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就算再請五六個大漢,都很難把這鋼琴擡上這山,實在是這山路太窄了,根本沒有辦法讓幾個人一起擡頭這鋼琴上山。”
“要是能把這鋼琴拆卸成幾個部分,倒是能把這鋼琴擡上山。”
“不行,我剛纔說過,這架高音質的三角鋼琴絕對不能拆解,一旦拆解,就算是再組裝起來,這音效也會差很多。”
三名安裝師傅跟調琴師又開始爭吵起來了。
李心月看着爭吵的幾位師傅,皺着眉頭不說話。
現在這情況,真得是騎虎難下啊!
賣出這架鋼琴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林鵬飛住得地方竟然連一條通車的路都沒有。
如果是平地的話,就算是沒有通車的路,多叫幾個人,也能把這架八百多斤重鋼琴給擡到他家。
可這又陡又斜又窄的山裡,還真的難到了李心月。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把這架鋼琴擡上這大山上,只不過這要付出的成本,估摸着都可以抵這鋼琴價值的一半了,那樣的話,李心月不但一分錢都沒得掙,還要倒貼進不少錢。
就在李心月苦惱如何選擇的時候,林鵬飛的身影從山上下來。
使用凌波微步,林鵬飛下山的速度很快,所以也沒有讓李心月他們等多久,林鵬飛就到了。
“林先生……”
沒有想到林鵬飛這麼快就到了,剛纔纔跟他通電話,現在他就到了,李心月有些詫異。
“剛好我在半山腰,這就是我那太鋼琴。”
林鵬飛隨便解釋了下,看着放在小貨車上被固定托盤上的三角架鋼琴,向李心月問道。
“是的,就是這架鋼琴,就是太重了,不好擡到山上。”
李心月尷尬地說道。
畢竟林鵬飛已經把這錢都付了,自己要是不能把這鋼琴送到他家裡,那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沒事,我自己擡就是了。”
林鵬飛說着,就往邊上的三角架鋼琴走去。
李心月愣了下,有些不明白林鵬飛話的意思,什麼叫他自己擡啊?
這架三腳架鋼琴標註的重量可是420KG啊,這可是840斤重啊,就算是四個大漢都很難把它擡起來。
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擡起來呢?
李心月目光有些不解地看向林鵬飛。
沒有理會別人的目光,林鵬飛走到這架三腳架鋼琴邊上,四周打量了下,選擇一個合適的承重點。
“喝!”
林鵬飛兩手抓住三腳架鋼琴底部的鋼架,一把把這三角架鋼琴緩緩地舉了起來。
“啊……”
“這……這怎麼可能?”
“他……他這是怎麼做到的……”
注意到林鵬飛一把把這鋼琴舉起來,無論是李心月,還是那些師傅們,都嚇壞了。
這架鋼琴有多重,他們可是清楚的很,八百多斤重的鋼琴,加上司機師傅,六個人費了九牛一虎之力才把它擡上這小貨車的。
可眼前,這個看起來不是非常強壯的年輕人竟然一個人把這架鋼琴給舉了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呢?
難道他是傳說的大力士不成?
就算是大力士,也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地把這麼重的鋼琴給舉到頭頂啊?
真是活見過鬼了。
望着林鵬飛一個人把這八百多斤重的鋼琴舉在頭頂,李心月嘴張的大大的,半天發不出聲。
這男人難道是超人不成?
“都愣着看我幹嗎?我這個人天生力氣比別人大一點,所以你們也不要太吃驚了。”
見這些人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林鵬飛明白自己表現有些過了,不由尷尬地解釋道。
天生力氣比別人大一點點?
大哥,你不要開玩笑了好吧,這不是大一點點,而是大很多好不?
“走了!”
林鵬飛舉着鋼琴從小貨車上下來,也不管這些人吃驚的傻楞樣,說了句,舉着鋼琴就往山上走。
對於現在擁有一牛之力的林鵬飛來說,八百斤的重的鋼琴這麼舉着,還是挺輕鬆的。
不過舉着八百多斤重的鋼琴,林鵬飛倒是施展不出“凌波微步”,只能跟正常人一樣,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山上走。
那健步如飛的樣子,雖然比不上“凌波微步”那急快的速度,當比一般人走路還是快很多。
李心月從震驚中回過神的時候,林鵬飛已經走路幾十米的距離了。
“都愣着幹嘛,還不跟上。”
回過神來,李心月不滿地瞪了下這些安裝師傅們說了句,急忙向林鵬飛追了過去。
以前在古裝電視裡裡看到那些力大無比的大力士,李心月覺得這世界上不可能存在那麼厲害的大力士。
畢竟現在最厲害的舉重運動員都舉不起五百斤重的啞鈴,更不要說舉起八百多斤重的鋼琴了。
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舉重運動員舉起四五百斤中的啞鈴,那是靠一瞬間的力量爆發,是維持不了幾秒鐘的,而且啞鈴的也容易受力。
如果同樣是三百斤重的東西,這舉重運動員可能輕易地舉起三百斤重的啞鈴,卻無法舉起三百重的鋼琴。
因爲這鋼琴體積大,而且受力點不均勻。
可現在這位林先生,竟然輕而易舉地舉着八百多斤的鋼琴健步如飛爬山,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林先生不僅鋼琴水平超高,這力氣也大的讓人匪夷所思。
現在李心月對林鵬飛的好奇心越來越重了。
林鵬飛扛着鋼琴快步地往山上走,開始的時候李心月他們還能跟的上,不過很快就被林鵬飛甩在後面了。
“老闆,這……人他還是人嗎?”
氣喘吁吁,兩腿都有些發軟調琴師向同樣快走不動路的李心月問道。
自己這些人空着手走這山路,竟然還跟不上一個舉着八百多重鋼琴人的速度,這樣的事情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啊。
“他不是人,難道還是鬼不成。”
李心月沒有好氣地說道。
“鵬飛,你這扛着什麼啊?”
到了村子,有村民見林鵬飛
這林鵬飛走的太快了,李心月累的腿腳發軟都跟不上他的速度,心裡鬱悶着呢,哪裡還能好好說話啊。
“開玩笑,他肯定不可能是鬼了,見過力氣大的,可從來沒有見過力氣大到這樣程度的人,這人肯定是一位奇人,不得了的奇人。”
調琴師表情凝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