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木齊瑞離開木家的府邸了,中年男子才疑惑地問道:“少爺,名額是每年都有的嗎?”
中年男子是帶着一種詫異的語氣的問道。
木淳浩一直望着門口,直到木齊瑞離開,他微微搖頭,道:“這不過是安慰他的話而已。宗族那裡一般是隔幾年才下放這個機會的。”
“那少爺你怎麼看?”中年男子再問道。
“我熟悉齊瑞,他準備了那麼久,就是等待着這一次,名額被搶去了,他肯定不甘心,加上還是被自己至親的人背叛,他此番不會再回去殷叔那裡的了。”
中年男子臉色一變,道:“那他豈不是等同於背叛木家?”
木淳浩淡淡地道:“並不是,我應該知道他要做什麼了,他要……“
中年男子聽罷,眼睛一亮,道:“秒啊,這是一石二鳥啊!”
“蝦兵蟹將而已,無論是誰,敢佔我們木家的便宜,都沒有好下場的。”
木淳浩眼睛眯着,冷笑道:“就讓他多活兩天。”
……
另一邊,木齊瑞出來之後,越想越是不忿,越想心中就越是冰冷。
果然,木齊瑞並沒有回去木殷的府邸,因爲他已經覺得自己沒有面目回去了,他則是找了一個客棧喝起悶酒來,直到喝大打烊,所有人都離開,掌櫃也不敢攔,也知道木齊瑞爲何在這裡喝悶酒,所以今天沒有任何人入住。
酒過三巡,這個時候,有一道聲音響起:“這個不是木齊瑞木公子麼?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
說話的,乃是一個笑眯眯的中年人。
中年人乃是一個散修的打扮,身上有一種血腥之氣,顯然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人。
這人乃是清沐鎮的散修,經常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好幾次上山偷摘靈藥,都是躲過了木家的巡邏小隊。
畢竟木家的霸道所有人都是知道的,整個靈柩大陸的山頭,靈藥,都是木傢俬有的。
只要哪個旁支木家在,周圍的一片山頭,甚至所有的靈藥,妖獸,都是屬於木家的,故而,尋常人想要歷練和採摘靈藥,是相對比較困難的。
不過去找妖獸對戰,歷練還好說,只要不偷取靈藥,那麼就沒事。
但是這有什麼辦法,地方就這麼大,但是資源這麼多,故而許多人都會鋌而走險,選擇去偷摘靈藥,然後販賣,換取靈丹兵器修煉之法等等。
木家可以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是觸及木家太深的利益,或者是太珍貴的靈藥,木家都不會過度去追究。
畢竟木家想要生存,一味靠打壓是不行的,加之哪怕是小小的清沐鎮,修煉者這麼多,不可能讓全部人都沒得修煉的,這樣只會造反。
“滾開。”木齊瑞手一揮,十分的憤怒。
那中年人閃爍開來,倒也不怒,因爲今天在木殷府邸發生的,整個清沐鎮都是知道了,木齊瑞雖然不至於成爲笑話,但是卻也是一個徹底的失敗者,還是被拋棄的人。
那中年人厚着臉皮坐下來,笑眯眯地道:“木公子,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憤怒沒地方發泄,那不知道我有沒有可以爲你效勞的地方?”
“效勞?你們這幫亡命之徒,要不是我們木家網開一面,你們能夠在這裡生存?你們不過是螻蟻罷了。”木齊瑞雖然半醉狀態,但是意識卻是很慶幸的,傲氣依然是這麼重。
這人還是不怒,笑道:“你說的不錯,我們是亡命之徒,但是沒有我們這些亡命之徒,木家能夠這麼安穩麼?”
“木家木家!別給我提木家!現在我都感覺我不是姓木的,反而外人才是!”木齊瑞大吼道。
“呵呵,木公子此言差矣,你再不是也是姓木的,區區一個小子,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接着,木齊瑞眼神有些精芒閃爍着,盯着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