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強老爺子,你也是老革命了,應該知道我們黨的一向政策,對於鄭家國全家的不幸遇害我也深表難過,我能理解國強老爺子的悲痛的心情,但是君逆天現在只不過是嫌疑人,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他就是真正的罪魁禍手,現在一切都只不過是猜測,龍組組長龍天霸請君逆天回組裡,也只不過是協助調查,既然現在君逆天被楊家請回去了,只要他不出了北京,我們在暗中調查,等有了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君逆天就是真兇,那我一定會親自下令將君逆天逮捕歸案,絕不會讓他逍遙法外。”主席打着官腔的說道,說話滴水不露,讓人找不出半點毛病。
鄭國強現在滿肚子都是火,他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怎麼可能就此作罷,冷笑數聲,陰沉沉的說:“主席,北京是中國的首都,在這裡無論發生了什麼大事小事,在世界上可是有無數雙眼睛盯着,我那可憐的二兒子一家的命案現在已經在上層流傳開了,如果不能儘快將兇手繩之以法,那我可憐的二兒子怎麼能在九泉之下瞑目。在來的時候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案發現場根本沒有線索,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君逆天,如果不對他本人實行嚴格的調查和盤問,那這件案子就會無休止的終止,也就意味着無法破案,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國強老爺子,你就不能這麼說了,現在是法制社會,懷疑歸懷疑,一切都講究證據,沒有證據,是不能認定君逆天爲兇手的。”主席見鄭國強的態度不好,當下也是怒聲說。
“主席,你就給個明白話吧!君逆天的這事,你究竟管不管?”如果不是着急找出真兇替愛兒報仇,鄭國強也不敢用這種語氣和主席說話,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有點失去理智的前兆了。
現在主席和鄭國強槓上了,周圍的人沒一人敢插嘴,全都秉氣靜心的看着事態的發展,能坐在這裡的哪個不是官場的老油條,知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話可以說,如果做了不該做的事和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只有自認倒黴。
就在這時,會議廳的大門被人推開了。
在座之人都是國家各個領域的大人物,現在齊聚在一起開會,竟然有人沒有通報就闖地了進來,所有人都怒了,他們都想見識見識究竟是何方神聖這麼大膽?
楊國宗拄着柺杖走了進來,主席和楊正剛緊跟其後。
主席一見是楊國宗,趕緊起身相迎,吩咐秘書準備泡一過壺好茶拿些上好的茶點招待楊國宗。
“楊老爺子,你老真是稀客呀!今天究竟吹的是哪股風,竟把你老吹到我這裡來了,真是歡迎、歡迎……”主席握着楊國宗的手真誠的笑道,楊國宗的爲人下正派,在這個圈子裡口碑極好,主席對楊國宗的爲人很是敬服。
楊國宗衝着主席一笑,當眼神瞟向鄭國強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陰沉氣來,寒聲說道:“如果我再不來,不知道有誰又要在背後說我們楊家的壞話了,既然敢在背後裡說別人的壞話,那就要當
着別人說出來,現在躲在背後裡議論,算什麼英雄好漢。”一來就給了鄭國強一行人一個下馬威,這就是楊國宗的本意。
“楊老爺子,你的雙腿不是當年在戰場上的時候就殘疾了嗎?怎麼幾天不見就能走路了?”主席認真的問道。
這個問題剛出來,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聽着,生怕聽漏了一個字。他們知道楊國宗是何許人也!更知道楊國宗的雙腿已經殘疾了二十多年,可是現在楊國宗竟能憑着雙腿走到他的面前,這怎麼能令他們不震驚呢?
“上天憐見呀!讓我這把老骨頭在有生之年還可以親自走出來看看,這一切都是君逆天的功勞,他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將我的雙腿治好了,我那可憐的小孫女得的不治之症也是君逆天治好的,君逆天可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我老頭子不相信不允許任何人詆譭他。”楊國宗用威嚴的目光來回的掃視了衆人一眼,大聲說道。
知道了答案,所有人再一次忍不住在私下裡議論,他們終於知道和君逆天無親無故的楊家爲什麼極力袒護君逆天了,原來君逆天是楊家老爺子和楊家千金大小姐的救命恩人,難怪鄭家將君逆天接到府上做客,不是鄭家直系的人,現在大多數都在心中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他們都有得了疾病無法醫治的親戚朋友,君逆天是個神醫,這是不可置疑的,他們沒必要爲了鄭家而得罪楊家和神醫君逆天,這樣做就太得不償失了。
鄭國強見到這些人的異樣,都知道今天這事可能就要到此爲止了,如果是楊正剛和總理前來,鄭國強還有信心倚老賣老的讓他們就範,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楊國宗會親自前來,當年在部隊上的時候,楊國宗就是出了名的牛人,只要認爲自己有理,他敢把天捅破了,現在雖然人老了,可是脾氣一點都沒變,猶甚當年,說實話,如無必要,鄭國強真的不願意和楊國宗這個牛人爲敵,只是現在鄭家國一家三口被人殺了,他說什麼也得將君逆天這個嫌疑人抓起來才能一消心頭的怒氣,不想鬥也得鬥了。
“國宗,當年我們可是戰友,就算你不念在當年戰友情份,可是說話要憑良心,事情一碼最一碼,你的雙腿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我很替你高興,可是鄭家國全家被人殺了,嫌疑人就是君逆天,我不管他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但國家是有法律的,他既然有嫌疑,那你就把他交出來接受調查,如果真不是他做的,那我們一定不會爲難他,如果真是他做的,無論是誰都不能袒護他。”鄭國強堅定的說道。
“鄭國強,當年在部隊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好鳥,你現在還好意思爲鄭家國全家鳴冤,俗話說的好,養不教父之過,鄭子良在北京這塊地面上,這幾年幹了什麼壞事,相信各位都心知肚明吧!怎麼不見有人出來管管,鄭子良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爲他父親放縱的原故,現在他們死了,北京倒是可以安生幾天了。”楊國宗可不管這麼多人在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就這脾氣,要不昨叫牛
人呢!
鄭國強氣的不行,全身輕微的顫抖起來,他知道楊國宗所說的不假,可是聽在他的耳裡特別刺耳,養不教父之過的另外一層意義,那不是正說他嗎?一時間他只能愣在原地,一句話話都說不出來。
久未說出的鄭家民見父親動怒了,站了起來,盯着楊國宗說道:“楊老爺子,你和我爸是一輩的人,按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叔叔,可是你現在說的話實在令我不敢恭維,鄭家國全家死了,死者爲大,就算他們生前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那也不應該說了,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將君逆天抓起來嚴刑拷問,儘快查出真兇,其它的事,我們不如先放一放,等找出真兇後再說。”
“說個屁,我現在就把話擱在這裡了,君逆天是我們楊家的大恩人,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不允許任何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隨便懷疑他,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楊國宗嚴嚴的掃視了衆人一眼,除了鄭國強和鄭家民之外,其餘的人一接觸到楊國宗威嚴的目光,全都心虛的低下了頭,心中泛起了一個又一個念頭。
“楊老爺子,你這麼做是不是未免有點以勢欺人了,主席,你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吧!”鄭家民一怒,將主席拉了出來,希望他能站在自己這一邊。
楊家代表的是火,鄭家代表的是水,水本不相容,主席可不想夾在兩邊難做人,他神秘一笑,開口說道:“君逆天現在在楊家做客,既然楊家的主事人楊老爺子都來了,那我這個局外人也沒啥好說的,家民,你還是和楊老爺子商量着辦吧!我絕對沒有任何異議。”
鄭家民暗罵一聲老狐狸,他知道主席決定兩不相幫了,事到如今,他絕對不能弱了鄭家的臉面,強硬的說:“楊老爺子,我希望你能將君逆天交出來,接受調查。”
“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絕對做不到,君逆天現在就在我楊家做客,有哪位不給我這個老骨頭面子的,儘管可以上門要人,只要你們到時候別怪我不講禮數就行。”楊國宗氣呼呼的說完這句話,就拄着柺杖走到門口,對主席道了句:“主席,我這個老頭子打攪了,老頭子告辭了。”
楊正剛在臨走前也是簡單的了道了句:“我爸的話就代表我的話。”
楊家之人只剩下總理一人,他坐到椅子上坐着,莫測高深的一笑,開口道了句:“我們楊家人一向齊心,我兄弟和我爸的做法我也同意,沒有證據就不能隨便懷疑人。”
主席聞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看這個架勢,楊家是鐵了心要保住君逆天了,他牢牢的記住了君逆天這三個字,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自己爲了大局着想,一直以來對鄭家的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這並不能說主席害怕了,他只是怕打草驚蛇,一招不能將鄭家所有的勢利剷除,那以後可就難辦了,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是最難對付的,最終受苦的將是貧窮老百姓,主席爲了政局的安穩,只能步步爲營,等待機會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