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雷修都要玄雷靈冰嗎。還有。你怎麼知道雷修就一定要玄雷靈冰的。。”蕭瀟數着靈石。笑眯眯的反問道。
蕭瀟一句話把修羅澗九師弟給問住了。九師弟吱吱唔唔了半天。最後又捱了大白老爺一腳踹。踹的他口吐鮮血。吐出數顆被踹掉的牙齒後。一臉憎恨的瞪着大白。不吭聲了。
這修羅澗九師弟儲物袋裡的靈石還真不少。中品靈石足有五百多塊。其中還有兩塊上品靈石。摸着這兩塊上品靈石可把蕭瀟可樂壞了。差點笑的把嘴巴掛到耳朵上了。
除了這麼多靈石外。還有一些中高階的法寶。修羅澗功法特別。用的法寶自然也就特別了。蕭瀟沒細看。直接扔進另一個儲物袋裡了。
翻完了靈石法寶。就剩符籙和丹藥了。丹藥這東西。真不嫌少。但是。蕭瀟卻從這裡面翻出了兩個封口上加了封印的瓷瓶。
“這裡面是什麼。”蕭瀟晃了晃瓷瓶。裡面傳來丹藥滾動的骨碌聲。
九師弟表情陰戾。一臉憎恨的瞪着眼前的人。真該死。竟然敢拿他的東西。
“不說就算了。反正都是換靈石的。沒什麼大不了的。”蕭瀟一臉無所謂的把兩個瓷瓶塞進了須彌戒中。心裡打定注意回去後一定要找四師伯玉衡看看。“說。你怎麼知道雷修就一定要玄雷靈冰的。”
九師弟咬牙惡狠狠的瞪着對方。心中打定注意堅決不開口。
大白亮爪。準備在對方身上留下幾個爪印來。不行再跳一跳。看他死不死。
遲墨朝大白擺了擺手。手指一捏。冷笑道:“我可是在你身上下了禁制的。不說嗎。”
遲墨童鞋可沒蕭瀟那麼好說話。既然對方還能換靈石。當然不能讓他死了。但卻可以讓他生不如死。後悔自己活着。
遲墨手法一變。禁制自然而然就運轉了開來。九師弟痛得額頭冷汗直冒。好在還能忍住。沒讓自己輸了場子。
但這能忍住也就一小會兒。隨着禁制的變化。痛感越來越劇烈。四肢筋脈似乎已經斷裂。骨頭在一寸寸的被敲碎般。痛的他身子都弓成了一團。卻只能硬挨着。
筋脈被對方禁錮住不說。就連神識遭了重創。這個樣子下的九師弟根本無力去抵抗被種入他體內的禁制。
鬼哭狼嚎了一會兒。九師弟咬着牙。斷斷續續道:“我說……說……是師兄……說的……”
遲墨捏訣的手停了下來。禁制不再變化後。九師弟躺在地上如死魚般大口的喘着氣。
“我不問。你就繼續說。”蕭瀟話音剛落。遲墨手法一變。九師弟再次撕心裂肺的乾嚎了起來。
“說說說。我說。”被折磨的真的生不如死的九師弟。哪還有先前的陰戾和狂傲。這個時候。他只求對方能高擡貴手。不再讓他體會這種生不如死就好了。
“師兄告訴我。玄雷靈冰是一道玄雷被精純的靈氣裹住冰封在了寒冰中。這種玄雷。雷修趨之若鶩。一旦遇到。不惜一切代價都會要搶到手。”九師弟爲了不讓自己再遭受那種斷骨斷筋的痛。只得絮絮叨叨的說着。儘量讓自己說的話和字多一些。
“你師兄還告訴你些什麼。”蕭瀟扭頭看着修羅澗的九師弟。笑眯眯的問着。
九師弟嚥了口口水。飛快的出聲道:“師兄說雷修最是可惡。搶弟子搶資源搶天地靈氣。”
“我就是雷修啊。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蕭瀟擡手。一道玄雷真訣甩到修羅澗九師弟的身上。痛的對方又是嗷嗷一陣亂叫。
“誤會。前輩誤會。我說的不是您。我說的是雷神殿那羣老不死的。”九師弟痛的大嚎。大聲解釋着。
“哈。敢情還是仇敵啊。”大白老爺大笑出聲。給蕭瀟傳音入密的時候還不忘伸出自己的小短腿踩上九師弟一腳。罵雷神殿的都不是好東西。大白老爺在給自家主子出氣。
蕭瀟笑的眉眼彎彎。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大白和遲墨卻同時打了個冷顫。“雷神殿。沒聽說過啊。是什麼宗門啊。要是有機會去切磋切磋也不錯啊。”
九師弟也跟着笑了幾聲。對方不是雷神殿的人。那自己活下去的機會也就大的多了。就算對方要玄雷靈冰。也不是不能給。
說到雷神殿。九師弟的話明顯就多了。一副生死仇敵的模樣。絮絮叨叨着。“師兄說。雷神殿那羣老不死的。個個都快要死了。還佔着修煉塔不讓我們用。同爲西漠宗門。他們也太過自私了。”
修煉塔。。蕭瀟心裡冷笑連連。連我雷神殿的東西都敢打主意。到底是誰自私了。
“我修羅澗也是西漠數一數二的大宗門。憑什麼要向一個不到二十人的小門派要進修煉塔的名額。”
“他雷神殿算什麼東西。不過十幾人的小門小派。憑什麼佔着那麼多的修煉資源。”
九師弟越說越憤恨。似乎雷神殿真的得罪了修羅澗。真的搶走了修羅澗很多很多資源和弟子。他們之間關係不共戴天。
“我雷神殿只是一個隱世宗門。怎麼就這麼遭小人嫉妒呢。”看着修羅澗的九師弟。蕭瀟嘆了口氣。覺得回去後得好好問問師父。修煉塔是怎麼一回事。竟然會有因爲進修煉塔的名額而記恨在心。
“因爲眼紅。”遲墨傳音入密道:“上古門派深厚的底蘊。傳承下來的功法和各種資源。無論哪一樣都能令那些門派眼紅。嫉妒。瘋狂搶奪。”
“所以他們現在是看中了雷神殿的那什麼修煉塔了嗎。不知死活的東西。本大爺一爪子滅他們一宗。”大白老爺亮了下爪子。看着修羅澗的人。登時有些不爽起來。
絮叨了半天。九師弟突然發現自己說多了。在蕭瀟似笑非笑的目光中閉上了嘴。
蕭瀟擡手敲暈了九師弟。對遲墨道:“收拾收拾。咱們去找這傢伙的師兄要靈石去。”
遲墨會意。轉身收陣法去了。
一聽要出門了。大白老爺立刻去收拾出門的食物去了。
半個時辰後。蕭瀟一行出了無定山脈。換了個出口。直奔平陽郡城去了。
找修羅澗的人不難。蕭瀟有的是法子。
出了無定山脈。沒有遇到平陽郡蕭家的人。蕭瀟和遲墨大白就把九師弟捆成了一個糉子。然後扔在一個圓盤法寶上。吊在大白身後拖着。大搖大擺的走在了前往平陽郡城的官道上。
一行人才走出了一段路。就遇到了一撥人。蕭瀟正想着要不要上去假意問個路呢。不成想。那撥人看到他們後。二話不說直接出手了。
蕭瀟笑了。和遲墨二人同時出手。更是報出了修羅澗的名號。
“修羅澗真傳大弟子在此。我看不斬了你們這羣無名小卒。”
對面那撥人一聽。哎呦。是宗門弟子啊。架也不打了。直接亮出飛行法寶閃人了。
“休走。”蕭瀟大笑。寒水訣出手。數千道利箭呼嘯而出。瞬間就斬殺了對面兩人。其餘的更是沒命的跑了。
嚇跑了一撥人。蕭瀟也沒去追。摘了斬殺的那兩人儲物袋。笑眯眯的繼續大搖大擺的趕路。
說是趕路。倒不如說是在溜達。拉着九師弟的飛行法寶。慢吞吞的走着。一臉的不急不躁。蕭瀟相信。最遲明天。肯定會有修羅澗的人來。就是不知道來的人有沒有帶玄雷靈冰。身上的靈石帶的夠不夠。
在距離平陽郡城三百多裡的郊外。天黑了下來。蕭瀟就地搭起帳篷。佈下陣法。然後大條條的烤起了肉來。
烤肉的香味飄出了老遠。大白老爺蹲在烤架前。歪着腦袋。眼巴巴的看着肉翻個面。再翻個面。烤的金黃髮亮後。再刷上一層調料。裹進鮮嫩的青菜裡。蘸上醬。然後看着這大塊肉被遲墨白嫩嫩的小手遞給了蕭瀟。
蕭瀟接過後。咬了一大口。立刻就笑開了花。一邊朝遲墨豎起大拇指一邊發出嘶哈嘶哈的聲音。好像被燙壞了嘴一樣。
大白嚥着口水。可憐巴巴的小聲對遲墨道:“遲墨。我也要。”
遲墨嗯了一聲。烤肉翻面。刷調料。裹菜蘸醬。一氣呵成。然後把肉遞給了大白。
看着裹在外面的青菜。大白皺眉。最討厭吃青菜了。
“再皺就澆辣水了啊。”遲墨童鞋威脅道。
大白一把接過菜裹的肉。更辣水比起來。果斷還是喜歡青菜啊。
三人你一塊肉我一塊肉的吃的歡實。似乎全然不知自己已經陷進了危險之中。
“你們猜。來了多少人。”蕭瀟咬了口肉。給遲墨和大白傳音入密道。
“十個。”大白一口吞掉手裡的菜包肉。又眼巴巴的看着在遲墨手下翻動的肉。
“八個。”遲墨簡潔道;“來的修爲都在一級靈仙之間。最高的那個也才二級靈仙初期。”
“太少了啊。都沒幾塊靈石。”蕭瀟嘆氣。才八個人。都不夠一手抓的。“咱們趕緊吃完。讓他們早點動手吧。明天還得去找修羅澗的師兄們敲竹槓呢。”
說要快點吃完。大白老爺眼睛都亮了。盯着烤架上的肉一眨不眨。直到發現遲墨童鞋收起了烤架。準備睡覺了。才發現這不是要大口吃肉的節奏啊。大白老爺委屈了。立刻打起滾來。
滾着滾着。躲在遠處急遁來一人。而那八人終於還是動了。急遁來的那一人不做停留。踩着飛行法寶直接衝到了蕭瀟他們面前。是個青年男子。清清瘦瘦的模樣。穿着鴉青色長袍。面上的陰戾比起九師弟來更濃郁的多。
“姓雷的。識相的就把我師弟放了。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修羅澗不是你這種散仙能惹得起的。”青年男子一出現。捆成糉子的九師弟眼睛都亮了。拼命的掙扎着。
蕭瀟一拍額頭。這幾人都在一旁蹲半天了。怎麼也不等他們假裝睡覺了。然後跳出來偷襲他們呢。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