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在得知西秦國重兵來犯之際,炎漢帝國皇帝劉延平立刻下令再次讓薛偉擔當重任。
炎漢帝國天業二十年二月初五,薛偉僅僅帶着少數親兵,前往西部威戎州的州治所在地——威戎府。其實,炎漢帝國西部八州之地,根本就沒有統一的軍隊,畢竟這八州之地管轄地區極其廣闊,所以朝廷在每一州設立了總管府,而這八大總管,要麼是地方豪強之人擔任,要麼就是寧王、益王和德王的心腹擔任。只是,面對着西秦國的第一名將平東王、徵東大元帥李杲,這八大總管根本就沒有對抗的實力。而薛偉用的順手的軍隊全部都在北方,所以如今的薛偉從皇帝那裡拿到了可以自行招募兵勇的詔書以及任命癡傻王爺樂安王劉贇爲鎮北王的聖旨。
薛偉率領着少數親兵,到達煊州龍台山。結果龍台山上,早就有一個人在等着她。
“所有人都下馬,這是本帥的師父。”這個擺開一盤棋局的之人,自然是張錚。其實,只有薛偉,也就是薛薇兒自己知道,她拜的這個師父,究竟有多麼可怕,這些年死在自己師父手中的人,恐怕比自己見過的活人還要多。她看着眼前的師父,看着那盤棋局,她坐在師父的面前,而她身後的親兵們全部都跪拜在張錚的面前,恭敬地說道:“見過大帥師父。”
張錚看着眼前這位元帥身後的那些親兵,開口稱讚道:“徒兒,你收的這幾個親兵根骨很不錯,十分值得培養啊!”
薛偉對着身後的這些親兵們說道:“你們能夠得到師父的稱讚,你們該覺得很榮幸。因爲,這就代表師父對你們要栽培。”
這些能夠成爲薛偉親兵的人,自然是對薛偉是心服口服,對於薛偉這位大帥師父的名頭,更是傾慕不已。他們的眼神中都盼望着能夠見到大帥這位神通廣大的師父,今日見到,自然是令他們感到萬分驚喜。
張錚看着他們,來到他們的面前,直接從懷裡掏出整整九本武功秘籍和兵法典籍,蹲下來,一一交到了這些人的手中,其實他剛剛就已經爲這些人算了算卦,結果他們日後的成就果然頗高,只可惜卻少了人親身教導他們,既然如此被自家徒兒收入麾下,他便說道:“你們都是我家徒兒的親兵,自然是深得我家徒兒的信任。所以,這些武功秘籍、兵法典籍,只要你們細細研讀,必定會對你們大有裨益。”
看着張錚交給他們的書籍,他們僅僅看了看書名,便覺得這些書籍極其適合他們,他們自然是立刻感謝道:“多謝大帥師父。”
張錚故意試他們道:“這樣,你們都先起來吧!”
只是,沒有自家徒兒的命令,這九位親兵怎麼能夠起來呢?他們眼神瞅向了自己的大帥,而薛偉則告訴了他們一句話,“記住,本帥的師父之命便是本帥的命令。既然本帥師父已經命令你們起來,那麼請你們立刻起來。”
這九位親兵們全部都站起來,而張錚很是滿意,親兵乃是主帥的重要護衛,如若不能夠聽從主帥一個人的命令,那麼要親軍有何用?
張錚回到薛偉的面前,問她道:“徒兒,這盤棋如何?”
薛偉手執黑子,放在了一個位置上,她淡淡地說道:“師父,這一次,我這一去,恐怕危險重重,若是徒兒回不來,師父你老人家還是再收一個徒兒,孝順你度過晚年。”
張錚啞然一笑,他看着自家這徒兒雖然口口聲聲說什麼情勢危險,但實際上,卻一點擔心都沒有。他說道:“我就你這麼一個關門弟子,可不會再收徒呢!”
薛偉看着眼前的師父,她是真的從心底裡感激師父,自己的所有親人死去之後,自己也就只有師父這麼一位親人呢!所以,她剛剛的話語,本就是一種對長輩的撒嬌而已,她這樣脾性的人,怎麼會輕易服軟?不要說什麼龍潭虎穴,就算是十八層地獄,她都敢隻身前去。對她而言,這一次麾下雖然沒有兵力,但是這對她而言卻是一件好事,畢竟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建立一支真正屬於自己的軍隊,而不是自己率領的鎮北軍那般,雖然自己整理了一些人,但是依舊摻了不少朝廷的沙子。
只是,薛偉怎麼也沒有想到,師父竟然突然掏出一枚玉符,遞給她。她接過玉符,疑惑地問道:“師父,這是什麼?”
張錚看着薛偉,對着九位親軍說道:“你們先去遠處警戒,我要對徒兒說些話。”
九位親軍立刻恭敬地說道:“遵命,大帥師父。”
薛偉更加疑惑呢!她看着張錚,問道:“師父,這枚玉符究竟是什麼?”
張錚淡淡地說道:“這是師父給你的一件重要的禮物,原本想着再過些年,你才能夠用得着,但是沒想到,西秦國的那個皇帝李璞本來無一日不想着吞併炎漢帝國的西部八州,爲師在西秦帝國都城金都府的佈置,竟然沒有推遲些時日。不過關,這樣也好,你要報仇,必須擁有一支真正屬於自己的軍隊。這枚玉符,便是爲師爲你在炎漢帝國西部八州訓練的一支精兵。只要拿着這枚玉符,去威戎州的州治——威戎府的一家名爲張氏鐵匠鋪的鋪面,讓夥計拿着這塊玉符去見他們掌櫃的,便可以呢!”
薛偉握着這塊玉符,只覺得其份量突然變的很重,她看着自己的師父,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好。
看着薛偉的眼神,張錚在棋盤上下了一顆白子,結果黑子直接被吃掉,他看着薛偉,說道:“徒兒,這一次你去西部八州,想必你已經計劃好對付西部九大部族呢!記住,兵貴神速,爲師給你訓練的這支軍隊,共計有騎兵一百二十萬,步兵三百六十萬。而關於九大部族的所有詳細情報,那位掌櫃會給你詳細說明。你只要首先平定這九大部族,之後再對戰西秦國的軍隊,就容易多了。”
薛偉說道:“謝謝師父,徒兒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