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花都已經在海明的手裡了,而且以他現在的能力,恐怕就是大飛動他都得想一想了。”我冷笑一聲:“看來海明現在已經不滿足這一切了。” 人的慾望是不斷的膨脹的。 就像以前的我一樣,吃不上飯的時候,想要的是一頓飽飯,手裡有錢的時候想要卻是更多的錢。 這是人的本性。 輝哥在一旁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你錯了,現在的海明雖然看起來勢頭不錯,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他現在今非昔比,但是大飛想要動他有的是辦法。” 我皺了一下眉頭;“你的意思是海明是故意的,想要把這一切局勢弄亂?”一陣微風吹過,我竟然不由的感覺到了一絲寒冷,這樣的寒冷似是從心底伸出泛起的。 遠處明燦的霓虹閃爍着飄渺的色彩,竟然有些模糊。 輝哥冷哼一聲;“如果這裡不亂,海明怎麼起來呢?”頓了頓,他接着說道:“恐怕王振天也要把他拋棄了。” 王振天同樣也是不可能看着海明起來的,之所以還在和他合作,那是因爲海明還有利用價值,可以用他來牽制大飛。 一旦大飛真的垮臺了,那麼王振天很有可能會立即掉頭,直接吃掉海明,到那時他的一切都是徒做嫁衣,白白的便宜了王振天。 恐怕關於這一點海明肯定早都想到了,所以趁着現在他對王振天還有價值,利用這一點徹底的把局勢弄亂,那樣他才能趁機起來。 雖然看起來是他砍了天賜,但這只不過是想要把勢頭引到王振天的身上,讓鐵柱和王振天去拼,他好隔山觀虎鬥,然後坐收漁人之利。 這一點雖然看似有些幼稚,但卻是最有效的辦法了。再一個其中還牽扯着大飛呢,雖然現在大飛看似一蹶不振,但是他的實力同樣也不是海明能夠比擬的。 其實海明最怕的應該就是大飛了,畢竟他手裡的這一切都是從大飛手中搶過來的。 一旦給大飛時間,他很有可能將這一切再次拿回來。唯一的辦法就
是讓這裡徹底的混亂,讓大飛無暇他顧。 只聽輝哥接着說道:“王強也讓人砍了?” 我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 “不是咱們的人乾的。”輝哥看着下方那飄渺的燈火淡淡的說道。 我冷哼一聲;“恐怕王振天會認爲是咱們乾的吧?”拿出煙,我點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讓人沉醉。 輝哥嘆了口氣,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咱們現在站的應該是咱們這裡最高的樓層了,爲什麼還看不清前方呢?” “我可以看清。”壯壯突然說道。 我們幾個人的視線都看向他,壯壯苦澀的笑了笑;“是黑暗。” 沉默了一下,我幽幽的說道:“只是黑暗擋住了我們的視線,在前方會有美麗的光亮的。” “可是我怕我們越不過這片黑暗。”壯壯眼中升起濃濃的悲哀。 這兩年的刀光劍影,見到了太多生命的消散了。 也許有一天真的也會到我們。 這麼一想突然感覺很可悲。 或許從我們走上這條路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最後的命運。 要麼走到巔峰,俯視一切。 要麼化作枯骨,隨風消散。 “可以越過去的,只要現在離開這裡,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生活。”我有些好笑的說着。 “不可能。”壯壯直接說道:“若是這樣,那麼我們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 若是真的離開這裡,那麼這兩年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沒有絲毫意義了。我相信無論是我,還是他們都不會放下這一切的,也許有一天會放下,但不是現在。 沉默片刻,我剛要說話,電話就響起起來,拿起開一看竟然是馮煒,應該是賭場有什麼事,這段時間馮煒也和我一直在賭場了。 “喂。”接起來,我喂了一聲。 “小宇,馮勇來了,說要找你。” 馮勇?我皺了皺眉頭,他是和王振天玩的找我幹什麼?難道說來找事來了? “他沒說什麼事嗎?”我淡淡的說道。 沉默了一下,馮煒說道
:“他沒說,好像是王超的問題。” 王超是王振天他侄子,他從小父母出車禍就死了,王振天一直都極其溺愛王超。 上幾天的事情,我也多少明白一些,王超在我們賭場輸了一些錢。馮勇不會是來要錢的吧? 想到這裡,在心裡我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掛了電話,把啤酒一口喝乾;“有事,我先走了。” “什麼事,用我們去嗎?”輝哥說道。 我笑了笑;“不用了,我能解決的。”說着我邁動腳步。 就在我剛向着樓下走去的時候,壯壯說道;“明天我們去找海明去,你去不。” 想了想,我就答應了下來;“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吧。” 開着車一路來到了鳳巢,從最初的時候樺強就說出鳳巢下面有東西,他沒有說錯,那是賭場。 只不過能最下面的人都不簡單,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背景。 “宇哥。”KTV的那些人看到我都打着招呼。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順着樓梯走了下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裡面的呼喊‘大大,小小……’這兩個不同的數字,彷彿有着魔力一般,讓人的心情隨着它的變化而變化。 這裡現在已經變成了我們這裡數一數二的賭場了。 任何賭錢的設施這裡都應有盡有,而且這裡的女人都是可以隨便玩的,不需要花錢的。每一個女的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精挑細選的。 所以有很多人輸了錢之後,都會找一個人去包房裡放鬆一下。 有些沉重的推開了門,那些服務生都在和我打着招喚:“馮煒呢?” “煒哥在666包房等你呢?” 越過喧囂的環境,我向着包房裡走去。 馮勇坐在賭桌上,手裡拿着一副撲克牌,正在全神貫注的洗着牌呢,似乎他所有的心神都被那一副牌所吸引了。 “勇哥怎麼來了?”我坐在他對面,不卑不亢的說道,拿出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支。 馮煒從旁邊拿過兩瓶啤酒,遞給了馮勇一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