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麗麗就做好了幾個小菜,拿着酒我們就喝了起來。
“來吧,麗姐,額,不對,不是麗姐了,應該是嫂子了。”凱子舉着杯子笑嘻嘻的說道。
這麼多年麗麗一直都跟着我們了,風裡來雨裡去,無怨無悔的,終於如願以償的和壯壯走到了一起,這讓我們都不由的爲他們開心。
麗麗淺笑了一下,拿過酒杯和我們碰了一下,我們同時幹了一杯。
只是我喝着酒卻有一種苦澀的味道,明天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呢?在心裡無聲的嘆了口氣。
壯壯摟着麗麗臉上帶着幸福的笑意,本就不大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看的我陣陣鄙視。
這頓飯一直吃到日落,我們坐在客廳上喝着茶,麗麗在廚房裡忙前忙後的。真是賢妻良母呀,如果要是王萌萌,我估計她能把廚房炸了,想起她做的飯菜,有着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凱子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喂,在哪?嗯,我知道,繼續跟着。”說着他掛了電話,看着我們說道:“趙海濤回來了。”
我眼神陡然一凝,站起身;“在哪裡?”我沙啞着說道,心裡一股無名的火氣伴隨着無數怨魂的不甘和那個小女孩的笑同時涌入了我的胸膛。
隱約中我聽到了怨魂的怒吼,彷彿九幽之下熊熊燃燒的火焰,將我燒的痛不欲生。
“我的人正跟着呢?”凱子點起一支菸,抽了一口;“他剛到福田酒店。”
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壯壯拿過衣服胡亂的套在了身上:“那葉浩麟呢?”
“葉浩麟也在。”凱子說道。
套好衣服,壯壯露出了一絲冷然的笑:“走,綁了他去。”他似乎也想起了那個小女孩,在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哀的痛苦:“麗麗,我們先出去一下,你在家等我回來。”壯壯對着廚房柔聲說道。
麗麗扎着圍裙,用圍裙擦了一下溼漉漉的手;“我知道了,你小心點
,我在家等你。”她走到壯壯旁邊,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拿着車鑰匙我們幾個就走了出來,開着車向着福田酒店而去。
凱子問清了趙海濤在哪個房間,我們找了一個服務員:“把門打開,我有東西忘記在了裡面。”輝哥早已經知道那天我們做的事情了,聽完之後他也很是氣憤,還責怪我們沒有找他一起去。
那個服務員半信半疑的看了我們一眼,把門打開了,只是裡面的安全鎖依然還掛在呢:“誰?”趙海濤凝重的聲音在門裡傳了出來。
我們幾個貼着牆隱藏在了門旁邊;“說我們是上一批的房客,有東西放在了房間。”我小聲在服務員耳邊說道,故意的把槍亮出了一些。
那服務員看到了槍臉上清晰的帶着恐懼,嚥了口口水,她顫聲說道:“先生,上一批房客有東西忘在了裡面,你能打開門嗎?”
“我這裡沒有東西,你們去別處看看吧。”看來趙海濤真的很是警惕呀。
“先生,你把門打開吧,還是讓我檢查一下吧,這是我的工作,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服務員顫聲說道,不停的嚥着口水。
裡面一時沒有了聲音,似乎在猶豫一樣。
啪的一聲,裡面的安全鎖打開了。
壯壯在旁邊推了這個服務員一把,服務員直接就跌倒在了屋裡。電光火石間我們同時竄了進去,拿着槍對準了趙海濤和葉浩麟,不過他倆同樣也拿出了槍指着我們。
服務員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目光驚恐的看着我們。
“是你們。”葉浩麟彷彿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的這幾個字,目光宛如利劍一般直直的看着我們。
拿着槍我向前走了一步;“是我們,被你們害死的那些人,在託我向你們索命。”
聽我這麼說,果然他倆臉上帶着一絲驚恐,就在這時我們幾個同時撲了上去,扭打在了一起。
我和凱子上去就把他按
住了,而輝哥和壯壯也早已經放到了趙海濤,壯壯本來就胖的和豬似的,緊緊的壓在趙海濤的身上。
把槍拿了起來,這我們才放開他倆,在一旁用槍指着他們。
葉浩麟的眼中浮現出了一絲黯然,帶着一種末路的悲哀;“動手吧。”
壯壯冷然一笑;“你以爲你倆可以這麼輕易的死去嗎?”
葉浩麟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似乎他也有些內疚。
看着服務員,我皺了皺眉頭:“別殺我,求求你們,別殺我。”服務員跪在地上不停的祈求着,我嘆了口氣,槍在手裡一翻,用槍把打在了她的腦後,直接就給她打暈了過去。
我和輝哥摟着葉浩麟,而凱子和壯壯摟着趙海濤向外走去。
在外人看來我們就好像是好朋友一樣,在談笑風聲,但是誰也沒有看到藏在衣服中頂在葉浩麟和趙海濤腰間的那把槍。
砰砰。
趙海濤和葉浩麟被我們綁了起來,臉上鼻青臉腫。
我掐着趙海濤的喉嚨緩緩用力;“一個小女孩在等我給他報仇呢?”看着趙海濤的呼吸逐漸的微弱,眼白呈現我放開了手,他大口的喘着粗氣。
壯壯從一旁拿出一副白手套,更拿出了一把手術刀。
“你要幹什麼?”趙海濤驚恐的說道。
在死亡來臨的這一刻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人不怕死。
薄如蟬翼的刀刃,在燈光之下發出了森然的寒芒,讓人不寒而慄,膽戰心驚。
彷彿是死神的利刃在緩緩呈現。
“從人販子手中把些孩子買下來,然後使他們變的殘疾,如果有需要器官的呢,便從他們身上下手在進行倒賣,是嗎?”壯壯摸着手中的刀刃淡淡的說道。
趙海濤似乎也知道活不了了,有些瘋狂的笑了起來;“縱使沒有我,別人也會買的,而且那些人活着也是受罪,還不如爲我創造一些價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