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思右想之際,仍然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來,面對着對方合而爲一的陣法,有點素手無力,而要真正的瞭解對方的陣法,只有自己以身試法,方能看出其中的端倪,從而一舉破除對方的陣法。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熙熙攘攘的一片,刀子割斷喉嚨,血噴射出來的呲聲,還有死者最後的掙扎等諸多的聲音摻雜在其中,敵對國此時已經發起了衝擊。。
江裡和王吉吉來到了流星城的最高處,看向了敵對國的進攻,就像是在天上看地下似得,把各種情況一覽無餘。
只見此時衆多的敵對國的修士,步步爲營,穩穩的推進,對着流星城發起了衝鋒,在王吉吉的一聲令下,大衆國的修士見防禦已經打開了,對方的無視,顯然已經激怒了他們,正憋足了氣勢,不甘示弱的衝了過去。
修士的戰鬥無外乎法器,法寶之類的,在交戰之後立刻就火花四射,鐵中錚錚,轟鳴聲也是持續的響起,整個場面隨即進入了白熱化,各個修士廝打在了一塊。
雙方都沒有多大的差距,而大衆國的修士則是經過千錘百煉的修士,因此實力上要略勝一籌,所以戰鬥沒有持續多久,雙方也就出現了傷勢,而敵對國的傷勢明顯要多一些。
而就在敵對國的修士不斷的倒下之時,突然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驟然響起,十排的修士猛然間出現在了前方,相互交叉着,整個人都時隱時現,只見十個陣旗聳立在地面上,隨後便消失不見了。
“嗯?對方這是要佈陣了,立刻撤退,固守防禦。”王吉吉臉色爲之一變,同時大聲的喊道,衆人也是緊急的後退。
“江前輩,這種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凡是沒入的陣法的修士,都是死傷殆盡,根本就沒有機會衝出來的,每次都是這樣,部下付出的血的代價已經不計其數了。”王吉吉搖了搖頭,看着那些未能及時撤回來的修士,發出來的慘叫之聲,不由的嘆息一聲。
“這陣法也忒強勢了點,只是一會的時間,大衆國的修士已經是死傷無數了,而且連奮力一搏的機會都沒有,彷彿就是待宰的羔羊,只能挨宰了,其他的什麼也不能做,這種陣法還真是聞所未聞。”優雅在這個時候不住的點頭,對這陣法甚是喜歡,驚歎的說道,同時在心裡琢磨着,這陣法要是被自己弄來就好了。
衆人聞言,臉色爲之一變,都有點不知所措了,引發了一個小小的混亂,後退了數步才穩住了腳跟,隨後就冷靜的鎮定了下來,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
“優雅,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特想看大衆國的笑話.....”晴雨見勢不妙,這樣下去還了得,縱然自己現在和王吉吉沒有了婚約關係,但還是不希望王吉吉的國家處於亡國的狀態的,於是不滿的就說道。
優雅這時候纔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王吉吉和江裡,臉色漲紅的就說道:“不好意思,我實在不應該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而是應該與大家同心協力,共同想辦法破陣。”
在優雅說話的期間,江裡和王吉吉對視一眼,隨即凌空飛行,對着衆人說道:“你們只管防禦,我去去就好。”
話聲一落,整個人如同閃電一閃而過,快速的飛向了對方的陣法,大衆國的修士則露出了一臉的驚呆之色,明知是死路,對方偏往虎山行,這不是找死嘛。
“啊,江裡怎麼一個人衝向陣法去了?”晴雨驚呼道,而旁邊的優雅聽到後也是花容失色,王吉吉則是異常的着急:“江前輩,不可啊,您可得千萬小心哪。”
或許江裡都沒有聽到他們的話,此時他正凌空在陣法之上,只見沒有任何停留的就朝着灰塵漫天,伸手不見五指的陣法奔去。
砰砰砰的數聲響,衆多的攻擊一窩蜂的朝着他襲來,幸好江裡的神識強大,提早發現了這些攻擊,極速的運轉凌波微步,一一的躲避開來,那些攻擊隨即擊打在了地面上,撲通撲通的響聲隨之而起。
“這都是因爲你,要不然江裡怎麼會沒有把握衝去破陣呢,都是被你激的。”晴雨瞄了優雅一眼,回過身來也朝着陣法飛去了。
“這能怪我嘛,我那不是說快了嗎,又不是故意的!”優雅嘟着嘴說道,不過在她看到晴雨飛快的朝着撲去之時,整個人都被驚呆了,轉眼一想自己實在是自愧不如啊。
王吉吉見晴雨都不要命了,自己再藏着掖着就不像話了,於是就大聲的說道:“弟兄們,我們再殺回去,爲死去的兄弟姐妹報仇啊。”
衆多的修士聞言,立刻站起身來,整個人的氣勢爲之一變,如同狂風怒吼的說道:“勇敢的人是能夠戰勝一切的。”
隨即衆多的修士再次的衝進了陣法,而此刻江裡也在神識大開的情況下,在陣法中找尋破陣的突破口,時不時在陣法中游蕩的修士都被他一舉的滅殺了,轉眼就有數十名修士死在了他的手中。
而對方陣法中的修士對此也是憤怒至極,但是一想到自己也不是對方的對手,只能咬緊牙關,默默的承受下來,他們都是以一名羅卡的化神期爲首的,同時羅卡也是陣法師,這套陣法便是他的傑作。
羅卡看到江裡視他的陣法如無物,咬牙切齒的非常不滿,同時也感覺到江裡竟然和自己是化神期的修士,心中大爲疑惑不已,什麼時候大衆國出了個化神期的修士呢,如此想着手腳可是不慢,很快就加大了陣法的防禦和攻擊的力度。
江裡走在這個陣法中,把整個陣法瞭解的七七八八之後,就開始後退準備離開了,而就在此時,一道人影冒着生命危險,朝着他衝了過來,喜激痛涕的說道:“江裡,我終於找到了。”
躲過了數道陣法的攻擊,晴雨整個人也顯得臉色蒼白無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