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小虎心頭一熱,想將自己“能夠治療”關節傷痛和丹田的事情說出的時候,他的後院裡,張小花則已經將用真氣裹着潤脈丹剩餘的藥力來到了下丹田。
何天舒所受的內傷頗重,時間也是久了,所以在經脈修補時用來很多的潤脈丹藥力,等修補丹田的破綻之時,只有少半的藥力餘留。
先前張小花在用真氣檢查的時候,已經將那丹田的***探得,如今只是裹了藥力直奔那裡,待得將這潤脈丹的藥力抹上,那丹田上破洞的四周,卻是沒有什麼動靜。
“咦?”張小花有些驚訝:“難道藥力不足?或者是這潤脈丹只能修補經脈,對丹田無效?”
一時只見張小花的心都沉了底兒,感覺整個人都是透心涼的。
“也不對呀,二哥的丹田被點破了,不久修補好了?嗯,或者這何隊長這丹田破損的時間太久,潤脈丹也無能爲力了!那若是這樣,溫大俠和盧大俠等人的丹田就更不用說了,那可更是早了不少,而且還是被傳香教的高手所破,潤脈丹肯定也是無功效。”溫文海苦笑道:“這縹緲派傳承的腰牌一向都是由張成嶽張大師兄拿着,作爲首席大弟子的憑據,若張小虎想做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這腰牌可是必不可少的呀!”
“只是,那腰牌我也只是見過,具體的樣式,我也是不清楚的。”盧月明撓頭道。
薛青卻是皺眉道:“這首席大弟子的腰牌是咱們縹緲派從上古傳承下來的,極爲重要,我隱隱記得小時候,師父曾無意中說起這腰牌似乎還有別的用途,可具體是什麼,他自己都是不知了。溫師兄說的對,那腰牌一直都有張大師兄執掌,咱們都沒有仔細的見過,不過,咱們自己的腰牌,也都是這腰牌的仿製品,估計樣式都是差不多的吧!”
“可張大師兄在縹緲峰頂隕落之後,這腰牌就是不見,十有***是落入傳香教之手,若是小虎成爲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那就必須找到這個腰牌,否則……”
張小虎笑道:“楊堂主已經答允了,向遺香峰索要這腰牌,若是找不到,就再模仿一個的。”
溫文海微微搖頭:“仿製品永遠都不是真的,你若是想當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那就必須找到這腰牌,否則,就算是遺香峰賜下的,那也只是縹緲堂的首席大弟子,並不能得到縹緲派弟子的承認。”
薛青在旁邊說道:“腰牌是一件事,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小虎也要去做的,就是剛纔提到的李師叔那裡,小虎還是到楊堂主那裡跟她稟報一聲,趁遺香峰上教主大人的法諭沒有傳來,還是先前跟李師叔他們說一聲,否則萬一他們心有反感,可就對你不利了。”
“可是……”張小虎爲難道;“李師祖他們所在的前山山莊,可是咱們縹緲派弟子的禁地,沒有很特殊的情況,沒有楊堂主的准許,那是誰都不能靠近的。就爲我這點兒事情,楊堂主會讓我去麼?”
溫文海笑道:“放心吧,小虎,既然楊堂主已經決定立你爲縹緲堂的首席大弟子,這一切的困難她都會爲你考慮,只是,這首席大弟子的規矩是咱們縹緲派傳承下來的,她一個外人肯定不知。你若是找她,跟她說明,她未必就不會讓你過去的!”
“或許,等明日楊堂主還會派你過去問問呢?”盧月明笑道。
“嘿嘿,說的有道理,她今日匆匆的決定,並不能考慮仔細,等明日醒悟了,自然能將咱們所想的想出來,就算是你不提,她也會暗示你過去的!”
“那好,弟子明日就去面見楊堂主,請她准許弟子去看往李師祖他們,不知師父和兩位師叔,有什麼要捎給李師祖的呢?”張小花站在門邊,點頭道。
溫文海三人又是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其實也沒什麼說的,只要李師伯和柳師叔他們保重身體罷了。”
“也不知道柳師叔和石牛如何了,是不是還跟以前的那般頹廢和酗酒?小虎若是看到,可要好好的勸勸,看人家何天舒,跟他們一樣,全身關節都被捏碎,可依舊躺在牀上直面生活,就是一口酒都不喝。”
聽到盧月明說起何天舒,張小虎心裡不覺微笑,先不管何天舒的武功能否恢復,聽張小花的意思,這關節是必然會好的,只需了時間,何天舒就能穩穩的站起身來,甚至還能揮拳練武。
而何天舒若是能好,那整個縹緲派被捏碎關節和骨頭的弟子豈不是都能治好?張小虎眼睛落在薛青的垂下的左臂和盧月明手中的柺杖,心中卻升起了無比的渴望,渴望將兩位師叔的殘疾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