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薩哈,這一次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女伯爵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女兒,冷冰冰的指着她,怒道:“你把哈圖子爵的兒子當衆脫光,讓他和哈圖子爵的面子丟盡了!而且,還讓那個有可能會變成怪物的不死人砍傷了人,並且把他給放跑了。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交代,那麼地牢就是你下半輩子的住所!”
“母親大人!我只是在找隱藏在城裡的的不死人而已。至於哈圖子爵之子的事情,我只能說既然他有一個不死人隨從,誰知道他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故意隱藏不死人!”
“算是一個說法。但那個不死人怎麼辦?他可只用了一把短劍就砍傷好幾個人啊!
“母親大人,請給我兩天的時間。我一定能找到那個不死人的!”
“不用了!”
擔驚受怕的尤薩哈有些震驚的看向了女伯爵,有些害怕的說不話來。
然而,女伯爵並沒有如她想的那樣,而是用手指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桌子,叫進來一個黑衣人。
“伯爵大人!”
女伯爵拿出一份文件,扔給了那個黑衣人,冷冷的命令道:“去告訴那個陸明的,從今天下午開始,他就是帕里斯城的四位治安官裡的一位。並且他的任務,就是在城裡找到那些隱藏起來的不死人!另外再告訴他,他必須在兩天之內找到哈圖子爵之子窩藏的不死人,否則,他可愛的尤薩哈,就會被處死!”
“是!伯爵大人!”
等到黑衣人拿着文件離開之後,女伯爵就看向了在那裡不可置信的瑟瑟發抖的尤薩哈,冷笑一聲道:“兩天,是你自己說的。如果不能找到,你就死定了!別以爲不死人就真的不會死,最起碼,你會變成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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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尤薩哈的宅邸中,陸明看着眼前寫滿了自己看不懂的文字的文件有些頭疼,甚至於有些抓狂。
“現在怎麼辦?我們既沒有情報來源,又沒有線人,就我們幾個,真的能找到那個不死人嗎?”聽到風聲和弗倫一起趕過來的德克斯向陸明和其他人問道。
“現在的問題不是找不找得到不死人,而是那個該死的哈圖子爵!”弗倫撓了撓頭,然後十分煩躁的說道。
“什麼意思?”沒有聽懂的德克斯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弗倫。
“意思哪怕我們找到那個不死人,但如果哈圖子爵否認了我們千辛萬苦找到的不死人就是他兒子的隨從,尤薩哈也還是會被處死。”弗倫重重的嘆了口氣,十分無奈和生氣的道。
“不管了,我們先到街上去找找看再說。莉莉和我去貴族區和工業區,你們兩個去平民區和商業區,另外如果你們在城裡有信得過的朋友的話,也把他們叫過來幫忙!”思來想去,沒有想到什麼辦法的陸明,一拍桌子,站起身,就往外走。
見狀,德克斯和弗倫也只好出去找那個人該死卻死不了的不死人了。
一出門,陸明就直奔今天早上的時候遇上那個不死人的黑市。打算在那邊找找線索,和看看有沒有人看到那個不死人去哪了。
因爲是他的任務搞的尤薩哈陷入到這般境地的,所以陸明十分的內疚。而查找不死人的事情也從系統的任務變成了拯救尤薩哈這個瘋丫頭的行動。
黑市裡麪人員雜亂,既有小偷、強盜和盜墓的,也有各種貴族和有錢人,當然了這裡也有一些混生活的平民。
因爲黑市裡面賣的東西大多數都是贓物或違禁品,所以黑市裡面的商鋪不會把東西放在外面,而是放在一個個木頭盒子裡。不過,這些不是陸明想要知道的。
在一家商鋪一家商鋪,一個人一個人的詢問了一遍之後,陸明赫然發現黑市裡的所有人都被人威脅過,每個人都說沒有見過那些不死人了,甚至於每個人口中早上的情況,都是一模一樣的。很明顯是被逼着強行背了下來,且不得不不這樣說。
這樣的情況,讓陸明的調查一時之間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但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不怎麼靠譜的矮人考古學家拉法姆突然出現在了黑市的一個角落裡。在和一個店鋪的店主討價還價,準備把一個東西賣給人家。
看到他,陸明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笑容。
走上前去,陸明拍了拍拉法姆的頭,然後在他憤怒的大吼着:“誰敢拍偉大的拉法姆的頭!?”的時候,將賢者燭臺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是治安官陸明,我接到有人舉報這位矮人先生偷盜了領主府的東西。”陸明笑嘻嘻的看着拉法姆,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說出了讓拉法姆差一點嚇暈過去的話。接着又看向那個準備買下拉法姆的東西的店主,道:“我現在懷疑你是他的共犯,所以請跟我去治安所,喝杯水。”
“喝杯水?”
“是的。辣椒水!我保證管夠!”
拉法姆和那個店主看着笑嘻嘻的陸明,齊刷刷的嚥了咽口水,然後一臉沮喪的跟着他走了。畢竟反抗治安官,就是在反對領主的律法,和找死沒區別。但如果是依靠關係逃出來的話,就沒有關係了。
可惜,陸明並沒有把他們帶到治安所,而是帶到弗倫的宅邸。
在這裡弗倫有一個地下室,正好把他們兩個關在這裡,狠狠地詢問一下下。
“陸明!我警告你!濫用私刑是違法的!領主大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在弗倫的一個僕人的幫助下,陸明把他們兩個綁在了地下室裡。但錯以爲陸明要用皮鞭之類的東西逼問他們的拉法姆立刻就叫囂着大吼着。
“誰說我要動刑了?”陸明笑着反問一句,接着便讓弗倫的僕人拿來了兩根大號的羽毛,並讓僕人脫掉了拉法姆和黑市店主的鞋子和襪子。
“知道這是要幹什麼嗎?”蹲在拉法姆的面前,陸明笑着問道:“在我的家鄉,審訊分成很多種。如果遇到你說的這種情況,一般是不會打人的。我們的做法是笑!”
“笑?”
“沒錯!笑。強制讓你們笑,而且停不下來。到最後活活笑死,也不會有人看得出來你們受過刑。另外用來綁住你們的繩子也特意弄得鬆一點,就是爲了在你們掙扎的時候,不會留下什麼勒痕。”用羽毛指着拉法姆的臉,陸明笑着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把早上那個砍傷人的哈圖子爵之子的隨從的去向說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拉法姆和那個店主咬了咬牙,把心一橫,怒道:“我們死也不會說的!”
“......”陸明看了眼拉法姆,然後回過頭對弗倫的僕人說道:“去把弗倫他們叫回來,就說黑市上的拉法姆和這個店主把什麼都說了,另外把這消息散佈出去。”
一聽這話,拉法姆和那個店主的臉色頓時一黑,微微顫抖着問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我?我以前是上師範的,也就是學做老師的學生。不過,因爲看的書和其他的東西有點多,所以什麼都知道一些。”陸明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就一把就抓住了拉法姆的小腿,開始用羽毛撓他的腳心。頓時拉法姆就大笑不止,停都停不下來。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吧......”
看着拉法姆被陸明弄得痛苦的大笑不止,僕人嚇得毫不猶豫就跑了。而那個店主嘛,已經嚇得滿臉冷汗,眼睛裡滿是驚恐的看着陸明手裡的羽毛,就彷彿那是比屠刀更加恐怖的東西。
等四十分鐘後,僕人把弗倫和德克斯找回來後,拉法姆和那個店主已經幾乎想要用自殺來結束自己的痛苦了。
弗倫和德克斯一看到拉法姆和那個店主的慘狀,紛紛表示沒想到陸明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不過陸明可不怎麼覺得。畢竟他一沒打,二沒抽,三沒烙,弗倫和德克斯憑什麼說他?
“現在肯說了嗎?”
“肯了,肯了,再不肯就真的死了。再說了,哪怕不說,外面也不信了。”被撓腳心撓了二十分鐘的店主,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麼,那個隨從去哪了。你們知道他家在哪嗎?”
“他是商業區一家做金器珠寶生意的店主的兒子,最近因爲突然莫名其妙失去了很多的記憶,而變得有些易怒。他今天在砍了人之後,就直接躲到了家裡,等戒嚴結束就出城去。”
“你怎麼知道的?”
“黑市上的人都知道,只不過因爲哈圖子爵的命令不敢說而已。”
“他家是那家店?”
“商業區186號,布倫希爾德珠寶店。”
“尼伯龍根之歌的女武神布倫希爾德嗎?”聽到店名的陸明微微楞了一下,接着就不管拉法姆和店主的死活,帶着德克斯和弗倫準備去布倫希爾德珠寶店去看看情況。
不過,他走出地下室之前,他鬆了一口氣,發出了一聲感嘆,讓拉法姆和店主差一點被氣死。
“沒想到書上的方法還蠻好用的。本來還以爲是假的呢!”
說完這句話,陸明就和弗倫、德克斯出了地下室。而弗倫的普通則解開了拉法姆身上的繩子,至於那個店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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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了朋友的號玩了兩把守望先鋒,結果得到一個結論,那就是閃光pp千萬不要玩,我到現在頭還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