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君長留,凱旋歸來宴請羣臣慶功同時,還請來了自己未婚妻,九公主君雲錦,可謂是美事一雙……個毛啊!
當沈言蹲在攝政王府院內的花壇邊時,心中怨念非常。
她看着眼前那紅衣的妹子,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財使,攝政王大約並沒有處罰我的意思?”
不然的話,按照一般來說,現在已近深夜,宴會開的再晚也都該是回來了。而君長留似乎都沒有出現在這院中的意思。
錢狐瞥一眼沈言,依舊笑得美好:“掌事不覺得這便是懲處?”
沈言默了默:“不會是要我被你看着站一晚上吧?”
錢狐笑得越發慈祥:“是啊,因此作爲兼職侍衛,在下要陪您一晚上。”
而這一晚上的時間,雖然有攝政王補貼銀兩,但若是換做她去一趟賭坊,不知道要翻多少倍!
因此,現如今看着那沈言,雖面色依舊親和,心底裡中卻是覺得看她越發不順眼。
是不順眼,畢竟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兩……
想至此,錢狐面色便不由得閃過一絲悲慼,轉身不再看那害的自己損失數百銀兩的“罪魁禍首”,對月嘆息。
沈言:“……”
她怎麼感覺這妹子忽然傷感起來,是因爲自己?
不明白那錢狐忽然這樣憂傷,沈言同樣嘆了口氣。
其實,她身爲皇后手下派來的人,攝政王是根本無法懲處的,不能動。
按常理來說,所謂懲處大約便是打板子、撤職等等等的從身體上的打擊,而攝政王不是一般人,因此手段也並不一般。
既然錢狐剛剛那麼說了……那大概,他是選擇的冷暴力?
“要跪搓衣板嗎?”想到了這裡,爲了防止自己被人同樣冷處理,沈言淡定發問。
她站起來,已經做好了被人從身心到精神的打擊:“既然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那除了這看守,咱們應該做些有意義……”
呸!這什麼鬼臺詞!?
搞得她想到了採花賊!
說着沈言便連忙改口道:“呸,那除了這看守,咱們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
“哦?比如?”錢狐神色一亮,似乎是因爲不用再陪着沈言熬一夜而高興:“願聞其詳。”
“比如……”
而就在此時,系統竟然直接給沈言灌輸了進關於錢狐的資料。
“請女配接收人設資料!”
沈言原本她是打算胡扯幾個建議,但是沒想到系統忽然灌輸了進資料,話頭不由一頓。
就在錢狐疑惑時,沈言隨即勾脣笑道:“財使……不若賭一賭?”
要不是有資料灌輸,她還不知道,原來錢狐不僅是財使,還是財迷。
手段過人之外……其實還是個女主的好助攻。
所以她應該拉着這人到統一戰線上的吧?那麼能夠讓兩人親近些的方法,也就只有用“相同”的興趣——關於錢的“賭”了。
錢狐有些訝異,“咦”了一聲後,忽地笑了起來。
“掌事您這是誆我?雖然在下愛錢,但是君子取財有道,王府禁賭!您這是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