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辰飛依然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擋在在火炮。
“草你嗎的”“砰”火炮見柳辰飛依然擋在自己的面前,一下就火了,猛地一拳輪到柳辰飛的臉上。直接將柳辰飛輪倒在地上。
一旁的阿浩見柳辰飛被輪到,一下便火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兄弟。順手抄起一根凳子便要朝火炮衝過去。
“砰”阿浩剛轉身,火炮身後的三人便迎了上去。一腳就將阿浩踹倒在地。接着上去就是一頓暴打,一點也不客氣。
“草泥馬的”柳辰飛怒罵一聲,一抹嘴角的血跡。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
“別動,在動弄死你”柳辰飛剛起身,額頭上便出現一把槍。柳辰飛臉色鐵青,滿眼怒火的盯着火炮。
“怎麼不服氣啊。不服氣來啊。草你媽的”火炮瞪大眼睛,吐了口吐沫。十分囂張的向柳辰飛吼道。
“行了,別打了”火炮忽然,目光一轉向身邊的三人說道。
三人聽到火炮的話,立刻停下手來。阿浩捂着肚子,滿臉痛苦的表情。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麻痹的,讓你們多管閒事。給我把他們兩個綁起來。”接着火炮的手下立刻找來兩個繩子,將柳辰飛和阿浩綁了起來。
接着火炮將槍遞給身邊的一人,滿臉淫笑轉身盯着。牀上的李念兒兩人。
李念兒兩人緊緊靠在一起,雙眼驚恐的盯着火炮。
“乖別怕。來把被子放下來”火炮緩緩地到牀邊,滿臉壞笑着盯着牀上的兩人。
“你不要過來。”李念兒兩人,搖了搖頭。又將身體往後挪了挪。
“啊”接着火炮忽然,眼珠瞪的老大,一把扯開兩人身上的被子。兩人都穿着性感無比睡衣。
接着火炮猛地一把抓住李念兒的雙腿,使勁一拉。直接將李念兒拖到了自己的面前。“啊··,放開我,放開我”李念兒驚叫着,拼命地掙扎着。不過一切都於事無補,畢竟李念兒只是一個女孩子。
火炮聽着李念兒的叫喊聲,內心更是興奮,感覺一股火不斷地燃燒着自己。“嗤”接着火炮一把就將李念兒的睡衣,給撕開。
“火炮,你他們還是不是人”一旁地柳辰飛見狀,瞪大眼睛掙扎着,起身向火炮憤怒的吼道。
“砰”火炮的手下見狀上去,照着柳辰飛的肚子就是一拳。“咳咳··”柳辰飛雙頰漲得緋紅,彎着腰往後退了幾步。
一旁的火炮,彷彿沒有聽到柳辰飛的話一般。猛地一下便撲到了李念兒的身上,仍由李念兒如何叫喊。接着火炮一把扯下李念兒的內衣。
“火,火炮。你個畜生”柳辰飛雙目佈滿血絲,終於緩過一口氣道。火炮根本毫不理會柳辰飛,現在他的眼裡只有,李念兒的身體。火炮三名手下,見狀個個都滿臉興奮,雙目射出淫光盯着牀上的火炮和李念兒。
接着幾人看了一眼,李念兒身邊的另一個女孩。便迫不及待地衝上去。頓時房間內響起火炮幾人的淫笑聲和李念兒兩人悲慘的驚叫聲。
“砰”這時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趙龍滿臉憤怒的盯着眼前的幾人。
“草你嗎的”黃毛見狀上去照着其中一人就是一拳。將那人掄翻在地。這時火炮也發現了,趙龍幾人回來。緩緩地起身望着趙龍。一旁的胖子上去把柳辰飛兩人的繩子給解開。
“炮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趙龍努力壓制着心中的怒火,眉頭緊鎖盯着火炮問道。
火炮一邊繫上自己的衣服,一邊道。“沒什麼意思,麻痹主要這女長的還真不錯。怎麼樣,差清楚了嗎”
趙龍聞言感覺雙眼,快要噴出火來一樣。雙手緊握,趙龍看了一眼火炮身後的李念兒。兩人緊靠在一起,渾身有些發抖。看來火炮還沒有佔到便宜。
趙龍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趙龍簡單地權衡了一下利弊,忽然睜開眼睛。“明晚,我們就動手”
“好啊,終於可以不再過這種日子了。我去喝口水,真TM渴”火炮也知道趙龍心裡有火,趕緊撇開話題道。接着領着自己的三人便出了房間。
趙龍看了離去的火炮一眼,走到李念兒兩人的跟前。“你們沒事吧。”
李念兒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龍哥,對不起。是我們沒有看好火炮”一時一旁的柳辰飛兩人,一臉愧疚的表情向趙龍致歉道。
趙龍看着滿身傷痕的柳辰飛,知道他已經盡力。畢竟火炮在這條道上混了很久,而且人數也佔優勢。“沒事,阿飛。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
“砰”聞言柳辰飛一拳砸在牆上。“火炮這個畜生,居然這種事也做。”忽然柳辰飛擡起頭望着趙龍,眼神有些兇狠。“龍哥,要不我們··”
柳辰飛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趙龍給制止住。趙龍衝着柳辰飛笑了笑。“阿飛啊,火炮雖然是畜生。但是現在還沒到弄死他的時候。我出去看看。”
言罷趙龍便轉身出了房間,剛到大廳,便見火炮三人正**着上身圍在一起喝酒。
“阿龍啊,來一起喝”火炮見趙龍出來,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笑嘻嘻的向趙龍喊道,就像多年的朋友一般。
趙龍心裡冷哼一聲,不過面也沒有表現出來。“好啊。這麼久了還沒有和炮哥一起喝過酒。來炮哥我敬你一杯。”
“好,來幹”接着趙龍和火炮幾人,越和越起勁。彷彿已經忘掉了剛纔不愉快的事。
“趙龍啊,我給你說句真心話啊。麻痹的你剛來蒲雲街的時候,我們都特別看不起你。不過後來你居然讓鄧志勇退了下去。還幹掉了孫平。現在對付孫偉也考慮挺周到的,不錯,我喜歡”酒過三巡火炮臉上有些醉意,摟着趙龍的肩膀道。
趙龍只是笑了笑,並不答話。 心裡有些想狂獅了,那些都是狂獅的功勞。
“來,趙龍喝酒”
M市蒲雲街,霓虹燈光漸漸閃起。不過卻沒有了往日的熱鬧,一家娛樂場所比一家蕭條。兩輛金盃麪包車緩緩行駛到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