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只欠接趙一陽了。
這種感覺相當的好啊,之前給我愁的,頭髮都快白了,現在終於是把兩人給救回來了。
當然處於極度興奮狀態的我當然就忘了問郝建爲什麼要帶瘋子出來了。
混沌息壤說讓我們準備好了,現在它就要吸我們了。
聽着感覺怪怪的,可是不管怎麼說,現在只有混沌息壤加上同情兩個神物才能帶我們出去了。
雖然混沌息壤自己也可以,但是那樣未免太惹人注目了。
試想一下,一大塊像石頭的土在天上飛,周身還都是霧氣,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石頭嗑藥了呢。
我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準備起飛。
郝建倒是不害怕,隱隱的還有寫興奮,因爲是第一次到神物的肚子裡面去。
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挺激動的,當然也是第一次被神物吸進它的身體了,這個體驗很奇妙啊。
瘋子什麼都不知道,估計醒了之後會很後悔自己當時是暈着的吧。
當然他還有更加痛苦的事呢,女朋友跑了。
這些都避開不談,先回到混沌息壤這裡來。
混沌息壤慢慢的開始旋轉,周身的白色霧氣開始變得異常濃厚,隨後慢慢的蔓延到了我們的身上。
之後周圍的景象就開始變形,一陣天旋地轉,我們眼前就換了一番場景。
周圍全都是灰色的霧氣,眼前空無一物,而又無邊無際。
在這裡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一股悲涼之意。
果然,我轉頭看郝建,這貨的眼裡噙滿了淚水,我要是問他原因的話,他大概回答說因爲他對這土地愛的深沉吧。
不過隨後我就見他開始哈哈大笑,說勞資終於也能有吹牛逼的資本了,勞資可是進過神物的肚子啊。
靠,原來是激動的,媽蛋,人和人之間還能不能有一點默契了。
不過我也挺驚奇的,畢竟這裡面竟然是自成一個空間,而且看起來很大,有點沒邊的感覺,要是在這裡弄出一個世界也不是不可能吧。
我用心靈和混沌息壤溝通,問他這裡能不能種菜和糧食,有沒有四季變化之類的。
混沌息壤也挺興奮的,說它還真的沒考慮這個問題,回頭等趙一陽額度事情忙完了它就試一試。
說到趙一陽我和混沌息壤都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如果等趙一陽的事情忙完了,哪還有時間和機會讓它去實踐我剛纔所提議的事情了。
到時候如果能保住神物的本體存在已經是萬幸了,還談什麼改造自己內部空間的事情呢。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還是先出去接上那個殺千刀的趙一陽再說吧。
混沌息壤的內部很穩定,我們甚至都不知道它是不是在飛行。
之後不多時我們的這個空間裡瞬間就有多出來了一個人,不出意外的,是趙一陽。
趙一陽氣喘吁吁的,臉上泛着潮紅,額頭上冒着虛汗。
郝建嘴還挺欠,說你這是上哪逍遙快活去了。
果然,趙一陽二話不說直接就丟了斬龍闕過來。
嚇得郝建一個站不穩竟然就飄了起來。
我靠,這裡面幾乎都沒有地心引力啊,我們能站在這裡倒是能好好的站着。
但是想飛卻也能夠飛起來。
我試着向上跳了一下,結果真的就飛了起來。
不過我現在還有點不太適應,所以並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飛到想去的方向。
但是郝建這個貨倒是上手很快,也許是天生平衡感就好,直接就找到了飛行的訣竅。
我和郝建全都新奇的在半空中胡亂的飛來飛去,非常享受此時沒有地心引力的美好時光。
以前一直以爲飛行和我這樣的普通人沒有絲毫的關係,畢竟這個不是你想飛就能飛的。
但是今天讓我在混沌息壤的內部實現了,簡直太開心了,很難得。
早知道我當初就該強拉硬拽的要混沌息壤當我的神物了,同情那個禍害也沒啥用啊。
同情傳音過來,說道:“別以爲我什麼都聽不到,你讓混沌息壤給你屏蔽一個試試啊,再說了,我也可以讓你飛起來,只不過高度很低罷了。”
我只圖一時嘴快卻忘了那貨和我心靈相通,我心裡說的什麼它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不過它也應該早就習慣了我這麼埋怨它,因爲有很多時候其實可能就是開玩笑,所以是逗逗它的。
趙一陽倒是不覺得能飛起來是很新奇的一件事,因爲他平日裡沒少踩着斬龍闕飛,所以他也就還是依然老老實實的站在那。
郝建在那邊畫圈玩,一圈又一圈的不知道疲倦的飛着。
後來終於是飛累,所以打算休息一下。
但是他玩了這麼半天卻發現自己下不來了。
看他的樣子,好像快要被急哭了。
趙一陽說我們上去幫幫他把,但是我卻打算讓他自己長長記性的,但是後來一想,算了,還是去幫助他吧,趙一陽都去了。
現在我不幫助的郝建的話,可能他到時候會埋怨我。
於是我和趙一陽一人扯住郝建的一條腿,用力的想要將郝建從半空中扯下來。
但是此刻做的這些好像都是無用功,郝建更像是牢牢的粘在了半空中。
我急得滿頭大汗卻無濟於事,無奈之下只好讓趙一陽問混沌息壤這是怎麼一回事。
混沌息壤沒有搭理我們,估計它認爲現在還是關鍵時期呢吧,所以也就先專注于飛行。
最後沒辦法,只能先讓郝建在半空中飄着了。
郝建也慢慢的接受了這個事實,這個也挺好,如果適應了以後比躺在地面上舒服多了。
什麼席夢思阿啥啥的都比不上這空氣牀來的舒服。
郝建甚至還即興的來了一段自由泳,非常高興的表演給我們看。
我看他心情恢復過來了,也就先不搭理他了,因爲這貨是屬於那種你越搭理他他越起勁的人。
我讓趙一陽現在觀察一下瘋子的情況,畢竟跟着郝建折騰了一天了。
也不知道病情有沒有惡化,他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經不起我們的這一番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