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此場的對手,看起來比前幾場的都要弱一些的,年紀也要稍微小一點的,此前幾輪都是輸多平少,估計是本組中,除了張小花之外最弱的一個。
在長歌和陳晨的眼中,想必是幾招幾式就能搞定的吧。
可惜現在場上的是張小花,並不是鳴翠堂的女弟子。於是,場上的比試又出現了跟前次相同的局面。
那雛鷹堂的弟子雖然實力最弱,可拳法、掌法和內力等,都是可圈可點的,最關鍵的是,人家的輕功也是不錯,遇到這種情況,張小花只有望洋興嘆的份兒。
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遇強不弱,遇弱不強!
長歌和陳晨同時在心中泛起這樣的念頭。
既然如此,場上的比試不管如何,結果就早已註定,除了打過一炷香的時間,做平手算,臺下的衆人實在是想不到還能有別的什麼結果!
看着場上張小花拳頭蠻橫的擊來打去,他的對手施展輕功,飛來飄去,長歌的心裡突然產生一個詞語:牛嚼牡丹!
對,就是牛嚼牡丹。
就是張小花這頭牛,狂嚼縹緲派精妙武功這朵牡丹。
縹緲派的武功那是多麼的神妙,各種拳法,掌法、輕功等武功異彩紛現就像是一朵美麗的牡丹顫然盛開,而遇到張小花這個對手,並不是用相同的招式對敵,反倒是藉助自己一身的蠻力,一套拳法,橫衝直撞,逼得對手四處躲避,而遇到自己對付不了的武功,張小花也就一個字:躲!等躲過一陣,立刻就用蠻力和拳法繼續的摧殘對手,這種野蠻的比試方式,完全與其他雛鷹堂弟子的比試不同,若別人都是通過美麗的綻開來比試高低,他就是通過摧殘和破壞這個美麗,來表現自己的實力了。
除了牛嚼牡丹,還真想不到有更好的詞來形容張小花的比武。
不過,張小花這頭牛,也真有稱爲牛的實力,雙臂的力氣自不可說,那北斗神拳雖然招式不多,僅僅一百單八招,可在張小花的手中,卻是化平凡爲神奇的,面對雛鷹堂的弟子各種招式、招數,都是以不變應萬變,見招拆招,不落下風。
其實,長歌和陳晨卻是在心中要求張小花過高了,她們見過張小花驚豔的一劍,自然是認爲張小花武功非凡,可是她們卻選擇性的忘記了,
張小花習武纔多久?縹緲派雛鷹堂的弟子習武又有多久?
張小花擁有的習武資源有多少?縹緲派雛鷹堂的弟子的習武資源又有多少?
這些都是不可比較的!
因爲,所有的這些,跟擂臺上一高一低,一大一小比起來,都是讓人想不起來的。
只能感覺,張小花這個身材上高人一頭的,正在欺負對面那個乳毛未退的小孩子,若是張小花贏了,那是應該,可若是不贏,就是不應該。
難道年紀大,個子高,就必須要贏?
當然不是。
至少,同在一個廣場的,餘得宜和上官雲,就不是這樣的!”
張小花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二哥,明天看我的吧。”
張小虎哪裡會相信,明天除了一個字,還能出來第二個字,那才叫怪呢。
兩人又片刻,張道:“二哥,明天就是演武大會的最後一天了,我估計明天晚間就要回浣溪山莊的,今日看時辰還早,我想去看看何隊長他們,想必他們今日也都差不多完事兒了,你看行嗎?”
張小虎想了想,既然長歌等人今天都有大把的時間泡在雛鷹堂,想必何天舒他們應該也都比試完畢的,於是就點點頭,帶着張小花向藥劑堂的方向走去。
藥劑堂的所在張小虎自然是不明瞭的,不過古人云的好:鼻子底下有條路。這問來問去,就找到了藥劑堂。
這藥劑堂的所在很是奇怪,居然在飄渺山莊的最裡面,從雛鷹堂到藥劑堂,可是有一段不短的路程,一路之上也遇到不少興高采烈的弟子,畢竟是每年一次的盛會,很多人是有收穫的,而且,不少的廣場,也都在拆除擂臺,想必是比試完畢,需要收拾的。
各個小院,廣場也都燃起了燈籠和火把,想必又是一個喧鬧、有序的夜晚。
又按照別人的指引行了許久,人跡都有些稀少了,纔來到一排青色的大牆邊,也是一個硃紅色的大門大開着,門前掛了幾盞碩大的燈籠,正照在門上的金色大字:“藥劑堂”。
跟雛鷹堂不同,這藥劑堂的門口居然是有護衛的,從門中進來出去的弟子,也都是要驗證腰牌的。
這時的夜色還早,也有不少的弟子出入,看他們習以爲常的神情,想必是慣例的。
張小虎帶着張小花來到大門,那護衛見張小虎看起來眼生,不覺神情警惕起來,上前攔住,張小虎也不見怪,老老實實的出示了自己的腰牌,張小花沒有腰牌,只是把演武大會的號牌遞了過去,那護衛仔細看看張小虎的腰牌,有詳細的詢問幾句,這才歸還,但是,看看張小花的號牌後,卻是搖頭道:“這位小兄弟,演武大會的號牌只是說明你能參加演武比試,並不能表明你的身份,你有腰牌嗎?”
張小花靈機一動,拍拍自己的腦袋,自己不是還有浣溪山莊的腰牌嘛,自從上次回到山莊,秋銅就給了自己一個腰牌,說是以後出入浣溪山莊就不用再從護衛那裡拿什麼出門的腰牌的,自己揣着懷裡早就忘記了,以前也聽何天舒說過,憑浣溪山莊的腰牌也是可以進入飄渺山莊的,自己怎麼就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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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趕緊把浣溪山莊的腰牌從懷中找到,遞了過去。
那護衛接過,仔細看過後,笑道:“小兄弟是浣溪山莊過來參加演武比試的吧。”
張小花連忙點頭稱是。
可那護衛還是一臉的遺憾,道:“這浣溪山莊的腰牌自然是能進我們縹緲派的,可惜,藥劑堂是派中的重地,非藥劑堂的弟子和核心弟子,其他人都是不能隨便出入的,小兄弟的這個腰牌雖然能證明身份,卻不能進去。”
張小花一聽,大急,道:“藥劑堂很重要?我只是想見見何天舒何隊長罷了。”
那護衛還是一臉愛莫能助的樣子,道:“不是我不幫你,小兄弟,我們的確有這個規矩的。除非你有我們藥劑堂長老以上級別發放的特許令牌,否則,就是何天舒親自過來領你,都是不行的呀。”
張小花鬱悶了,不就是來看看何天舒和聶小二等人,怎麼就這麼麻煩呀,算了吧,還是回二哥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