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想着幾百v一將周立明的願望,被殘酷的事實給擊個粉碎。
面對幾百人,周立明不可能衣角不被別人粘到一下,可是超級戰士的體質,普通人的拳腳,只是騷癢癢而已。等到周立明吐出一口氣,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的時候,整條街道上,滿地都是發出慘叫呻-吟的人,他們幾乎沒有一個是完好的,斷手斷腳。
剛剛還被圍着的監工和兩名警察,望着這一地的傷員,全都是傻眼了。
現在可不是平時,送到醫院住個個把月,就可以恢復出來。醫院裡藥並不多,這些受傷的人,可以預見他們的下場,是何等的悽慘。沒有得到治療之下,哪怕是好了,也會剩下一些隱患,多少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會和正常人有區別。
“麻痹的,夠狠啊!”兩名新上任的警察,望着周立明施施然然離開的身影,露出了驚駭的神色。
執法者是殘酷,但是殺人有時候並不能讓人恐懼,畢竟能夠倖存生活在這裡的人,哪個不是見慣了生死的人?可是將這些人打斷手腳,讓他們痛苦哭嚎一二個慘,然後像個殘廢一樣,這麼一折騰下來,誰受得了?寧願被轟殺成渣,也不願意被這麼折騰得如此之慘吧?
確實是像兩名警察所想的,這幾百人被送到醫院,可是醫院只是給他們簡單地將骨頭接好,然後連藥也沒有,就這麼讓他們各回各的家養傷去。一些被打到骨頭粉碎的人,不好意思,你等着殘廢吧,現在醫院沒有能力動這樣的手術。
於是整整一個月裡,經常能夠聽到他們疼痛的慘叫,不時半夜還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哭嚎。
周立明揍了幾百人,全當沒事一樣,先是跑到陳餘年哪裡蹭了飯,商量了一些事情,然後逛了一圈城市的各個角落,查看一下工程的進展。以周立明的估計,第七波兇獸,應該會在三月份以前登陸。可惜周立明不是海洋生物學家,否則可以跑到海洋裡,冒險查看一下。
像大後方,還有一世界各國,都冒險在高空對海洋空投過一些偵察攝像設備。
當然這些機密性的資料,就不是周立明能夠查閱得到的,恐怕除了少數人外,沒有人知道現在的海洋到底是怎麼樣的。
和周立明自己猜的一樣,只是三天時間,自己的傷口就基本復原,強悍的基因修復能力,連個傷口也沒有留下。不過新長出來的肌肉,還是有些嫩,過度用力下,還是有一點點隱隱的作痛,應該再有幾天,就可以痊癒。
“是不是讓連芮雪幫弄個手機啥的?”
大清早,周立明琢磨着,現在除了大後方重新註冊過的手機外,像以前的手機號碼,全都作廢掉。當時身在戰隊時,周立明也聽說了,以前的數量,幾乎全部丟失,誰讓兩大通信商的設備都集中在沿海和京城?重新構建過的通信系統,自然是不包括以前的號碼,這也就是兇獸佔據區內,人們的手機早就不可以使用的原因。
沒有個通信手段,像城市裡還好,可以建立一套獨立的通信系統,但想和大後方,或者是其他城市有什麼通話,就麻煩了。缺少設備下,想要架設能夠支持遠距離通信的系統,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
回來的時候,周立明也查過地圖,連芮雪所在的城市是湘省的湘市,其實距離湘a市並不算太遠。
想到連芮雪,周立明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內心裡,周立明還是非常迷戀那天的激情的。做爲一個還是處男,連芮雪應該是周立明接觸過的第一個女孩了。說是初戀,也不爲過。但是周立明性格變得大咧咧的很直接,初戀的甜美,硬是讓他變成有些性慾在裡面。
周立明也沒有辦法,自己血氣方剛,見到女人,特別是漂亮充滿誘-惑力的女人,腦海總是難免會有一些想法。
吃過早餐,周立明一展翅,在西陽市裡沖天而起。一月份的天,總是陰沉沉的,不時會下點毛毛細雨,入眼的全都是溼漉漉的。飛在天空中,只是片刻,渾身又是溼完。擁有飛行能力的超級戰士,全都是要藉助着翅膀來飛行,加上速度太快,想弄個雨衣什麼的,非常困難。
身體的能量化,讓周立明在思索着,能不能利用身體內的能量,突破地球的重力影響呢?
牛角魚的飛行方式,給了周立明太多的啓示。不是周立明動什麼心思,用翅膀飛行,爽是爽,可是每次都會導致一件衣服報廢,一但進入到兇獸形態,就會赤-裸-裸的。在戰隊的時候還好,有着特殊製造出來的衣服,可以對敏感部位進行必要的保護,可是周立明除了從那個倒黴蛋身上搶的兩套,就沒有多餘的了。
可是能量化的飛行方式,周立明也只是在摸索當中,短時間內很難找到方法。
貼着地面飛行,溼漉漉到處都是泥濘下,也不用擔心過快的氣流,捲起煙霧引起衛星的注意力。相比起那天下着濃濃細雨來,現在好多了,沒有雨的情況下,周立明可以輕鬆將速度攀升到每小時一千多公里,呼嘯着從山嶺和樹林、城市裡掠過。
花了近兩小時,終於是到了湘市的範圍,這裡正下着雨,一片朦朧。
湘省處於中部,雨季的降雨量非常大,在一二月這個季節,大小雨幾乎沒有斷過,放眼望去,全都是白茫茫的雨幕。
“麻痹的!”周立明站在一處山嶺上,放眼望去,全都是朦朦的山嶺,他不記得當初是在什麼位置了。當時的雨勢這麼大,又受了重傷,誰有心思記住位置。而且離開的時候,雨還在下,印象更低。
唯一的特徵,好像就是自己砸出來的一個大坑?
這一片山嶺,好像是屬於黑山坳一帶,左連是婆婆嶺,下面是涼樹山一帶。這些都是從地圖上看到的,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就是在這三角地帶了。周立明帖着山嶺飛,倒也不用擔心會被雷達發現,這裡距離陣線足有二三十公里,不需要擔心會被人發現。
不過纔是找了一下,周立明就笑了,因爲他感應到了在一處山體裡,那熟悉的一股氣場。
連芮雪見到從空中懸停着,露出怪笑的周立明,恨不得立馬調頭就走,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來,而且還是這麼聽話地帶來了三十個基因抽取器。她一度想不理周立明的,自己又不是他什麼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三天來全是想着這混蛋,神差鬼使之下,竟然按照周立明所說的給辦了。
可憐當時根本不知道周立明所說的三天,到底是什麼時間點,讓連芮雪從清早就在這裡等,等了足足三個多小時。
周立明見到連芮雪咬牙切齒的樣子,笑了笑,一個俯衝,已經是落到了洞穴裡,說道:“等急了吧?不好意思,來的時候有些迷路了。”
連芮雪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又不是你的誰,不需要解釋什麼。”她將基因抽取器扔到地上,直接就是衝出洞穴,紫色的翅膀展開,就是投入到雨幕裡。周立明只是一笑,然後一個閃移,已經是攔在了連芮雪的前面,說道:“你聽我說嘛,我可是飛了幾千公里過來的,我容易嗎我!”
直到現在,周立明才發現,連芮雪今天的穿着,有些保守,不再像幾天前見到的火辣。
連芮雪冰冷的臉上只是一閃而過的笑容,又是冷冰冰說道:“你說的基因抽取器,我已經帶來了,沒有什麼事的話,我要回去了,湘市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回去處理。”她想繞開周立明,誰想到周立明又是一個閃移,直接從後面將她給抱住,然後頭埋在她的脖子裡,用力地咯着。
“真香!”這一句話,讓連芮雪整個人顫抖,瞬間臉部和脖子都紅透了,因爲她想到三天前周立明同樣是說過這兩個字。
想到自己在周立明的杯裡,連芮雪掙扎着,冷冷地說道:“你放開我。”
誰知道不說還好,一說周立明的一隻手,已經是放在胸部上,輕輕地揉搓着,竟然是伸出舌頭,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舔了舔,又是含着連芮雪的耳垂。那種像觸電一樣的感覺,讓連芮雪渾身顫抖了一下。她原本以爲自己可以抗拒這種感覺,可是誰知道僅僅是一個動作,就讓自己快要陷進去。
“不……不……不要……”連芮雪有些驚慌地求饒着,可是越是這樣,越是讓周立明感覺到無盡的挑逗。
周立明的堅硬,在瞬間就勃起,直頂在連芮雪的臀部上,讓連芮雪又是渾身哆嗦,幾乎要軟倒下去,似乎是意識到了今天周立明的強硬,她有些驚慌了,掙扎着說道:“我……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