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真負手在身後,繼續的行走着。
而柳葉兒跟在後面,她的心中,還是波瀾大起。這位燕叔叔,居然是消失了七十年的血天君燕真,這真是難以想象之事。七十年前,血天君燕真便是天上天下第二高手,與太極魔祖爭鋒一二。
現在,血天君又會到什麼境界呢?
正在行走着,突然的發現,在前方出現了一堆人。
這堆人,都是一身白衣,在衣角上面,繡着白色的蓮花。
“青藕白蓮是一家。”
而另外一邊,則是一羣穿着黃衣的人,爲首之人,全身魔氣狂飆,看樣子到也是一個厲害之極的人物。
柳葉兒立即說道:“燕叔叔,那羣穿着白衣,在衣角上面繡着白色蓮花的人,應當是白蓮教的人。而那個黃衣之人,全身魔氣捲纏,我到是認識,正是二十四大魔帥之末的黃衣魔帥,便是曾經率人攻擊我家,使得我父母與我遠離的人物。”
“這樣嗎?”燕真點了點頭。
再看向場中,只見那黃衣魔帥,朝着白衣的白蓮教的人,展開了攻擊。
黃衣魔帥的實力,自然不如剛纔擊殺的黑衣魔帥,但是也極是厲害。
他只怕是有渡劫境五重的修爲了,用的是一種非常奇異的毒,這種毒表面上呈着黃色,但是往內中稍稍的一探,會發現不僅僅是黃色,還有其它各種各樣的顏色。而他的對手白蓮教的人,雖然用了種種的手段,但是卻都防不住這種黃色的毒,一個個的被毒得奼紫嫣紅。
黃衣魔帥諜諜的怪笑着:“白蓮教的人,如今這天下的大勢,已經是天下一統,盡歸於我們地上魔京。但是你們白蓮教,居然敢妄返一統大業,真是找死。今日我便把你們這些白蓮教的人,便要統統的折在我手中。白蓮教自教主白蓮聖女之下,還有十大舵主之說,而你們當中,便有青松舵主在其中,今日正是我大殺特殺之時,諜諜諜諜。”
白蓮教爲首之人,那個青衣的男子,面色如血一般。
而黃衣魔帥的手一揚,化成了一個黃色的大手印,朝着青衣的男子直接的罩去。
黃衣魔帥已經相當的淡定,感覺自己這一擊一定會擊實。
而青衣的男子,也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去死吧。
而此時,黃衣魔帥突然的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悸動,便似乎上天要降下對自己的懲罰。黃衣魔帥幾乎立即被嚇得魂不守舍,剛纔本來還流暢的身形都變得極度的僵硬,然後,便感覺整個人被轟的一下子,擊飛到不知多遠處去了,在虛空當中的時候還不停的吐血。
黃衣魔帥只感覺自己的內腑,被不停的破壞着,然後,此時他看到了出手之人。
那是一個銀髮,白衣之人,臉容之上,帶着淡淡的微笑。
黃衣魔帥感覺這個銀髮白衣之人,似乎就是蒼天本身,那種絕強的氣勢,比如萬座山加在一起還要可怕,他不由的艱難的吞了吞唾沫:“你是誰?”
“我是誰?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也沒有資格知道。”銀髮的年輕男子,很隨意的揚了揚手指。
黃衣魔帥乃是地上魔京二十四大魔帥之一,地位高崇,居然被人說沒資格知道名字,正要大怒,結果哪裡料得到,一道可怕的光芒,直接的襲來。那光芒是那樣的可怕,似乎要洞穿一切。
這,僅僅只是那個銀髮年輕男子的眼神吧。
居然有如斯的光芒。
黃衣魔帥立即祭起了自身所有的本事,重重的擋去。
但是,任是他把自身的實力提升到了極限,卻發現這一眼,擋不了。
那光,把黃衣魔帥的黃色花毒給破除掉。
那光,把黃衣魔帥的劍給直接的崩潰。
那光,把黃衣魔帥的雙手洞穿。
那光,直接的洞穿了黃衣魔帥的咽喉。
黃衣魔帥的眼一下子瞪得極大。
怎麼會?怎麼會?明明只是一記眼神,自己就被秒殺了。
這怎麼可能!
砰的一聲,黃衣魔帥重重的倒在了地面之上。
而此時,在一旁的白蓮教的那些人,包括他們爲首的青松舵主,也是莫名的震驚。
黃衣魔帥,可是二十四大魔帥之一,放在天地之間,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但是,面對着這個銀髮白衣的年輕男子的時候,卻是被秒殺。
那麼這個銀髮白衣的年輕男子,到底有多強?
青松舵主雙手一拱:“多謝這位,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他剛纔在要喊燕真的時候仔細的思量過,對手這麼年輕應當叫什麼,前輩不太適當。兄臺的話會不會太冒昧了,所以思量來思量去,最後用了公子稱呼。
“不用在意,我與地上魔京也是死敵,你們白蓮教與地上魔京做對,我能幫上一把便是一把。”燕真負手在身後:“而且,我要見一見你們白蓮教的白蓮聖女。”
青松舵主不由的一怔:“那不知道公子爲何想見我們白蓮教的白蓮聖女大人?我們白蓮教主,也不是想見便能見的。”
燕真啞然失笑:“我說叫你帶路,你便帶路。”
在燕真說話的時候,青松舵主只感覺到了似乎天在怒了。
那天之威,不停的散發出來。
青松舵主感覺自己便像是一葉小舟,在這樣強大的壓力下面,勉強的呼吸。
好半晌,青松舵主都難以呼吸,他更是知道了眼前的這個銀髮年輕男子,實力高深莫測,可以隨手毀滅掉黃衣魔帥,也可以隨手毀滅掉自己。青松舵主在心中暗暗的想着,這個銀髮男子既然會殺死白衣魔帥,那隻怕不是地上魔京的人,他咬了咬說道:“公子既然要見我們教主,我便去稟報教主一聲,至於教主會不會見公子,那就不是我們做屬下的可以知道的。”
“沒問題。”燕真點頭說道。
青松舵主再度問道:“那不知公子是何等身份,能否說上一聲,好讓我等通報的時候,好向上稟報一番。”
“我姓燕。”燕真很隨意的說道。
青松舵主見得燕真只說出了姓,卻未說名的樣子,估計燕真也不想說名字,也只有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這些強大的人,一個個的有着自己的脾氣,都難伺侯得很,沒法,認栽唄,還能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