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域邊緣,接近於大陸的一片區域,兩波人終於接近,遠遠看到對方,一下子兩方氣勢洶洶爆發朝對方壓去。
驚濤眼睛一凝,遠遠看到對方帶頭的紫衣老者,一陣毛骨悚然的危機慢慢在心中升騰,同時肌肉抽搐了一下,這不是害怕,而是興奮,驚濤一直在世俗相當於無敵,無法使出全力,現在嘛,遇到強敵,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爆發全力了。
相對於驚濤這邊的人緊繃神經,源氣慢慢運用,蓄勢待發。聖地那邊的一波人卻是懶散傲慢,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紫衣老者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微微一動,這無疑觸動了驚濤的神經,隨即,紫衣老者意念一動,施放了守護者的改造空間。
一個黑白屏障覆蓋整片地區,大得驚人,遠遠望去,沒有盡頭。
“後退。”驚濤以爲這是什麼攻擊,急忙喝道,衆人立刻後退,如老鼠見了貓。
“哈哈,我看到了什麼,一羣膽小如鼠的地級傢伙,我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修煉到地級的,哈哈....”聖地之人見了,眼神化爲戲謔。
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就算金衣中年平靜的臉頰也露出一縷微笑。
只有帶頭的紫衣老者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其實他很懊悔,太早施放這空間了,應該在開打的時候,出其不意施放這攻擊,然後趁機攻擊。
可惜現在後悔也沒用了,不過他又轉了個念頭,如果自己用這計謀,相信背後的手下們也不屑於趁機攻擊,因爲他們是聖地之人,有他們的驕傲和高傲,簡單的說,就是看不起世俗的人。
驚濤所在陣營看着對面的戲謔的嘲笑,臉色不由生出一縷緋紅,恨不得把臉都鑽進地洞裡。
“不要理會他們說什麼,先找自己的對手,餘姚,黎明,你們兩人先選。”驚濤沒有理會對面的嘲笑,淡淡的瞥了一眼,蘊含了天級吞天蟒殘留的霸道氣息散發了過去,立刻對面的嘲笑者不由停止了笑聲。
餘姚和黎明正是兩名地級初段武者,他們也知道自己實力最弱,還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參加這場戰鬥,現在驚濤讓他們挑選,他們當然要選兩個最弱的,才能出力。
“我選左邊第三個,他所領悟的奧義是火屬性,我水剋制他。”餘姚凝望了片刻,道,他所說的那人,身上火焰氣息很濃。
“我選左邊最後一個,我的金屬性的,他是木屬性的,我剋制他。”黎明瞄準左邊最後一個,那人全身生機勃勃,一看就知道是木屬性的。
“自己選自己剋制的屬性,那個老頭就交給我處理。”驚濤低聲一聲,然後踏空而去,速度暴增,凌歷的風吹舞着。
“嘯天破...”雙掌推出,幽黑的虎頭探出,靈動的虎眼目標正是聖地陣營,伴隨之虎嘯而去。
面對突如其來的虎嘯,十名地級中段,感覺自己氣息被壓抑着,很是難受,其中幾個臉色還帶着慌亂。
“散...”紫衣老者低喝一聲,全部散開,這正中了驚濤的下懷,衝散了他們的陣營,立刻,驚濤的陣營瞄準了自己的目標,快速衝上去牽制對方。
而驚濤的目標正是紫衣老者,一場一對一的風雲大戰,即將開始。
大喝一聲,滿天源氣飛舞,在這改造空間之中,他們並不害怕力量太大,只擔心自己的力量不夠強大,此時此刻他們也不再去節約什麼源氣了。
當然這些心態只是驚濤那邊的陣營有,聖地陣營的武者此時此刻還傲慢的迎戰對手,並嘲諷道:“你們以爲屬性剋制就能贏我們嗎?聖地的存在不是你們這羣鄉巴佬所能超越的。”
每一句嘲笑迎來的都是暴力的攻擊,打得聖地幾名地級武者屁滾尿流的,更是被驚濤陣營的幾人那兇猛的眼神嚇到了。
經過一番大意,幾名地級中段武者受了不輕的傷勢,這才讓他們逐漸認真起來。
聖地的人養尊處優多年,戰鬥意識已經薄弱,靠的只是些強大的武技,加上一些源器。
一名聖地武者帶着一把長刀運用了一門不凡的武技,硬是把和他對打的武者的武器給砍斷了。
又有一名武者憑着自身的戰鬥意識,還有屬性的剋制,打得一名聖地武者節節後退。
其中隨風和肖刻兩人的戰鬥比較激烈,源氣沖天,幻影不斷。
隨風的對手是那個張狂中年,張狂中年被守護打了一把掌,豬哥臉讓他很是憋屈,要是普通人看到他這樣子,估計已經大聲狂笑,而隨風不同,他臉色一直是一絲不苟,沒有什麼波動。
不過張狂中年可沒這麼想,他此時正一肚子氣,當然是把隨風當成出氣筒啦,他的源氣是火屬性,奧義是變化之後的溶槳奧義。
激射出一團火屬性源氣,然後再運用溶槳奧義,立刻,一大團溶槳出現,朝隨風撲面而去。
隨風雖然只有地級中段巔峰的程度,不過把他當這個等級來看,可是會吃虧的。
劍意出鞘,劍拔弩張,一揮而去,一道龐大劍影擴散開去,凌歷光芒一閃,輕而易舉的劈開了張狂中年的溶槳攻擊。
隨後,展開了他的劍術,無影劍法啓動,無數劍影盪漾而去,劍氣揮發,要是在外面空間,早劈開空間平衡了,現在在這空間,完全沒有起一點波瀾。
“哼...”面對隨風劍網似的無影劍法,根本無處逃脫,可張狂中年沒有絲毫慌亂,冷笑一聲,同樣拿出一把長劍,虛幻一揮,無數溶槳雨灑落。
他並沒有劍氣,只是依靠強大的源氣,以劍爲媒體,施放出溶槳雨。
白色的凌歷劍影盪漾而出,和無數溶槳雨相觸,頓時火花一片,接着,隨風一踏,幻影消失,張狂中年也隨之跟上,在無數火花衝撞中展開劍與劍的攻擊...
至於肖刻,面對的是第三存在的金衣中年,兩人都是沉默者,一見面對視了幾眼,沒有開口就進入了對決。
肖刻沒有留手,一出手就揮出長刀,雷與水的源氣併發而用,水珠揮出,雷芒覆蓋其中,電閃雷鳴一節一節閃過去。
金衣中年沉默中爆發,一踏破空,速度以驚人的速度移動,在不察覺的情況下,他腰間的匕首已經不見。
青黑色的源氣形成一條直線,瞬間閃過。
“當...”在雷霆萬鈞的情況下,肖刻靠着本能舞動長刀,金屬對撞,金衣中年已經拿着匕首刺在他的長刀上,他的攻擊都被躲了過去,被單刀直入。
水藍芒給黑芒各自閃爍着,兩人相互露出淡淡的微笑,又皆同一愣神,又默契的收力後退,這等默契讓人很無語。
肖刻推開的瞬間,感覺全身肌肉收縮了一下,一陣一陣麻痹疼痛充斥着他的神經,冷汗在頭額上留下,眼睛瞥過向金衣中年。
金衣中年同樣也不好過,雷電進入他的體內,刺激着他的身體,全身麻痹不能動彈,雖然沒有危險,可現在的他,就如任人宰割的肥羊。
可惜肖刻無法消受,因爲他也被麻住,不是被電,而是毒。
還好量不太大,運出雷電奧義,沖刷體內,立刻體內的毒被雷劈成灰燼,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只不過,當他恢復過來,金衣中年同樣也恢復了過來,兩人的臉呈現出一絲絲苦澀,這等默契這讓他們忍不住吐槽。
驚濤瞥着下面的戰鬥,可以說,他們稍微處於一些下風,不過這等成績已經全不錯了,心中的一點擔憂也鬆了下來,專心凝視這聖地中最強的武者。
“呵呵,你們的人還挺厲害的,世俗這種地方能出現你們這些武者能對抗我們聖地,已經算很不錯了。”紫衣老者談笑風生道,似乎一切都不關他的事,只是在稱讚着他們。
“多謝誇獎,不過這只是因爲屬性剋制,沒什麼值得驕傲的。”驚濤不冷不熱道。
“我真不知道,爲什麼像你們這些人才要反抗聖地,要是我們的強大可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抵擋的。”紫衣老者帶着痛惜和疑惑道。
“哼,聖地腐敗,從不爲世俗中人做貢獻,還隨意獵殺我們世俗之人,更可恨的是,就是因爲你們這些人存在,你們都忘記了自己的根,原本你們就是來源於世俗,憑什麼你們就高人一等,隨之草菅人命,我不管這些,可你們聖主搶我兄弟女人,殺我兄弟,這筆帳怎麼算都算不輕,這世上,有聖地,沒我,有我,沒聖地。”驚濤冷喝一聲,一字一句地道,清晰度讓在場衆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求訂閱鮮花點數收藏神馬,貌似大家都忘記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