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9:圓圓病了
先前,她已經給家裡打去電話了,聽說現在金圓圓的身體確實不好,全靠營養素維持着,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別說認祖歸宗了,恐怕只能剩下骨灰,散落在A國各處了。
車子一路狂奔,那速度已經堪稱可怕了。
索性A國並無限速這一說,再加現在暴民悸動,所有的勢力都不太平穩,所以皆都選擇將自己隱藏起來,連普通的老百姓,都是不敢街亂走的,生怕遇到難民,發生了什麼意外。
沈影和夜鶯自然是沒有這個顧慮的,一路向前,速度飛快,直接在路飆了起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直接趕到了伯德勒丁的別墅區域了。
外圍的看守很嚴格,皆都拿着槍,全然不讓外人踏入一步,因爲他們唯恐難民突然抵達,所以嚴陣以待,謹防任何意外的發生。
“開門!”夜鶯按了一下車喇叭,並且晃動了兩下雙閃,這輛車,凡是伯德勒丁的人,皆都是認識的,當然絕對不會阻攔,對此,她心有數。
外圍的守衛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直接開門,竟也沒有任何的猶豫,足以見得先前伯德勒丁的吩咐了。
對於贏社的人,伯德勒丁還是尤爲信任的,因爲本來是所謂的聯盟軍,不用怕對方會有任何坑害自己的事情。
如此一來,倒是徒增幾分方便。
沈影等人直接進入了別墅,然後快步奔着樓走去,一路並沒有碰到什麼人。
直至金圓圓的房間門口,沈影意外的發現,所有人皆都守在這裡,並且全然一副擔心的樣子,看着房間內的金圓圓,若是她出現了什麼意外,他們還真不知道如何跟影姐交代呀。
金圓圓如此已經有幾日了,而且一次一次嚴重,到了最後直接臥牀不起了,當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最可怕的是……
很多醫生皆都前來診治了,可是最終的結果皆都是說,看不出任何的問題。
看不出任何的問題……
金圓圓已經性命垂危了,居然還看不出任何的問題,那麼究竟要什麼樣子的病症,才能看得出來問題呢。
敏波性子暴躁,險些直接將這些所謂的醫生全部槍斃了,以解心頭之恨。
“影姐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皆都奔向了樓梯口的位置,只見沈影奔着這裡火速前進,全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影……”
看到沈影以後,敏波倍感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照顧好你的朋友……”
沈影倒是沒有責怪她,而是直接搖了搖頭,道:“無事!我進去看看。”
她本身是醫生,而且還是鬼醫的高徒,只有她看過之後,才能確定所謂病情的緣由。
“好!”
敏波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最多的想法是,沈影或許是要跟金圓圓道個別吧。
她也多多少少知道金圓圓的事情,不由也爲這個小姑娘感到惋惜,內心更有所謂的擔憂了!
沈影直接進入了房間,一眼看到牀躺着的金圓圓了,她的小臉慘白無,看不出任何一點血色,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一般,牀邊還放着一個盆子,裡面皆都是金圓圓的嘔吐物。
沈影並沒有嫌髒,而是直接看一眼!
黃油!
居然是黃油!
金圓圓吐出來的東西,居然都是油性的東西,一層一層的,能夠明顯看到面漂浮的油層。
沈影掀開被子,準備摸一下脈,卻發現金圓圓的胳膊瘦了一圈,這是怎麼回事呢!
這樣怪異的病症,她還是頭一遭見到,卻也覺得有些怪了。
伸手搭在了她的脈絡之,沈影通過簡單的摸脈,能看得出金圓圓身體的古怪了。
脈搏還是一樣的有力,根本不像是一個生病人的,可是她現在躺在牀是不爭的事實。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老大……”
突然,金圓圓有氣無力的說一句。
沈影頓時皺了皺眉頭,道:“你怎麼樣?”
“我沒什麼大事,是感覺皮下不舒服……”
皮下?
這個詞彙卻有些耐人尋味了。
沈影抿了抿脣,道:“皮下哪個位置?”
“是皮膚下面吧,我感覺有熾烈的燃燒感,好像正在燃燒我的身體。”
燃燒?
“還有什麼症狀嗎?”
金圓圓頓了頓,想了一下,道:“我特別喜歡出汗,現在每天躺在這裡一會,全身下都是溼漉漉的,而且我頭髮的顏色也越來越淺了……”
出汗!頭髮變淺!
沈影突然記起,金寶亮曾經說過,他曾給金圓圓食用過一種特殊的藥材,這纔將其身體的所有體貌特徵,統統遮掩了,難道是那藥物的原因嗎?
“金叔叔離開前,曾給你吃過什麼東西嗎?”
沈影的這一番話,有些試探的意思,因爲她自己也有些吃不準,這是不是病源。
金圓圓猶豫了片刻,道:“我小的時候身體不好,常年服用藥物度日的,只是爸爸臨走之前,說我的身體無礙了,無需再服用那些藥了,需要吃其餘的藥物,但是他說不讓我現在吃,等日後他再告訴我時間,信他說若是抵達了A國,開始服用這種藥物。”
居然還有這麼一遭,這是沈影沒有想到的事情了,道:“那藥物還有嗎?能不能給我看看!”
“可以。”金圓圓想要起身,卻有些困難,道:“老大,我起不來了。那藥放在牀頭櫃,你去拿吧。”
沈影直接將其攙下躺好,倒是沒有讓金圓圓強行起身,自己則是奔着牀頭櫃走去。
牀頭的位置,並未擺放什麼多餘的東西,只要簡單的找尋一下,能發現擺放在正央的藥瓶子了。
那是翡翠玉瓶裝着的藥丸,翡翠玉瓶裝藥,有保證藥物不消散的功效,只是這卻是醫師纔會用的手段了,沒想到金寶亮提供的藥物,居然是醫醫師煉製的。
倒出一枚藥丸放在手裡,沈影聞了一下,面有着淡淡的味道,好像是一層薄膜一般,更是讓人難以辯別其真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