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門口,突然,一陣強烈的踢踏聲響起,一個由兩匹火烈馬拉着的馬車緩緩的停在了莊園的門口,一個馬伕先是跳了下來,然後拿出一個凳子放在了馬車的旁邊。接着,一個身穿金色雕花禮服,頭上帶着圓帽的俊朗男子,帶着一絲高傲的笑容,緩緩走了出來,接着,一個身穿紫色露肩長裙,打扮的濃妝豔抹,並露出一道雪白溝溝的漂亮女子,帶着媚笑,跟在那金衣男子的身後,緩緩走了下來。
與此同時,最後,一個和之前那男子外貌相似,同樣穿着一身燒包的金色長袍,帶着一臉的高傲,仰着頭,用鼻孔走了下來。
“就是這裡嗎?也不怎麼樣嘛!”後下來的男子,擡頭看了看被粉飾一新的莊園,又看了看莊園門口四個穿着黑衣勁裝的男子,眼中露出一絲驚訝和隱藏極深的羨慕和忌憚,但是嘴上卻一副不屑的哼道。
“好啦,這裡哪能和盧軒少爺您的家比?您將就一點就好啦!”中間的那女子把手挽着前一個金袍男子,臉上露出一絲媚態,輕輕拋了個媚眼,笑道。
“嗯!是啊,小弟,這裡終究不比家裡,不要計較太多!”前一個金袍男子盧平月,看着眼前被裝修一新的莊園,眼中也是閃過一絲豔羨和貪婪之色,對着盧軒示意了一下,裝作一臉平淡的說道。
“嗯!那就這樣吧,走吧!”盧軒一臉勉強的應了一聲,對着那盧平月點了點頭,便大步向莊園內走去。在兩人的馬車後面,兩個穿着勁裝,腰佩長劍的男子,也是快速下了馬,牽着馬跟在幾人身後向莊園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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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突然,四個守門的黑衣勁裝男子,其中一人猛然伸出手,一臉嚴肅的說道:“請出示請柬!”
“請柬?哈哈!你在和我要請柬?”盧平月還沒有說話,那盧軒就猛然怒極而笑的大聲怒罵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和我要請柬?你們家小姐艾拉都不敢和我要請柬,你不想活了是嗎?”
這話一出,那黑衣勁裝的男子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怒火,雙拳一握,當下就要發作。也在此時,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盧平月身後的那兩個騎馬,腰佩長劍的男子也猛然一驚,快速一閃,跳到盧平月和盧軒身前,緊張的盯着那黑衣男子。
“啪!”就在雙方氣氛猛然凝重,一股威壓漸漸從那黑衣男子身上升起,向盧平月等人壓去的時候,突然,一隻手伸出,輕輕的搭在那黑衣男子的肩上,阻止了黑衣男子漸漸提升的氣勢。
“不要緊張嘛,不要嚇到客人!”接着,隨着一聲溫和的聲音,一個穿着白色管家服,年約二十多歲的男子突然一臉微笑的走了出來,對着盧平月等人微笑道:“各位,這裡現在在辦宴會,想進去,我想,拿出請柬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什麼?你。。。”盧軒一愣,剛纔那一股突然而來又突然消失的威壓,確實把他嚇了一跳,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錯覺!當下聽到對方一個新來的白衣男子,似乎還是要請柬,他當場就要發作。卻不想,突然,一隻手拉了拉他的衣服,只見那兩個站在他們身前的黑衣男子,其中一人轉過臉,微微對他搖了搖頭。
盧軒當下心中就是一驚,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叫我不要再鬧下去?對方什麼來頭?不是一個已經家道中落,幾乎沒有任何強者的弱者嗎?
不提盧軒心中的震撼,盧平月眼中卻閃過一絲思索之色,他轉過臉,對那打扮極爲嫵媚的女子微微示意了一下,女子一愣,便立即拿出了請柬,遞給了那白衣俊朗的管家。
“嗯!不錯,現在你們可以進去了,跟我來吧!”管家看了看手中的請柬,微微一笑,便轉身離去,也不管後面幾人有沒有跟上。
盧平月和盧軒一愣,對視一眼,眼中同時閃過一絲怒火,重重的哼了一聲,但是卻也沒有離開,而是跟了上去。接着,你兩個黑袍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遲疑,略帶忌憚的看了那黑衣精裝的守門男子一眼,當下也要牽着馬帶着那馬車進去。
卻不想,又是一隻手伸出,在兩人不解的神色中,另一個守門的黑衣男子淡淡的說道:“馬匹和馬車放下,有專人會帶去它們該去的地方。”
兩人微微一愣,也沒有說話,便自覺的把繮繩交了出去,剛纔那一股莫名出現的威壓,確實嚇住了他們,讓他們這兩個九級巔峰的劍士,都不敢再隨意放肆。
走進大門,兩個黑袍男子和那馬車伕都是暗暗鬆了口氣,對視一眼,幾人眼中傳遞了幾個神色,暗暗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安靜的跟在盧平月身後向裡面走去。
剛走到古堡門口,他們發現那管家也已經在古堡內等着他們了,一路上,觀察着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莊園,盧平月和盧軒心中更是驚訝萬分,幾天前還一副破舊的莊園,沒想到現在竟然大變,變得這樣好看和華麗,真的是以前那做莊園嗎?看着這樣美麗的莊園,兩人眼中的貪婪和興奮之色更加濃郁。
“等等!”就在盧平月三人剛踏入古堡大門的霎那,一隻手再次伸出,攔在了跟在三人身後的兩個劍士和那馬伕的身前,手的主人,白衣管家微笑道:“對不起,這裡面只有被請者纔可以進入,至於僕人和隨從,親到另一邊,那邊我們也準備好了食物和美酒!”
“什麼?”三人一驚,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怒火,還正當自己是強大勢力的大家族是嗎?還什麼隨從和僕人不給進。。。我、靠!
盧平月眼睛一轉,觀察了一眼突然變的極爲華貴和奢華的大廳,對着略顯震驚和憤怒的三人,微微搖了搖頭道:“嗯!那你們就去旁邊吧,這裡也沒有什麼事!”
“是!少爺!”三人一聽,似乎想到了什麼,壓住自己的怒氣,哼了一聲,對着盧平月拱了拱手,應了一聲。衆人卻沒有發現,那白衣管家眼中卻閃過一絲隱藏極深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