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超級煉丹師的檢驗丹藥的深入,隨之越來越多的丹藥被定義爲假丹,於是一個個都悶悶不樂,搖了搖頭的離開,沒想到自己煉製成功的丹藥竟然是假丹,只好鬱鬱寡歡的認栽了,足足有那麼上百位煉丹師學員啊。
“江裡,你覺得你手中的丹藥是假丹還是真丹,敢不敢三字經說出來?”月考陰險笑呵呵的說道。
“哼,本人可不與你這種人爲伍,你還是一邊玩去吧你,真是閒的蛋疼了”江裡攤了攤手,絲毫沒有理會月考的挑釁之意,毫不猶豫的直接拒絕了。
“我呸,別以爲自己是什麼好人,還不是在裝清高,賣弄,,還真的把自己當作什麼了。”月考鄙夷的說道。
江裡只是一笑而過,任由月考自個在那裡咬人,就在此時輪到月考和江裡的丹藥檢驗了,兩人相視一眼後,各自將自己的五枚丹藥千里丹交給了超級煉丹師檢驗,與此同時幾乎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們兩人的身上,一個是實力比斗的第一人,另一個是學府的煉丹天才,衆人對結果都很對期待的啊。
負責檢驗他們兩人丹藥千里丹的超級煉丹師隨手就把丹藥接了過來,用着明察秋毫,目光如炬的眼神翻來覆去檢驗着他們的丹藥.....
太師在擔負主席觀看正來勁的時候突然間說道:“老鬼,你看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我賭江裡丹藥的成色最好!”
擔負主席淡淡的說道:“老東西,你這樣做可就吃定我了,這樣的賭鬥我可是不來的,幾乎是九輸一贏的結果,打死我也不跟你打這樣的賭鬥,跟你這樣賭鬥的都是瘋子,要不咱倆石頭剪刀布,決定誰先選?”
太師看了擔負主席一眼,之後才緩緩的說道:“不行,這樣我就太吃虧了,你也知道幾乎我每次和你剪刀石頭布,都是必輸無疑的,我還怎麼走同樣的路呢。”
兩人嘀嘀咕咕好一會,纔算完成了只屬於他們倆的賭鬥,這時太師也在此刻說道:“院長,你認爲這場煉丹比鬥誰能贏得第一名呢?”
院長心裡揣着明白說着糊塗:“國師,屬下認爲這第一名應該非月考莫屬,學府的第一煉丹天才的煉丹術可不是蓋得,而實打實的。
國師一聽到之後,微笑的點了點頭,院長也在此刻大大的鬆了口氣,此時他心裡巴不得這個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國師離開學府呢。
兩名超級煉丹師貌似注意到了各方的期待,異口同聲的說道:“江裡學員和月考學員煉製的五枚千里丹丹藥都是屬於極品丹藥,自動晉級第二輪煉丹比鬥。”
話聲一落,全場啪打起熱烈的掌聲,貌似在傳達這麼一種意思,自己支持的人果然沒錯,對兩人的爭奪煉丹比斗的第一名十分的期待。
江裡微笑的迴應各方的掌聲,隨後看向了一臉發黑的月考,攤了攤手的說道:“月考,真是沒想到你的煉丹術也這麼差,竟然和本人打成了平手,看來真是讓你失望了吧。”
月考氣了個半死,特別想揍江裡,可是卻不能,不然丟人的還是自己罷了,畢竟實力比鬥第一人的名人擺在那裡,讓他逾越不得。
“哈哈,我就說吧,江裡不比那個什麼煉丹天才月考差,老鬼,你現在聽見了吧。”太師在此刻特別的高興,哈哈大笑的對着擔負主席道。
擔負主席眉頭緊皺,隨即反駁的說道:“老東西,你笑個什麼勁,又不是你的上門女婿,真是沒大沒小了。”
院長見到國師臉色發黑,只好無奈的苦笑道:“國師請放心,江裡不過是運氣好而已,不然是絕對沒有這麼高的煉丹術,他不過只入校十年左右的時間罷了,而那月考則是入校50多年的時間了,而且受到了學府以及帝國的重點培養,依我看成功奪取煉丹比斗的第一名還是有相當大的把握的,況且現在還只是剛過煉丹比斗的第一名,還請國師放寬心。”
國師這時的臉色才稍微好看點,許久之後才吐出了幾個字:“希望如此吧,應該不會有錯的,月考一定能夠奪得煉丹比斗的第一名。”
兜兜這時開玩笑的說道:“鬱郁姐,你瞧你男人不僅實力比鬥那麼厲害,而且連煉丹也那麼牛,那你吃得消嗎?”
鬱郁臉紅如桃紅,隨即罵罵咧咧的說道:“死丫頭,你這嘴應該縫起來,簡直沒救了,羞不羞啊你。”
兜兜絲毫不理會鬱郁,反駁的說道:“這是什麼跟什麼,明明是你想歪了,還說我錯了,還有沒天理了啊。”
鬱郁見此只好地下了個頭,再也不說話了。
就在衆人以爲要結束了的時候,幾個身着混亂海域的修士走了過來,對着主席臺大聲的說道:“混亂海域的煉丹師在這裡申請參加煉丹比鬥,還望批准通過。”
這一句話捲起千層浪,一時之間全場譁然,這個混亂海域可是天武帝國的大敵,於是都齊齊的看向了主席臺,看他們是怎麼處理的。
這時院長也很爲難,不過他在見到有國師,太師,擔負主席在場時,才鬆了口氣,於是就想到了把這個球踢給國師三人,於是就對着國師說道:“請問國師,混亂海域請求參加煉丹比鬥,這應當如何處理,屬下很是愚鈍,不知該如何處理。”
國師也不是傻子,若是自己說錯了,那不是沒事找事嘛,說不定還被議事員彈劾,躲都來不及,他怎麼會接下這個球呢,於是就滿臉不高興的說道:“你是院長,應該你自行處理,況且本國師又不是學府的負責人,你應該去問擔負主席纔是。”
院長聞言,只好朝着太師和擔負主席而去,正巧兩位都坐在一塊,於是躬身的說道:“請問擔負主席,太師,混亂海域請求參加煉丹比鬥,應如何處理?”
擔負主席和太師面面相覷,這種事情還真不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