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五 飛龍在天 01 遭遇BL
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安,箍着他的手便也緊了些,悄悄問道:“寒寒,怎麼了?”
寒子肅然道:“有些不對勁,這裡似乎有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氣,看來小手幫真是不簡單。”
“那怎麼辦?”秋小棠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竟然也微有懼意。在這個大男孩面前,她似乎變得有些優柔寡斷起來。
寒子道:“不怕,先進去再說,咱謀定而後動。”
一個娛樂場所裡,生意好不好,看迪吧大廳就能知曉六七。一進入風語夜總會的迪吧大廳,勁暴的音樂立即便傳入了兩人的耳中,震耳欲聾,那“咚嘭咚嘭”的強勁舞曲能令你的心臟和血液都搖滾起來。
這是一個巨大的迪廳,裡面幾乎擠滿了人,舞池裡紅男綠女們人人都在搖頭晃腦的狂舞着,炫爍的彩色燈光如花似果的顏色不時的閃到這些男女的臉上,勾勒出妖異的色彩。
舞池的四周用沙發和掛着花草的架子隔開,做成了一個個敞開式的包廂,有大有小,足有四五十個,幾乎都坐滿了人。其中之客,自然是有男有女,有中國人,也有外國佬,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年輕人,偶爾有一兩個年紀較大的,看上去也只不過是四五十歲樣。當然,其中也有好些三四十歲的少婦模樣的女子單獨坐在某一個角落裡,眼睛飄浮不定,專往那些體格強壯、長得極爲帥氣的年輕男子們身上瞄着,看來是在尋找着自己中意的獵物。
吧檯那裡,有幾個打扮得衣履光鮮、妖冶暴露的年輕女子翹着豐腴的大腿正坐在那裡品着調酒師調好的酒,其中有紅的、有綠的、有黃的,也有五顏六色,寒子對調酒沒有研究,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酒。只是,這些女子嘴裡品着酒,眼睛卻不時的在迪廳中掃瞄,一看就知道不是雞便是那些孤寂無聊的年輕白領們在尋找着中意的一夜情對象。
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寒子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電梯裡之時,他便在頸脖上掛上一條足有八兩重的黃金大項鍊,顯得富氣十足,嘴上卻是斜叼着一支香菸,走起路來搖搖擺擺的,拽的就象自己是世界第一富翁一般。不過到了別人的眼裡,卻是個二五八萬似暴發戶小阿混。
不過由於他的身高和那一身大花絲綢大衫,一走進來便引起了不少少女的注視,當然,還包括坐在陰暗角落裡的那些三四十歲的少婦們以及坐在吧檯邊上尋找一夜情伴侶的白領們。
寒子拽得跟什麼一樣,秋小棠自然也不例外,走起路來屁股極其誇張地扭動起來,雪白修長的腿部在燈光之下顯得極是誘人。加上其美麗的容貌以及風騷的樣子,立即引來的一些年輕男孩們尖銳的口哨聲。
寒子掃了迪廳一眼,見到左邊一個不算很偏的角落裡有一張小桌,便摟着秋小棠向那邊走去,身體隨着強勁的舞曲一路搖擺着着,手上卻是極其“無恥”地在秋小棠的腰臀之間上下移動,十足的好色男人一個。而秋小棠似乎也是“習慣”了他的“無恥”,扭動的身軀依然誇張。
不過,最令人驚奇的是,寒子嘴上的那根香菸的菸灰此時已足有兩寸長,這奇異的現象就連秋小棠都覺得奇怪,這小子是如何能在震動如此之大的地方不讓菸灰掉下去——而且,那菸灰竟然是平着的,而不是斜往上的。
“xo人頭馬,來兩瓶。”寒子嘴上還叼着那支香菸,菸灰已經到了香菸的過濾嘴邊,兀自沒有掉落之意,便是在說這兩句話時,嘴巴動着菸灰亦沒有掉落,看得侍應生眼睛發直,如此“神乎其技”的叼煙法,他在迪廳裡呆了幾年,倒還是第一次見到。
秋小棠點了一些吃的,那個侍應生才三步一回頭地去了。
“寒寒,你還能喝嗎,先前你可是喝了不少啦。”秋小棠依在他的身邊,膩聲道。
“切,再喝五瓶都沒有問題。”寒子拽拽地道。嘴上的菸灰終於到頭,只見他從嘴上拿了下來,手指一彈,準確無誤地落入到桌子上的菸灰缸之中,那長長的菸灰才散了。
遠處,那名侍應生此時剛好回過頭來,沒有注意到前面有人走來,“嘭”地與那人撞在了一起,那人罵罵咧咧起來,侍應生忙不跌地道歉,這才平息了這場“菸灰”風波。
迪廳裡少有人喝xo的,除了有幾桌老外之外,其他人大多是在喝着啤酒或是果酒飲料,但無一例外的是,每一個人的身體都在不停地搖擺着,不論是在舞池中、在吧檯那裡亦或是坐在陰暗角落的那些女子們。
到迪廳裡坐着,本來就是來尋求釋放的,若是來到這裡,聽到如此強勁的舞曲還能巍然不動的,只怕這人不是腦子有問題便是失意之人,亦或是耳朵有問題之人。
南方人是最癮猜碼的,此時迪廳中的坐着的那些年輕人,便有一半的人在“宜聾叉酒(地方語諧音:二六七)”地狂喊着,人人喊得面紅耳赤,唾沫亂飛。少數的人則是在拿着骰子在賭着酒。總之,裡面可是熱鬧得緊。
寒子要的xo人頭馬剛剛上來,便有一個打扮得花裡胡哨的人走了上來,妖聲道:“大帥哥,能請我喝杯酒嗎?”
寒子擡頭一看,差點想把今晚上吃的喝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怒道:“給老子滾一邊去,老子不喜歡男人。”說着右手用力的摟過了秋小棠,掌沿前半部分還壓在了她的頗爲豐滿的右邊胸脯之上。
原來是一個bl,他見到寒子生氣,也不惱火,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嘆了口氣,眼中露出了可惜之色,再瞥了秋小棠一眼,卻露出了羨慕和嫉妒之色,估計是恨自己爲什麼不是象秋小棠一般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兒身。然後他搖了搖頭,屁股一扭一扭地轉身走了,嘴裡還喃着:“多帥的一個小夥子,若是跟了他,那可就‘性’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