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蕭華,我御雷宗弟子築基之後,會有個簡單的慶祝,師父將日子定在十日之後,到時候跟我師父交好的師叔或師祖們都會帶着弟子過來,一則賀喜,二則會交流一下築基之後的修煉。你……你會過來麼?嗯,若是來了,記着發傳訊符,我……我跟薛師妹去巽雷宮前接你!”
乾狄恆的傳訊符可就誇張了極多,且聽乾狄恆大笑道:“蕭師弟,奶奶的,老子終於築基了,老子給你發傳訊符之後,馬上就給王雲霄、元博和閔戈發個,奶奶的,居然在老子面前充什麼前輩!對了,爲兄本來是要親自去東嶺藥園的,不消說的,爲兄能築基,全憑師弟功勞,不感謝你感謝誰?不過呢,爲兄一直沒收到你的傳訊,知道你還沒築基,爲兄若是去了呢?你是不是心裡又有些想法?所以,爲兄還是不去的好!嗯,十日之後,我乾雷宮會有個小型的慶祝,奶奶的,算是祝賀爲兄真正步入修真,你若是來,那就來,若是感覺不爽,就別來了!
而此時的蕭華並沒有多餘的心思考慮,在化龍訣同樣吸收了火焰之後,自己運轉燎原心法竭力吸收多餘的火焰!
東嶺之下的漆黑坍陷依舊的上升,待得將近三十日後,終於來到那層將整個東嶺都包裹起來的陣法邊緣,依舊是毫無懸念的,那陣法根本就若同虛無,漆黑的塌陷一晃而過,又是朝着蕭華所在的火焰移動。
而陣法被越過的同時,遠在乾雷宮一個大殿之內,正是有場說法的,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高坐殿內的雲臺,微微閉着雙目口中說着修煉的真解。雲臺之下,團團圍坐了十數個築基後期頂峰的修士,一個個睜大了雙眼,目不轉睛的盯着金丹修士的臉,耳朵豎的直直,好似一個字都不敢聽漏,今日所講正是凝丹之心得,是這些築基巔峰修士渴求已久的。若是有緣,其中某句話或許就能讓他們意動,就有可能當場築基的!
可就在此時,前排一個修士身軀猛地一震,臉上露出欣喜若狂的顏色!這修士不正是先前在遠處偷窺蕭華的築基修士麼?
這微小的震動自然在如醉如癡的衆人中很是異樣,不僅是周遭衆修士微驚,臉上顯出嫉妒之色,就雲臺之上的金丹修士也是睜開雙眼,可是修士神念一掃,立刻又是皺眉,聽了講解,呵斥道:“餘華,你這是作甚?是有所體悟麼?是有凝丹之兆麼?”
“弟子……”那築基巔峰的弟子臉上的欣喜頓斂,低聲道:“弟子聽了師伯所言,如同醍醐灌頂,極是受用。可……”
“可什麼可?”金丹修士依舊不悅:“你當年也算是我乾雷宮的一時俊秀,可如今都近百年不能凝丹,貧道在此講解凝丹體悟,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那築基弟子惶恐,低頭道:“弟子不敢,弟子專心聽講!”
“哼~”金丹修士哼了一聲,依舊的閉目,接着宣講,可是過了一日一夜,那築基弟子只若熱鍋上的螞蟻,不時抓耳撓腮,哪裡聽得進去一個字?
“乾餘華,到底有什麼事情?”金丹修士再次怒道。
“好教師伯知曉!”乾餘華起身施禮道:“弟子洞府之內正在煉製凌離丹,弟子掐指算來,這幾日正是成丹之日,弟子……這才焦急!”
“嗯?當日宣講之時你爲何不說?否則也不必來聽講的!”金丹修士一聽,臉上稍緩,呵斥道:“居然能弄到凌一草,你的緣分也不淺啊!”
“呵呵,師伯講道,小子如何敢不來聽?”乾餘華賠笑道:“而且這凌離丹能否練成還是兩說,小子不敢耽擱聽講!”
“罷了,你去吧!”金丹修士一拂袖說道。
“多謝師伯開恩!”乾餘華躬身施禮,就要離開,旁邊衆修士則嚷道:“乾師兄,你弄到凌一草怎麼也跟我等說一聲呢?這乾離丹能煉製出來幾顆?不知我等可有希望?”
乾餘華臉上焦急,可還是堆上笑容道:“諸位師弟,貧道先前看看,若是能成丹,怎麼都是好說的,貧道留下一顆自用,其它都拿給諸位師弟!”
“大善!”衆人這才放乾餘華離開。
而乾餘華從宮殿之內出來,先是匆匆走進一個偏殿,隨後又是出來,等飛到一處恍若仙境的洞府之後,纔有匆匆飛出,居然施展蟄雷遁,朝着一個方向去了,那方向自然不是東嶺藥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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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半日之後,乾餘華的身影卻在東嶺藥園之外出現……而此時,乾餘華的手中也是拿着一個跟蕭華一樣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