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了,腦子猶自懵懵懂懂的,只記得自己前一刻還在街上聽着師兄的八卦,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牀上,渾身虛軟,像剛剛大病一場似的。並且剛剛送飯來的師兄告訴她,之前你中毒了,已經昏迷了三天。
寧夏:???喵喵喵?!
原來在她沒有意識的時候已經險險跨過鬼門關,其中略過無數驚險環節。話說修真界可真是危險啊,她不過是好好出一趟門,就神不知鬼不覺粘上了毒。
麻麻,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言歸正傳,她中毒這件事是挺蹊蹺的。那個人突然衝出來把她撞倒,停也不停一下,寧夏那一瞬間的確是感覺到肩膀被撞處有一種伴隨着灼燒感撕裂般的刺痛。
不過她後面被江正的刁難給分散了注意力,後來那種疼痛突然減輕,她還以爲是過頭了就不疼了。沒想到人家那不是過頭,而是潛伏了,正在生效中,分分鐘斃命。
她自己中毒不說,還累得扶着她的金林也中毒了,她心裡十分過不去。
當然,若是寧夏知道這毒的毒辣之處,知道她倆差點就被毀損根基,還不得嚇昏。不過,經過陣法堂的集體商議,又考慮到論酒會將近,他們很有默契地沒跟沒跟某人說。
金林師兄還要待在房裡休生養息,而且據說他今日若有所悟,隱隱有突破的勢頭,所以獨自留在客棧靜修。
而寧夏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她要前去參加嶽城主的舉辦的論酒會。儘管毒已經解了,但她仍是一副手腳虛軟,面色青白的鬼模樣,本也該好好待在房間裡睡死的。但礙於嶽城主的邀請,她還是硬生生爬了起來,畢竟大人物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小師妹。你還行麼?能走嗎?”負責護衛的何海功擔憂地看了眼腳步虛浮的寧夏,有些懷疑對方能否參加活動。
“沒事。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寧夏正想說幾句客氣話表示沒事,左腳陡然抽搐了下,沒差點撲倒在地——
後面要替換,先附贈幾段自產隨筆——
二十一世紀以前,最厲害不過不過臨街對罵,最大風險不過被議論。網絡出現了之後,人們發現了,這是個廣闊的世界,嘻笑怒罵,誹謗諷刺都不用負責,還有無數同道中人作爲討伐的戰友,他們發現可以接觸自己的偶像,批判自己所不恥的現象,獲得利益……漸漸地他們發現自己可以站在雲端上視察,像個上帝一樣評論他人,掌控他們的前途,逼迫他人低頭,看着那些人跌落雲端,灰頭土臉,高高在上地俯瞰,說些好聽的憐憫話,心中激盪着不盡的優越感。
永遠不會想到自己的某些字眼傷透人心,某些引導是催命符,那些虛無的快感建立在別人損毀的人生上。人要對自己負責,無論走向輝煌還是墮落煉獄,也只是自己的人生,而他人也應該專注自己的人生路,而不是以愛爲名。拒絕網絡暴力,其他東西,隨風罷了——
不符合世俗的人並非是瘋子,他們都很清楚自己行爲的後果,但卻固執的不去改變,誓要與命運賭上一賭,就像飛蛾撲火一樣,不論是照耀那剎那的光華,還是葬身與火海,但其實本質都一樣,只是別人對它的定義,說不得它在那一瞬間的火光中微笑呢。不要再無意義地過度參與到別人的生命,我們只是在重複這樣的慘劇,被其他人如此一般毀了一生——
現在很多人聰明但也聰明過頭,愚蠢卻也過於愚蠢。每每見着些事就像貓嗅到腥味一樣跑去圍觀,連當事人圓的扁的都沒看清楚,聽一耳朵三姑六婆的議論,急吼吼的就站隊了,也不論對的錯的就跟別人掐上了,事後往往都被打腫了臉。先鋒隊基本上是,風頭一出來,就像自己在現場似的,繪聲繪色地誇大,風波有了雛形後又開始對一切無範圍攻擊,逮誰打誰,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馬上轉換槍頭用同樣的戲碼更惡毒地攻擊自己之前維護的人。智囊團也有一個套路,一些人負責陰謀論,對一切不符合自己價值觀的人陰謀論,質疑人品,初衷,行爲小節,私生活甚至於身世,藉此推翻其一切。也有一些人只要上帝視角,佔着旁觀人的優勢,攻擊當事人的不足,藉此凸現自己的高貴。還有些啊就負責,用各種反正我不喜歡,我覺得等等的話來踩上幾腳。至於水軍,不說也罷。可見我們這個廣闊的互聯網,切切實實是個照妖鏡,清清楚楚放大了我們每個人心中隱藏的惡念——
關注香港中文大學這件事很久了,心中憤憤不平,覺得可悲又可笑,沒辦法想象人可以一葉障目到這樣的程度。香港從前也是一個小漁村起家的吧,現在那麼多的人幾乎都是後面移民過去的,最多也就是有一部分中外混血,數量也不多,但無論是哪種不可否認的是身上留着跟我們一樣的血,而所謂的香港人的祖先也是曾生於大陸這片土地,受中華民族的孕育,他們也定然愛着這裡,你們不愛也就算了,這也是不能強迫的,可也不能踩低她,傷害讓她。支那人是在那段屈辱的歷史中其他民族對中華民族的蔑稱,但擁有中華血統的香港人口口聲聲的支那,滿口侮辱,罵的都是些誰啊?也有你們自己啊!!你們自己不就正流着所謂的“支那人”的血統,這樣罵着的也包括自己,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祖先,不過我想這樣的不肖子孫他們大概也不想承認。你們所愛的香港這塊地是中國的,所推崇的繁體字發明的人是大陸人,所賴以生存的粵語是廣東話,即使離開了到國外去在別人眼中也只是箇中國人,連自己的存在也認不清,那麼你們自港獨所起的所有的愛恨都不過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