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青書有了這個心思以後,對許金陵的日常照顧便更加用心了,這時間過的一天比一天快。
已經十五歲的金陵正好趕上了三年一次的選秀。
許青書早早就替她安排好了,就連柳氏也想盡辦法拖以前在宮裡的關係,總之就是許金陵這注定是要進宮當妃子的。
得知這個消息時,沈氏幾乎要崩潰了。
金陵得知消息的時候也是微微一愣,她還以爲她會嫁給某個與許家合作的生意人,結果他父親卻是下了很大一步棋,直接給送進宮啊。
沈氏幾乎是趴在許青書的書房前求他不要把許金陵送進宮,可是許青書卻是冷着臉說,名字所有信息都已經上報了,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
正巧柳氏過來與許青書商量着應該給許金陵安排哪個丫鬟比較好。
“哎呀,姐姐,你這是在做什麼?”柳氏明知故問:“青竹,快把姐姐扶起來。”
青竹:“是...夫人...”伸手便把沈氏拉了起來。
沈氏低着頭撇過頭去,默默的伸出袖子把眼淚擦掉,好一會纔看向柳氏,張了張嘴想要求她給許青書說說,但是想到之前的過往便又作罷,估計最開心許金陵進宮的便是她了。
柳氏驚訝沈氏竟然沒來求自己,看了眼她遠去的背影:“青竹,送夫人回小院。”說罷便推開房門進去。
許金陵站在院子門外,看見沈氏是紅着眼睛回來的,不禁低垂着眼眸,若她真要進宮的話,那她得先把沈氏給安排好。
如今沈氏這個模樣,許金陵已經不期待許青書能重燃舊情對沈氏好了,柳氏窺視主母這個位置許久,但是因爲沈氏老實根本讓她找不到把柄,思來想去,許金陵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沈氏離開許家。
晚上,整個許家都在沉默中入睡了。
只有沈氏一人獨坐在燭光下,似在想些什麼。
許金陵不知爲何今日困的晃,吃過晚飯沒多久就早早的睡下了。
【叮!是否開啓寵妃系統】
?
在金陵的腦海中突然出現這麼一句話。
許金陵大腦空白了一會,選擇了是。
【您已經開啓寵妃系統,系統正在隨機分配寵妃管家...請稍等】
【您好,在下編號899爲您服務】
感覺好高端的樣子。
【請允許在下與您說下寵妃的規則】
恩
【爲了能讓您在做上寵妃的道路上順利一點,在下在此之間會滿足您的任何要求,前提是您有足夠的魅力點,不同程度上的要求魅力點的點數也不一樣,而這魅力點的來源於,就是皇帝對您的好感,且,無上限。】
可以滿足任何要求?那是不是可以直接踹掉其他妃子?
【可以,當皇上愛您愛到可以去死的時候,在下將直接幫您踹掉所有妃子】
系統君的突然出現讓許金陵又驚又喜,驚的是竟然還真有這玩意,不過穿越這麼玄乎的事情都發生在她身上了,這點也就不算什麼了吧,喜的是有系統在手,至少她在後宮不會有的那麼艱難。
【另,若是您需要,在下也可以提供危險提示與人物識別提示】
危險提示這個很有必要有啊,後宮之中什麼都是有的。
【那請您先支付二十點魅力點,可永久開啓】
許金陵深吸一口氣,不了,暫時不開,等進宮再說。
【好的,請問在下還有什麼可以爲您服務的】
沒了,我要睡覺。
聲音戛然而止。
第二天早上,許金陵頂着昏沉沉的腦袋起牀,昨晚上的事情卻清晰的記着,有點懷疑的叫了聲:“系統君?”
【叮,早上好,在下有什麼可以爲您服務的?】
許金陵一愣,竟然還是真的:“沒,我就是確認了一下。”
系統君突然沒了聲音,許金陵以爲是消失了。
良久,突然冒出聲音。
【許金陵小姐,在下是真實存在的,這點請您不要質疑,另,若非有事請您不要叫在下,因爲在下還要整理數據,謝謝配合】說完便馬上沒聲了。
許金陵啞然,好有脾氣的系統君。
不過還處在震驚中的金陵立馬被喚了回來。
“小姐小姐,不好了。”梵音急急忙忙的跑進來,看見許金陵站在原地發呆,上前就拉住她,聲音大了點:“小姐!”
“梵音?”許金陵。
“小姐,不好了,夫人去書房吵着要老爺修了她!”梵音跑的太急,一句話中間喘了好幾口氣。
“休妻?”許金陵脫口而出,她倒是有想過讓沈氏離開的辦法就是讓許青書休了沈氏,但是總覺得這樣有些不妥,畢竟沈氏孃家的人已經不在了,自己也不在身邊,一個人孤單不說,若是有事誰來照顧,即使以後改嫁也不會受到平等的對待,所以她也很快的打消這個想法,沒想到今個沈氏就直接找許青書要休書了?這應該說母女連心呢還是什麼呢?
許金陵急忙穿戴好便隨着梵音走去書房。
梵音是給小院做飯林嬸的女兒,跟在許金陵身邊有兩三個年頭了,人長得也比較機靈,但也調皮,經常被林嬸追着滿院子打,金陵琢磨着,要不要把她帶去宮中,在後宮有個自己的心腹是多麼重要的。
本來沈氏是站在柳氏門口等許青書的,好不容易把許青書等出來了,說是有事情要與他說,許青書想着便把沈氏帶到書房,卻沒想到沈氏竟然是要求他休了他。
許青書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把桌子上的硯臺猛的摔在地上:“你這什麼意思。”
沈氏畢竟膽小,雖然與他沒有感情,但是對她發這麼大的火卻是從來沒有,只不過她今天已經做好準備了,即使磕破頭她也要到這封休書。
沈氏深吸了一口氣:“我與你本就早沒有夫妻間的感情了,若不是爲了金陵在你禁足我在小院的時候我就該跳河了結此生了。”
許青書震驚中,雙眼微眯的看着自己曾經摯愛的女子。
“如今你把金陵送進皇宮,就等於把我最後的希望給掐滅了,既然如此,你便休了我,讓我與青燈古佛常伴一生便好。”
許青書氣得咬牙:“沈若芸!”
沈氏無視許青書氣得發紫的臉色,走到書桌旁,撿起剛纔被許青書摔在地上的硯臺,拿起墨塊細細的研磨起來“你我夫妻情分就到此吧。”
好一會沈氏纔拿着筆和紙放在桌面上。
許青書盯着那白紙,良久:“好,沈若芸,這你說的,拿了這封休書你就有多遠走多遠!”
呵...不知爲何沈氏看見許青書落筆時突然笑了。
這麼多年來她何曾真心效果,如今...
許金陵呆呆的站在門口,她本以爲休妻對於這個時候的女人來說莫過於是天塌了,即使一生在這院子老死也不願意揹負着這被休的身份。
可是許青書始終沒有下筆,只寫了休書兩個字,都說什麼事情都要有個理由,可是細細回想以來,休妻的準則沈氏一條都沒犯。根本不知從哪裡下手。
不知爲何許青書心中有絲絲的慶幸:“我沒理由休你。”
有些話,始終是拉不下面子。
沈氏說道:“愈加之罪何患無詞,若是真沒有便說我善妒好了。”心死還有什麼可在乎的。
許青書提着的筆僵住了。
沈氏見狀只說了一句話:“其實,我一直嫉妒柳氏,最後擁有你的是她。”說完便拉着站在門口的金陵離開。
最後,這休書還是下來了,沈氏看都沒看一眼便塞在包袱重。
得知這消息柳氏開心的不得了,她還在想許金陵走後怎麼把這沈氏給弄走,沒想到她自己乖乖走了,好啊好啊。
許家的老宅。
“老婦人,沈氏主動要求休妻,您不去阻止嗎?”一婦人說道。
坐在佛前唸經的正是許青書的孃親。
只是這句話並未讓老婦人停止轉動手中的佛珠,只是良久以後,才睜開雙眼,雙目有些渾濁:“這些年委屈她了。”
婦人扶着老夫人起來:“那您就這麼讓柳氏霸佔整個許家?”
“當年若芸這丫頭跑來我們家說,不嫌棄許家窮,只要青書對她一輩子好就行,我們許家愧對她。”緩緩挪着步子,當年她讓柳氏進門,不過就是爲了給許家延後,可是便是這樣讓她覺得自己是對沈家食言了,便常年呆在這佛堂沒出門過,沈氏她孫子的出世也未看一眼。
“跟青書說,許家主母的位置誰都不準動,若不然就讓他把我這條命拿走!”老太太說的堅決。
日復一日,進宮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這個星期申請榜單了,爭取有個好位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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