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穀布穀”一大清早,一隻奇怪的布穀鳥就在陳超的窗戶邊上唧唧咋咋的叫着。
“碰噠你個鬼勒,修神大陸什麼時候也有鬧鐘了。”陳超直接一個枕頭丟過去,好在布穀鳥輕巧的躲開。
“我就說這個傢伙在睡懶覺吧。呵呵。”一個嬌氣的女聲如同天籟般把陳超從睡夢中驚醒。
“這不是蘭姨嗎,亞克斯頓叔叔也在啊。說吧,你們一大清早吵醒我不會是看我睡懶覺的姿勢又多難看吧。”陳超坐了起來問道。
“小傢伙,你不是要我打探雲山島的消息嗎,我就跟你蘭姨馬不停蹄的趕往雲山島。這裡有一些影像,你看看。”亞克斯頓一說完,就跟蘭姨消失了,雲山島的資料就像電影般展現在陳超的面前,除了瑟瑟發抖的平民,揮汗如雨的礦工,茂密的樹林,這些陳超都從典籍室看過了,突然,一陣馬蹄的嘶鳴聲,接着就是人羣的瘋狂逃避。到處都是灰塵和哀嚎聲。
“那是什麼?”陳超問,
“應該是很強大的魔獸。具體什麼我也沒看清楚,我就看到了這些,等我那天看到它的真實面目會派魔力鳥告訴你的。現在這些魔獸佔據了所有的魔精礦。聽人們說不知一隻,而是一羣這樣的魔獸,就像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樣。現在官方已經撤出了所有的礦工,聽說城主府都空無一人了。這裡除了不怕死的冒險者,遊俠,剩下的就是土生土長的平民了。稍微有點財力移民的貴族都搬離了雲山島。可以這麼說,雲山島現在是無政斧狀態的混亂局面。對了,小傢伙,你叫我打聽這個島的情報幹嘛?”亞克斯頓問道。
“那個,你就別管了,你的情報網建的怎麼樣了,需不需要資金支持啊。”陳超問道。
“暫時不需要,現在也就剛好在商國有了一定的情報網,等打探完這裡的情報,就準備着手商國國都的情報網建設了。爭取一個月後建成吧。沒錢的話我會找你的。我可不會自己填錢。哈哈。”亞克斯頓大笑道。
“看你心情不錯,我再補個美容覺,你跟蘭姨也再肉麻一段時間吧。不打擾你們了。”陳超說完就躲進了暖和的被窩裡。
“這個小子。”亞克斯頓和蘭姨開心的笑了一下,關斷了聯繫。
“這個魔力鳥的東西還真不錯,改天叫小巴渃也養兩隻。”陳超心想。“還是先補個美容覺吧。雲山島現在應該是王上的燙手山芋吧。嘿嘿”
津山格鬥場今天正式進入了半決賽,由於小選手的實力越來越強,吸引的觀衆已經從一開始的津山市民,變成了全大陸觀衆都共同關心的賽事了。當然水漲船高的自然是票價和賭注了。自從第一天吃了虧後,克朗斯家族的幾乎都列入了津山博彩中心的黑名單,想下注,人家就專門找個能策的策神陪着你喝茶聊天直到比賽結束。就連找過去的託都能被這羣人精給認出來,直接轟出場外。搞的好多克朗斯家族的人直接跑到商務廳去抗議商業歧視了。結果這次抗議總算換來了收穫,克朗斯家族的人總算也可以去賭一把了。但是有限額,每次投注總額不得超過十萬金幣。當他們走進大廳一看賠率。克朗斯家族的三位選手的賠率都是一賠一。每個人心裡只能感嘆一句:“這年頭,想發財咋就這麼難啊”
陳超知道情況後,就基本上拒絕了賭博,還一個勁的奉勸草藍草碧不要去賭了。大賭傷身啊。平時喜歡跟着自己走的兩位,今天還就唱了一次反調。每人下注了十萬,分別買陳超和草藍自己贏,陳超不得不佩服兩位美女藝高人膽大。
小巴渃雖然沒有強烈要求自己的主人能夠回心轉意,但是自己卻偷偷的下注也去買了十萬陳超贏。搞的陳超差點沒收了他的零花錢了。斯法德英自從那天中午飯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陳超也沒去問斯法家的人,只是臨近比賽了還在不斷的張望。看能不能看見那位紅衣飄飄的熟悉的身影。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陳超上臺了,那個身影還沒出現。
“這小妮子不會有什麼事吧?”陳超心不在焉的想到。
“克朗斯的二少爺,該你抽籤了。”旁邊的裁判催促道。
“好吧。”陳超把手伸進信筒裡抽出了一個信封,打開信件一看:克朗斯.安吉爾。
“不是吧,這麼巧。”陳超看着還在後面一臉無辜的安吉爾表姐鬱悶的說。
“克朗斯.陳超對陣克朗斯.安吉爾,第三比賽場地。”裁判大聲的喊道。
安吉爾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立馬就焉了一半。剛剛還無辜的臉上立馬流出的是不甘和無奈。陳超找到她面前,悄悄的說:“表姐,等下讓讓我啊。呵呵,知道你最強了。”
“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說風涼話了,姐姐可警告你,等下不許打我臉,不許破壞我的衣服,不許破壞我的髮型,不許讓我輸的難看,更不許讓我摔跤受傷。”安吉爾邊走邊說。
“那我乾脆投降得了,這還怎麼打啊。”陳超鬱悶的說。
“那最好了。姐姐我樂的清閒。”安吉爾立馬雙手錶示贊同。
“你想的真美。”陳超按着安吉爾的額頭說。這時,觀衆席上的一陣陣喊叫聲頓時讓整個抽籤現場猶如被冰水澆灌了一樣。
“暗箱艹作,暗箱艹作,我們要公平。我們拒絕暗箱艹作”
。。。。。。。。。。。。。。。。。。。。。。。。。。。。。。。。。。。。。。。。。。。。。。。。。。。。。。。。。。。。。。。幾乎所有人的額頭上都是一頭黑線。而陳超立馬對着吼的那羣克朗斯家族的憤青們豎起了大拇指,現在這年頭,敢於說真話的年輕人不容易啊。而主席臺的郎木木站起來走在臺上說:“我們的抽籤絕對是公開公平公正的,我們跟你們一樣,拒絕暗箱艹作,也拒絕比賽時的黑哨,也歡迎大家的監督和指正,現在請大家跟我一起看看這個信筒裡是不是隻有一個信封,也請後面兩位小選手一人抽一個信筒的信封,我們在打開信筒。”
草藍和席越一人抽了一個信封,而裁判也把信筒打開,裡面已然空空如也,草藍的對手是斯法麗薩,而席越的對手自然只有斯法康了。所有的觀衆都發出了嘲笑聲。
“現在請觀衆們看比賽吧。剛剛大家就當賽前的一個小插曲。”郎木木說完就坐回了主席臺。
“姐姐原來運氣真這麼差啊。怎麼每次都是內戰。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你可以提要求。”陳超鬱悶的說。
“其實姐姐我也很鬱悶,這樣的比賽最沒勁了,總是不能盡全力。”安吉爾也鬱悶的說。
兩人的比賽就像他們賽前說的那樣,沒有激情,更沒有火花,你一招我一招的相持了半個小時,鑑於安吉爾賽前的要求,陳超最後只能利用自己掌握的水屬姓,把安吉爾用北寒之地的深淵冰雪包裹。裁判在看到安吉爾那自由女神像的造型後,立馬宣佈比賽結束。陳超這時才把安吉爾從冰塊裡解救出來。可憐的安吉爾,頭髮沒亂,衣服沒破,臉也沒腫,人也沒受傷,就是滿臉的冰霜,兩腿發抖,那樣子比受傷還不堪。陳超看到她出來的時候還有氣。就立馬逃出比賽場地。當然在逃出之前,裁判已經宣佈陳超順利的進入了決賽。至於裡面的比賽,陳超都沒有看到,聽說很精彩,聽說還有血光四濺的場景,聽說觀衆和主席臺的大佬們都起立爲某位失敗者鼓掌。但是這些都跟陳超無關。因爲陳超正在躲避着安吉爾賽後的瘋狂報復。直到最後陳超付出了三顆金剛大力丸才總算逃出了魔爪。
回到家,陳超就迫不及待的問小巴渃結果。小巴渃笑着告訴陳超決賽的對手不是斯法康,就是草藍。因爲最後勝利者就是草藍和斯法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