仙子的手,衝着白衣便說:“那不行,你跳舞時幾次三番都看見他笑你了,現在想來才豁然開朗,他那原來是就笑你班門弄斧呢!這回要是就這麼輕易算了,下回你舞動忘我時,他還是會笑你的,這樣還不如早些給他點兒教訓,把他那看不起人的自大消滅在萌芽中。”
白衣聽着柳紅兒這話,他哪兒能不知道柳紅兒這是故意整他,這追其結果無非是自己舞了一曲,還沒來首琴樂罷了,白衣倒也識相的很,苦笑着接說:“丫頭、算我怕你了,估計你可不是要和仙子扁我一頓那麼簡單吧?要是猜得不錯,我再獻上一曲估計是一下子就能平復了你們心中的小火氣吧?”
柳紅兒倒是不怕白衣會賴掉,笑的得意,接說:“孺子可教也!”
長恨仙子也笑的異樣,大概只是因爲白衣每每都是被柳紅兒賴上,還沒辦法抵抗之故吧?不然還能有什麼,仙子就是那種沉靜卻不乏豪情之人,但大多數時間仙子還是喜歡沉靜着,那心兒永遠都深深的埋着。
白衣無奈的看着柳紅兒那得意的樣子,可老實說來,白衣還不是那種不懂風情的癡人,對柳紅兒他是真的向玲兒那般,無論人家做什麼事,他都真是生不起氣來,事事依順倒也能品味這女孩兒家那風情萬種的美!
白衣還真不怕那舞落的雪花將其埋葬,席地坐下便取出琴來彈奏起來。這樂到迷心時,長恨仙子都忘了剛纔自己大談的班門弄斧,這時竟不覺得在白衣身邊飄舞起來,心是被樂聲迷倒,那平時難見的種種情愫也跟着流露出些許來。
月臨風靜靜的聽着白衣的樂聲,品着長恨仙子的舞姿,柳紅兒卻不然,就那麼隔着幾米外自然流露的笑容範在臉上,眼神裡充盈着光茫的看着白衣。
一曲終了,白衣起身收了古琴,連對方都懶得挪動,笑盈盈的看着那還癡迷着無法醒轉的柳紅兒,直到長恨仙子收了舞姿過來拉着柳紅兒的手,笑看着白衣,柳紅兒這才醒轉,這長恨仙子倒是也爲察覺出柳紅兒有些不對。
白衣這時幸好說了句能讓柳紅兒不再般羞澀的樣子話:“丫頭、這回可是沒的找茬兒了吧,被你這一賴皮,倒是把那正事都忘了腦後去了,不過你這出唱的,也算是讓大家能暫時從那連日來的疲乏中解脫出來一時,功不可沒啊!”
柳紅兒也跟着起身了,笑着說:“你真的覺得我還是有些功勞的?”
白衣笑着,接說:“那當……”
白衣這話還沒說完便瞄着柳紅兒那壞笑,腦子‘碰’的便清醒過來,這話就不再出口了,只是看着柳紅兒笑。”
月臨風過來便給點破了,笑着說:“能在咱這幫人中做到強盜頭兒,這可真是要一番功底的這反應可真是沒的說,不然的話可是又要頭疼一番了!”
白衣笑着,柳紅兒也笑瞅着白衣,那心裡還好像是在說着:“這回算你聰明,早晚你也逃不了。”
大家都笑着,白衣這才帶着大家在這飄舞旋飛的雪花朵中向前步去,這世界的景緻白衣也在光玉圖上看了一番,看來還真不像大家猜測那般,這世界舞落的雪花不花去,但也終究沒能將一切淹沒在那雪海中。
在白衣等人行徑的遠方,一座和這世界太過完美搭調的雪花之城佇立着,哪裡幾乎也是如煙雪舞花飛,但那畢竟是一座城池,雖然雪花落建,但終有精靈們智慧的痕跡顯然。
這回白衣也乾脆不再那麼閒着將龍鳳戰騎放出,讓大家歇上一會兒,而是帶着大家展雙翼飛去,空中那舞落的雪花雖然大了一些,不過他們輕巧的緊,倒是撞不傷人,同時也能讓大家練習一下閃躲之能。
電腦外:時間已不早了,玲兒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小三那頭早已去做飯,玲兒發覺了纔是和小三一起忙乎去了,風喝了杯水,看着新世界大家一路前飛,心裡卻想着:“這暗靈世界一路來都沒順暢過,流光神靈的消去會不會意味着下一個可怕的敵人已在前行的路上等候多時了?但風轉念一想,危險是避無可避,不管怎樣,他們是在漸漸接近這黑暗之神佈下的最後一戰,玲兒那丫頭應該也在前方,人在沒得選擇時,那就最好是應事而變吧,這一路闖來他們又有那時不是在應變中求的生存的?”
新世界:良久的飛行,那遠方的雪城漸漸初現端倪,不過要是目測去國際還是有些距離可言的,白衣在空中浮身停下,一時間後面的柳紅兒等人也已過來,白衣向大家說:“今天看來還是不要進城了,這一路來我們也應該有些瞭解這趟冒險的路徑了,這接二連三的高手出沒,看來前面也不會是座空城,大家還是吃了飯,晚上集結好再去瞧瞧吧!”
柳紅兒等人聽了白衣這麼說,她們心裡當然是願意,那前面可不是寶物滿地堆放,沒那搶的勁頭,還是大家吃過飯,整理好心緒,再來面對前面的危機妥當,於是大家也沒什麼爭論,白衣便帶着大家飛落下來,就在雪花上將那雙鳳落地鏡取出,鏡中世界就是這雪舞花飛的世界,大家連一串進入了鏡中世界,在哪空曠的雪地上大家聚在一起。
電腦外:風懶然的靠在椅背上,玲兒和小三還沒有把飯做好,風靜下心來,眼神有些癡的盯着天花板發起呆了。
玲兒和小三在廚房中也聊着新世界,當然更多的是在聊着剛纔那一戰,那流光神靈是滅去了還是逃遁了?畢竟流光神靈消去之前那面容上是被柳紅兒的靈器狠狠來了一下的,以往的精靈若是受了這一下,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留下一道光束,消去無蹤,可玲兒和小三從白衣口中問道了柳紅兒根本就沒有得到聖衣之類的寶物,那流光神靈也許還是逃過了這一劫,就像是白衣上次差點兒把他宰殺一樣,再那最危急的時刻人家還是溜之大吉了!“風發了會兒呆,聞着菜香溜達着出來,大廳的茶几上已擺好了兩個菜。風笑着先坐那兒去了,倒是沒好意思用桌上的筷子先挑上兩口菜,品品味道,也就是先解解饞,硬是聞着菜香等到玲兒又端着一盤菜和小三笑着出來。
風笑看着兩人,玲兒倒是先例行公事般瞅上他一眼,小三隻是笑着。玲兒把菜放在桌上便說了句:“沒偷吃吧?看你那饞的樣兒,口水都不知嚥了幾回了吧?”
玲兒說完也覺着這表情和話有些不搭調,但管他呢,玲兒沒把自個兒當成外人那般生疏,當然是不會事事都拿着心,這說上句話也就沒那麼嚴苛的自我要求了。
風聽了玲兒這話倒是有心了,笑着說:“丫頭、我有些迷糊,你是真的在讚美這菜餚的甘美,還是俺這快要饞死的心思還沒敢完全流露出來便被你硬生生的給看了個底兒掉?”
玲兒不由得笑起來,但那笑來得快、收的更快,只是不知故意還是一時無法全部收斂的留在臉上一抹笑意,衝着風說:“你說呢!”
風苦笑着說:“丫頭、這小子就做頓飯工夫,他沒說什麼吧,一會兒工夫這就積攢下這麼強的霸氣?
小三還是樂的他倆鬥去,人家不摻嘴,只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