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戰帖 修龍階 青豆
第二天是星期六,沒有課。
昨晚上從零晨時分便一直鬧騰着,從張雨妍的房間到高詩柔的房間,接着是楊瀾瀾的房間和劉欣怡的房間,最後到小雅的房間,可謂是無盡風流事,都在夜間操。由於火氣夠旺,衆女在與他的纏綿中可謂是受益匪淺。最後寒子還利用御女經的調節辦法,助小雅完成了玉龍訣的築元階段。
初時小雅並不知道他想替自己築元,到後來知道了卻已由不得她了,她只有全力配合的份,不過首次得到寒子生命力量的潤滋,那種感覺讓她極是留戀。
小雅由於初完成玉龍訣的築元階段,昨晚雖然最後讓他弄得很累,但是玉龍真氣初生,全身卻不顯一點疲憊,早早就醒來了,只是見寒子並沒有象上次聽楊瀾瀾說的那樣要調息,而是抱着她睡得很甜,因此她也不敢起來,怕吵醒了他。
劉欣怡等人除了張雨妍由於還沒有完成玉龍初生之階,昨晚的狂歡之後疲憊得起不來,其她的女孩一大早就起來了。
看到一個個的臉上肌色水潤,沒有一點乾燥之相,衆女均是相視會意的羞澀一笑,就連謝佳穎都已學會了察顏觀色,一看劉欣怡幾個女孩子臉色就知道她們昨晚一定是得到了愛的滋潤,俺嘴偷笑了老大一會兒,後來被楊瀾瀾從後面呵吱了一會兒她才跑去了廚房。
起得最早的當屬徐纖兒,家裡的每個人都已習慣了。有一次謝佳穎偷偷的問她:“纖兒妹子,你爲什麼從來不睡懶覺呢,你不知道睡懶覺很爽麼?”徐纖兒微笑着拿一句很多年前流行的網上牛文答曰:“生前何必多睡,死後自會長眠。”
其實徐纖兒從小就跟着兩位師傅修煉奇功,早就養成了早起的習慣,不管睡得多晚,早上五點之前都會醒起來修煉。這種習慣堅持了十幾年了,早就改不掉啦。對嬉耍謝佳穎的那句話卻很快的在衆女之間傳了開去,成了衆女的警世之言。
衆所周知地,一年之季在於春,一日之季在於晨。早晨的空氣是最好的,對於女孩子來說,保持每天早上太陽出來之前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對皮膚的保養有非常好的作用;對於修煉的人來說,則可以說是靈氣最足之時,早上修煉起來往往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因此從那以後衆女都很少睡懶覺了,除非是遇到一些“特別”的事纔會自我獎賞的偷懶一番。
“佳穎姐姐,你跟瀾瀾姐姐一大早的鬧什麼呀,那麼開心。”徐纖兒正在那裡做着早餐,見謝佳穎笑呵呵的衝了進來,不禁笑問道。
謝佳穎附在她耳邊輕輕的跟她說了幾句,徐纖兒臉一紅,小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謝佳穎又笑着一邊幫忙一邊跟她說了其中的道理。
徐纖兒嬌羞的輕笑道:“原來還有這麼多的道理。”
兩人一邊笑談着一邊準備着早餐,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徐纖兒突然道:“佳穎姐,今天請有客人麼?”
謝佳穎見她表情嚴肅,不禁搖頭道:“沒有啊,怎麼啦。”
“有高手來訪。”徐纖兒話一說完人已經掠了出去。
謝佳穎匆匆關了火也跟着跑了出去。
此時天還未完全亮透,白雪皚皚的別墅院子中,佇立着一個身着灰衫中年人。
一夜的落雪,別墅院子裡早就遍地白雪,路上已結了一層兩寸厚的冰雪,上面還蓋着一層厚厚的雪花。
可是徐纖兒看到,從別墅院牆到此灰衫中年人的站立之處,竟然沒有一個腳印,就好像此人是從天上飛下來似的。
這是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人,顎下留着一溜滑須,梳理得甚是齊整,一頭枯黃的披肩長髮,看上去頗有點象是那些狂妄的藝術家的造型。
只是此人渾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冰冷灼人的寒意,此時就負手站在院子中間,仰頭望着天,對於從別墅裡衝出來的衆女,看都不看一眼,彷彿這些國色天香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擅闖民居,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劉欣怡跟着徐纖兒最先衝了出來,她是一家之主,因此最先問道,對於對方的傲慢與身上散發出來的森森寒意,估計是站在徐纖兒旁邊的緣故,她並沒有感覺到。
不過細心的她也已經發現了作爲高手的徐纖兒最先發現的問題,心想:“難道這人是飛進來的?”須知從別墅的院牆到此人站立之處,整整有三十多米。
“我是來下戰書的。”此人冷冷的道,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轉過身來看衆女一眼。
“裝着什麼高手,給本姑娘轉過身來,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此時謝佳穎已然跟着衝了出來,看到那人傲慢的神情,不禁叱喝着便想衝上去。
“女人皆禍水。”那人看也不看謝佳穎一眼,冷冷的道。
謝佳穎哪裡聽得他說這句話,嬌叱一聲便真的衝了上去。
劉欣怡看到徐纖兒沒有一絲緊張之意,心知有她在不會有什麼問題,這纔不阻止謝佳穎。
謝佳穎本身自小就學了點搏擊之術,雖然沒有學到謝雲天的功夫,卻也是身手敏捷,再加上修習了玉龍訣之後感覺到體力比之以前更爲充沛、身體輕盈了數倍不止,後來又跟護回老人學了一套掌法,雖然因爲修爲的原因沒有練到家,不過倒也是有模有樣。
此時一衝上去,便一掌拍向那人的肩膀。
“我從來不與女人動手。”此人眼看謝佳穎的玉掌遞到,兀自在那裡冷聲說着話,頭也沒有回。
謝佳穎見他如此狂傲,似是有心硬接自己這一掌,內心大喜,心道:“你狂妄,就讓你看看姑奶奶的厲害。”
“呼”的一聲,這一掌已然拍盡,卻見眼前一花,便失去了那人的蹤影。
她重心前撲,這一掌打空,便噠噠向前衝進了兩步,這才止住了身體,接着便聽到不遠處便來了那人冰冷的聲音:“我說過,我從不與女人動手。”
謝佳穎霍地轉身,卻見那人正站在距她約莫七八米處,地上除了自己的腳印,沒有此人的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