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 亢龍有悔(2) 65 背後
卷八亢龍有悔(2)65背後
輕輕一縱,向着那矮胖子出去的方向掠去。
天神真揚流的外面雖然沒有人什麼人守衛,但是在內部卻有不少的流派中弟子把守着各個重要進出口。
寒子躲過兩個門口守衛的視線,跟着那個矮胖子到了側院。只見那矮胖子直接走進了一個洗手間中。
估計是這裡並不重要,因此並沒有守衛,寒子飛掠而下,閃身跟着那矮胖子進了洗手間。
“趴嘎,想讓我丸山家族斷根,嘿嘿,還好老子在外面還有五個私生子,只要能保住正根一苗,老子纔不理你們。只是可憐了丸山不雄和丸山南啓兩個孩子。”這矮胖子一邊噓噓一邊在那裡自言自語着。
“噫,什麼東西,好冷!”矮胖子激零零的打了個冷點,只不過卻不同於一般人噓完之後由於熱量流失的那種寒戰,而是——
他低下頭,駭然想要大喊起來,卻發現後背一麻,根本就叫不出來。
原來,他的那髒東西上面正壓着一把寒光閃閃的長長的武士刀。
武士刀上冰寒的氣息隨着髒東西傳入他的體內,驚駭之下,本已短小的髒東西更加的小了,幾乎是縮進了進去,達到金鐘罩的最高境界——縮陽。
只不過那把武士刀卻如附肉之蛆,好像已經與他的髒東西粘在了一起一般,令他感覺到這武士刀不管自己的髒東西縮得多小都能在一瞬之間被割掉。
他駭得噓噓都由原先的艱難擠兌變成了小便失襟,滴滴噠噠的溢出。
嘿,或許是他這一年來噓得最快的一次了!
他駭得臉都變成了黑色,嘴脣也變成了紫色。
男人命可以不要,但沒有了那物事,只怕比死更加難受。
寒子看到收到了威懾的效果,滿意的露出了微笑。只不過,在這矮胖子的眼裡,他那微笑卻是魔鬼的笑,比世上任何一種笑容還要令他恐懼的笑。
寒子手指輕拂,解開了他的軟啞穴,這矮胖子雖然發覺自己能夠大聲喊叫了,但是此時便是再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喊出聲來。
“想必你也知道只要我一不小心這刀就會沉下去了,有什麼後果我可不負責。”寒子說的當然是地地道道的中國話。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是什麼人?你是中國人?你想怎麼樣?”當然地,矮胖子說這幾句話時聲音是打抖並且斷斷續續的。
“你他媽的少給小爺裝蒜,我知道你們j國這十年來已經把中國的普通話列爲必修語種,目的是什麼那是不用我說了,你丫的心裡早就明白。”寒子冷冷的道,手上武士刀輕輕一壓,滴滴噠噠之聲再次傳來。
嘿,原來小便失襟是可以連續發生的!
寒子看到矮胖子渾身顫抖之樣,兩條小腿已然在打着搖擺,隨時都有軟癱下去的可能,估計是擔心武士刀一個不小心真的會沉下去這才免力支撐着。
“我懂我懂,我雖然不大會說中國的普通話,卻能聽得懂,少君你說,你說……”矮胖子戰戰兢兢地道。
寒子手中武士刀一壓,矮胖子便又是一個大搖擺,哀求道:“饒命,少君饒命!”
寒子手上武士刀又是一壓:“你丫的,太不上路了,你再叫我少君,我便一刀鬮了你。小爺乃是堂堂中國人,炎黃子孫,對你們j國人的這種稱呼是深惡而痛絕之,我喜歡你們j國人叫我爺。”
“是是是,爺爺……啊,饒命——”原來寒子的刀又壓了下來,他駭然想要大叫卻又不敢,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你這狗丫的,誰是你爺爺?我可沒有你這種龜孫子,你可以叫我爺,也可以叫我大爺,但是爺爺卻是不能亂叫的。”寒子臉上露出了怒色。
“是是是,爺,你就饒了小人吧。”矮胖子這回終於學乖了。
“饒你也可以,你給我說說,你們j國那條妖蛇住在什麼地方?”寒子嘿嘿笑問道。
“這個……這個……我真的不知……啊——”矮胖子感覺到冰寒刺痛的感覺再次傳來,立即道:“爺,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我們j國最大的神,是天皇供奉的神,據說她要天皇答應她做到一件事她就幫助天皇實現做世界霸主的夢想。”
寒子看到他終於開竅了,手中的武士刀才輕了些許:“你給我說得詳細一些,否則,嘿嘿!”
矮胖子精神已然被他擊潰,哪裡還敢隱瞞,便一五一十的把他所知道的東西全都說了出來,其中只要有一些寒子認爲可疑之處便會把手中的武士刀一壓,矮胖子便會哭着重複把話再說一遍,並保證所言屬實。
這矮胖子所知雖然不是很多,卻寒子還是能聽出了一個在概。
原來妖蛇幾百年來一直都是j國皇族供奉着的神,傳說有九個頭,因此又叫九冠凰蛇。
據說這妖蛇神通廣大,具有呼風喚雨、排山倒海之能,曾經在幾百年前救過j國的某屆天皇,從此便成了j國的神。
不久前,妖蛇突然向j國的天皇提出要幫j國天皇夢想已久的狂想——稱霸世界!
不過卻有一個條件,就是幫她弄到佛陀頭顱舍利和存於中國境內的九件舍利。
聽這矮胖子說到這裡寒子不禁好奇的問道:“這妖蛇不是有極大通嗎?爲什麼不自己去取呢?”
矮胖子搖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據說早在數千年之前,這九頭冠蛇便被上仙施以困魔大陣困於j國,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這些都只是傳說。”
“你難道連那妖蛇的大致方位都不知曉一些嗎?”
“真的不知道,有人說在凍京,有人說在夫嗣山上,更有的說是在神巫山之中,但都沒有得到印證。”
寒子又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矮胖子不敢再隱瞞於他,有問必答。
待得問完,寒子這才收回了武士刀,而矮胖子看着自己的髒東西卻是欲哭無淚。
原來剛纔他因爲太緊張而沒有注意到自己那髒東西,在零下十幾度的風雪天氣下,幹曬了十幾分鍾,早就變成了發硬的臘腸,也不知道能不能夠再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