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慢慢的收回長劍,轉身來到林陽的身邊蹲下,然後看了看秀榮學。
“呦呵,還真是沒想到,你還挺漂亮的。放心吧,我不會幹掉林陽,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聯繫你們的人,一個小時之內,給我離開湘南城。”
說完之後,紅衣男子便站起身,低頭看了一眼林陽之後,轉身離開。
說實話,徐若雪的內心是恐懼的,畢竟這個紅衣男子將林陽重傷成這樣,幹掉徐若雪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紅衣男子離開之後,徐若雪趕忙從林陽的口袋裡面拿出林陽的手機,撥打了刀神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徐若雪哆哆嗦嗦的說道:“刀,刀神,我在天欣商城,你快點,快點過來,林陽受傷了。”
“等我,馬上到。”
說完之後,刀神直接掛斷了電話,開車直接向着天欣商城衝了過來。
僅僅三分鐘的時間,刀神便衝到了天欣商城門口,看見了商城的門口圍着一堆人指指點點。
“都給我讓開!”
刀神大聲的喊道,直接衝進了人羣之中。
“擠什麼擠?滾遠點!”
刀神看了看罵自己的人,然後直接伸出手抓住男子的衣領,衝開人羣,來到了林陽的身邊。
“放手,有病啊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被抓住衣領的男子大聲說道。
看了看被自己抓住的男子,刀神狠狠的一個過肩摔,將男子砸在地上,一腳體重了男子的太陽穴。
將男子踢昏之後,刀神飛快的蹲下身子,伸手在林陽的身上點了很多下,封住了林陽身上的穴道。
維持住林陽的身體之後,刀神直接將林陽從地上拉了起來,背在自己的身上。
“跟緊我。”
徐若雪嗯了一聲,緊緊地跟在刀神的身後,衝向了停在一邊的車子。
將林陽放在後排座位之後,刀神讓徐若雪坐在副駕駛,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刀神,去,去涪江城,通知咱們的所有人手,包括黑市的人,全部去涪江城,暫,暫避鋒芒。”
這時候,林陽徐若雪的說道。
刀神點點頭,將這個命令瞬間傳達了下去,然後開車直接向着涪江城的方向趕了過去。
林陽本來還打算讓自己的手下去幫助劉鈺兒,可是現在林陽身受重傷,更是無暇顧及劉鈺兒。
生死兩茫茫,人各有命,劉鈺兒會不會被幹掉,林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一聲令下,得到消息的人全部都開始向着涪江城的方向趕了過去,何雲飛讓自己的手下,將受傷的小浩,阿沁,在別墅的九夜和林念歐,全部帶走。
湘南城風雲突變,這個戰魂的人也是實力強大,林陽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
刀神也在車上聯繫了錢坤,將湘南城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讓錢坤在湘南城接應。
衆人趕到涪江城之後,在錢坤的帶領下,直接趕去了醫院,將林陽送進了搶救室。
林陽此時全身能量潰散,身上傷口不下三十處。再加上從樓上墜落下來,林陽的左臂,左邊的三條肋骨,大腿和小腿全部骨折。
搶救室的外面,徐若雪就站在門前,雙手合十在胸前,祈禱着林陽沒事。
刀神等人也是守候在門外,錢坤就站在刀神的身邊,詢問着湘南城發生戰鬥的整個過程。
“真沒想到,竟然瞬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哎。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去給你們準備點食物和水,你們的狀態實在是太差了。”錢坤嘆息着說道。
想都沒想,刀神直接點點頭,嗯了一聲說道:“多謝了。”
錢坤沒再說什麼,慢慢的向着醫院外面走出去。
走出醫院的一瞬間,錢坤瞬間皺起眉頭,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錢坤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這個表情,已經被人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中。
離開醫院的錢坤直接回到了飛馳夜總會,回去之後就開始召集人手。
烈風和夜雨也在第一時間接到了消息,感到了飛馳夜總會,兩個人都猜到了錢坤想要幹什麼。
“坤哥,我知道你想幹什麼,此事萬萬不可啊。林陽雖然現在身受重傷,但是咱們少爺未必能幹掉林陽。
更何況咱們現在是合作的關係,就更不能對林陽出手了啊。剛剛林陽纔將兩個億的資金打過來,咱們不能出爾反爾啊。”烈風皺眉說道。
錢坤則是輕哼一聲,冷聲說道:“現在是幹掉林陽最好的機會,只要幹掉林陽,我最大的威脅就會消失了。至於柳九指,紅月市和涪江城都在我的手上,自然不用擔心。”
夜雨站在烈風的身邊,雖然很想幫助烈風說些什麼,但還是趨於自己的身份,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可是坤哥,你不能……”
“什麼不能?”
烈風還想說些什麼,卻直接被錢坤打斷,冷聲說道:“聽令就是你的職責,至於是什麼結果,那是我的事情。將咱們的機器人全部抽調出來,包圍醫院!”
烈風咬咬牙,無奈點點頭,帶着夜雨開始離開了夜總會,開始調兵遣將。
醫院這邊,何雲飛靠在牆邊,雙臂環胸,緊閉雙眼。
這個時候,何雲飛的一個手下從拐角處跑了過來,貼在何雲飛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聽了手下的話,何雲飛頓時輕哼一聲,低聲說道:“去,帶上咱們的人,還有阿沁的手下,繞道醫院對面,只要發現錢帶人衝進醫院,你們就立刻將醫院包圍,衝進來幹掉他們。”
何雲飛和阿沁的手下並不在醫院裡面,而是全部化整爲零,全部散開。
這也是何雲飛的做事風格,什麼情況下都要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手下點點頭,說了聲遵命之後,便轉身走出了醫院,開始佈置。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錢坤早就忘了和林陽之間的合作,甚至就連剛剛到手的兩個億,錢坤都覺得這是自己應該得到的。
錢坤這麼做當然是背信棄義,可是被利益矇蔽了雙眼之後,錢坤所做的這一切都可以爲自己找到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