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倩倩提議到小溪對面看看,因爲她好像看到了果樹。由於胖子被嚇得腿軟,一時站不起來,便決定我和蘇倩倩先拿着行李過去。
到了對面雖然很多果樹都是光禿禿的了,但還是有幾棵挺爭氣,還有一些果子。
蘇倩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拿起了一個擦了擦就送進了嘴裡。沒想到那竟然是一顆魂果,吃到嘴裡蘇倩倩就開始止不住的哭。
後來還是瘋子因爲家裡那邊有魂果,所以知道怎麼停止蘇倩倩的哭泣。在魂果樹的下面找到了生果藤蔓,摘取了生果餵給蘇倩倩之後她終於停止了。
不過蘇倩倩還是心情低落,於是郝建通過模仿胖子而逗笑了蘇倩倩,我知道他們是在幫我,所以我們之間的兄弟感情更重了。
不過在這之後大家也沒什麼遊玩的慾望了,打算去找大部隊匯合。畢竟晚飯是要一起吃的。
沒想到我們回到露營地之後大家竟然都不見了,行李也都沒有了!
人呢?人都去哪了?爲什麼轉移了沒有人通知我們!現在總算明白了蘇倩倩爲什麼要我們堅持揹着行李了,這要是交給他們我們今天晚上有可能就會凍死。
不過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去哪,脫離羣體在樹林裡是非常危險的,我們現在也只能一點點摸索大部隊的去向。那麼多人一起轉移一定會有痕跡。等找到他們再和柳毅算賬。
不過沒一會蘇倩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不過不是那部衛星電話,而是她自己的手機。在出發之前柳毅說最好不要帶自己的手機了,因爲在山裡沒有辦法充電,拿了也是累贅,而且還不結實,沒有衛星電話好用。
不過蘇倩倩卻是悄悄通知我們全部拿着,輪流開機,每次有兩個人開着就好。這次是蘇倩倩和郝建。
給蘇倩倩打電話的是和她同住的那個女生,原來在昨天晚上她們聊天聊的很投機,所以互留了電話號碼,打算回北金也做個朋友。
那個女生給蘇倩倩打電話告訴蘇倩倩她們現在所在的地點。
原來本來大家在這裡休息的好好的,突然間就聽到了熊吼聲,隊長柳毅就讓大家趕快轉移。在樹林裡很難聽清楚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不過剛纔有人也見到過我們旁邊的小溪,大家覺得去有水的地方比較好,熊應該不會游泳。
於是大家就集體向小溪方向移動,不過和我們是相反的,這時候有人提了句說人數不太對,所以柳毅就帶了幾個男生出來找我們了。不過很奇怪,到現在也沒找到。
聽到這我就呵呵了,我們又不是沒電話,手機和衛星電話全開着,要是想找我們不會先打個電話?
不過現在還是找到大部隊比較好。於是蘇倩倩問了具體方位之後就慢慢摸索着向那裡走去。郝建他們三個倒是沒什麼感覺,對柳毅表示很理解,畢竟我們五個換了新的衛星電話。
可是明明臨走的時候我有將電話號留給柳毅,他當時也表示做了兩個備份,一個紙條一個存在了通訊錄裡。不過現在再生氣也沒什麼用,先找到人再說吧。
好在大部隊遷移速度慢,而且對地形不熟悉,走一段就要有人去前面探路,然後再整體向前走。所以即使我們晚了那麼久還是不一會就趕上了。
大部隊看見我們倒是沒什麼感覺,畢竟大家都不怎麼熟悉,只有那個和蘇倩倩同住的女生在那裡跳着向我們招手。
蘇倩倩也很會來事,同樣招手迴應着對方。
進了隊伍之後那個女生就來到了我們身邊。郝建和瘋子非常不好意思,早上人家想讓幫忙背行李倆人卻裝瞎,這會卻靠着人家才避免落單。
倆人決定彌補一下,但是那個女生顯然還記得早上他們倆的表現,擺擺手說不用了,已經有人替她背了。
同時也補了一刀,說今天是看在蘇倩倩的面子上才通知我們的,要不然還不如讓我們落單在野外。
雖然郝建和瘋子面上羞愧,但我知道倆人內心裡一定滿不在乎。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那兩個流氓纔不管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只要回來了就成。
之後那個女生也不在我們這多停留了。沒過多久柳毅領着幾個人就急匆匆的跑了回來,看到我們幾個就連忙到我們身邊,喘着粗氣道:“你們去哪了?找你們找了半天。”
我越看柳毅那張臉越彆扭,明明不想讓我們回來還裝什麼裝。
不過蘇倩倩的涵養功夫顯然比我好太多了,回答道:“不好意思啊隊長,讓你擔心了,我們沒走多遠,就在附近了。”
美女的面子誰也不會不給,果然柳毅的臉色好多了,柔聲說道:“下次不要走的太遠,而且我也有吹哨子,按理說不遠應該聽得見。”
聽得見你大爺,柳毅說到這裡我也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搶在蘇倩倩前面說道:“吹哨子?那見我們沒回來爲什麼不打電話,衛星電話也不存在沒有信號的現象。”
說起這個衛星電話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長的跟小靈通似的卻比它貴那麼多。簡直奢侈。一個月一兩千塊錢的話費,我去。
柳毅租其實也是不便宜的,不過估計是老客戶了,給便宜了一些。
大概柳毅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對着我說道:“這個實在抱歉,是我的責任。剛纔我們幾個人想下小溪抓魚,沒想到衛星電話連同你給我的那張紙條一同從我的口袋裡滑進了小溪裡,水流太快我沒有抓住。”
呵呵,小崽子,邏輯不嚴謹啊。
我又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回來的?”這你就沒法編了吧,難道是心靈感應嘛。
柳毅聽到我的話之後並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笑了起來。
說實話,如果不覺得柳毅有問題的話,那他還真算是一個暖男,人長得是那種溫和的帥,感覺是很有安全感的,尤其是笑的時候,更是感覺如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