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席,我只是氣昏了頭,我不是故意的,她那樣污衊我……”
而就在於真真哭泣着想要用“眼淚攻勢”說服衆人時,那男人便直接走到了沈言邊上。
“回去了。”他淡淡說道。
“肖遲?”
他怎麼來了……沈言一怔,隨即便知道大概是自己出院,他纔到了這裡。
但是她才一低頭,便看見了卻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的手!”
沈言看到了肖遲手臂上的襯衣已經全溼透,顯然是被那滾燙的茶水燙的。
因此她不由伸手卷開了肖遲的袖子,但是袖釦卻是梗在了那兒,她只有一隻手,很難解開。
“沒事。”肖遲似乎是不想沈言看自己的手臂,縮了縮手想收回去。
沈言狠瞪了一眼肖遲,磨牙冷笑:“你這是想要輕度燙傷的節奏!?衣服解開散個熱會死嗎喂!”
她這是真的爲他擔心……
肖遲微微眯起眸子,看着沈言這個樣子,便脣角微微勾起。
“不怕死。”
只不過說着,他便直接幫着沈言解開了自己的袖釦。
沈言二話不說便直接捲起了他袖子,當看到了手臂的情況時,便停住了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冷眼掃過一旁的於真真。
要不是肖遲來得十分巧,那麼這些茶水一定是落到自己這裡!
想着她低頭看向了肖遲那手臂,被燙地通紅,雖然說並不會太嚴重,可一大片看起來,卻是那樣觸目驚心。
“我石膏……不是,我紗布分你點?”沈言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只好這樣說道。
畢竟這裡不是自己家,根本找不到什麼治燙傷的藥膏……
肖遲無語一會,一瞥沈言,道:“自己留着用吧。”
說着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點點捲回那袖子。
忽略掉那一片通紅,其實這畫風還是很……
“霍爺爺,你這裡有醫藥箱嗎?”
趕緊打住了那些心思,沈言便想到了霍家也是可以有醫藥的,便朝着霍老問道。
“有!”霍老連忙應有,便趕緊吩咐了書房外有些手足無措的女傭去拿。
……
等到肖遲這邊收拾妥當之後,於真真還是依舊窩在了霍逸席懷裡面抽泣。
只是,她顯然不敢面對他們。
“逸席,對不起,我只是……”
於真真只是一味地跟霍逸席哭訴,絲毫沒有悔過的意思。
“抱歉,再對不起的話,也是要去見警察的。”沈言冷冷笑着,看向了於真真。
而此時,門外傳來了警笛聲。
“不要!我不要去那裡!”於真真聽到那聲音後尖叫了起來,轉身朝着沈言怒吼:“我沒有做,憑什麼抓我!?”
但是她看到了對面人皆是冷臉之後,便驟然清醒了起來,連忙抓住了霍逸席的衣袖。
“逸席,逸席……你相信我對吧?我什麼也沒有做,憑什麼帶我去警局!逸席,你幫幫我!我知道你會幫我的……”
於真真眼裡盈滿了淚水,因爲特殊的女主哭訴技能,並沒有令人厭惡,而是讓霍逸席十分地憐惜。
可是心裡面卻是十分地不認同。
他剛剛親眼看到真真那樣的狠毒,雖然不排除是怒上心頭的下意識行爲,但是她畢竟連悔過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