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看着手中的包裹,嘴角抽了抽。
“王家人都那麼我行我素的嗎?”
剛想把它丟掉,卻又想去看看王家這種大家族的訂婚排場有多豪華,見見世面。
嗯,跟絕色美女王清婉一點關係也沒有。
入夜,王家。
王逸飛喝得醉意熏熏,不過,畢竟是修煉之人,自然還能保持清醒。
他興奮地打開房門,看着坐在牀邊的王清婉,笑得合不攏嘴。
“清婉,還記得以前我說過什麼話嗎?我說了你註定是我的人,那時候你還不信,現在,嘿嘿……”
王逸飛一邊笑,一邊朝着王清婉走過去。
路過桌邊,將桌上的美酒拿起來,倒了兩杯。
“來,娘子,我們來喝交杯酒。”
王清婉面無表情地看着王逸飛。
她才當上族長,還沒來得及培養自己的勢力,而父親的勢力又被大長老給清除了。
所以,不管發生什麼,爲了以後她都要忍受,但不包括和王逸飛喝交杯酒。
“呵呵,你還是那麼傲啊!”
王逸飛熱臉貼在冷屁股上,但他也不生氣,而是笑着將酒放回桌子上,看着王清婉說道。
“你知道嗎?你越是這樣,等下我幹起來就越爽快!我到想看看你到時候,在我身下的時候還像現在那麼清高嗎!”
“無恥之徒。”
王清婉撇了他一眼,便沒有再說話。
“嘿嘿嘿……”
王逸飛滿臉淫笑地走了過去。
一開始,王清婉的臉色並沒有任何變化,非常平靜。
不過,後來逐漸變得有些怪異了,最後難以形容。
“怎麼?小娘子,你怕了?”
王逸飛對王清婉的反應很是滿意,以爲她是害怕自己。
“不是。”
王清婉臉色奇怪,搖了搖頭,說道:“你身後有人。”
“哈?”
王逸飛頓時就被逗樂了,沒想到像王清婉這樣平時冷冰冰的美女,在這種時候會用這樣拙劣的騙術騙他。
“有就有吧!我要讓他看着我跟你圓……”
還未等王逸飛說完,一根碩大的棍子照着他腦袋砸了下去,王逸飛當場被砸暈了。
“我都提醒你了,說你身後有人,你自己不信的。”
王清婉聳了聳肩,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隨後恢復冰冷的模樣。
“喲?這不是我的侍女嗎?今天怎麼那麼好看。”
楚風將王逸飛踹開,笑吟吟地看着王清婉。
“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王清婉看着楚風,面無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好好好,你不認識我。”
楚風聳了聳肩,道:“說正事,我聽說你過得不是很好,想離開王家嗎?想的話我現在帶你走。”
“我過得很好,爲什麼要走?王家有我家人,有我的丈夫,而你?哼!”
王清婉看着楚風,道:“你在我新婚之夜闖進來,把我的未婚夫打暈,還問我要不要跟你走,呵呵。”
“好好好,怪我多管閒事。”
楚風見王清婉不想走,準備離開時,發現桌子上放了一壺酒。
“哈哈,說起來,我還沒喝過大戶人家的酒呢,真想嚐嚐是啥滋味。”
說着,楚風將蓋子拿開,直接往嘴裡灌。
“咕嚕咕嚕……”
不一會,整整一壺酒都被楚風喝了個乾淨。
“呵,這可是我王家獨有的瓊漿玉液,喝了就趕緊滾吧!”
“啊嗝,不急……”
楚風步伐變得虛浮起來,整個人卻異常清醒。
“我這是怎麼了?”
楚風揉了揉腦袋,拿着空了的酒壺,走到王清婉面前,說道:“這酒好像有問題,你看看……”
說着,將酒壺遞了過去。
王清婉接過酒壺,輕輕一嗅,接着臉色一變,正想說什麼突然被人撲倒在牀。
“王清婉,清婉,你好漂亮啊……”
醉意熏熏的楚風嘿嘿笑道。
王清婉正要反抗,誰知體內的靈氣突然一滯,竟被封印起來了。
“該死!”
一直平靜的王清婉臉色終於發生了變化。
她突然明白,爲什麼王冉要在她進婚房之前見她,還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原來是爲了謀劃這一刻!
酒裡的壯陽藥,自己身體內的靈氣封印……
雙重保險,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就在王清婉思考之際,疼痛感將她拉回現實。
“便宜你這畜牲了!”
王清婉罵了一句,但語氣內卻沒有太多責怪,甚至……
……
第二天。
天還沒亮,楚風也睡得正好的時候,突然一股巨力襲來,將他踢下牀去。
“嘶!你幹嘛!”
腦袋磕到板凳的楚風,不滿地看着牀上的佳人。
“把他給我丟出去,然後你給我滾!”
“你昨天可不是這樣對我的!”
楚風硬着脖子說道。
“昨天?你還敢提昨天!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當不了男人!”
王清婉咬着牙說道,楚風甚至從中感到絲絲殺氣。
自己理虧在先,楚風也不敢太硬氣,只好乖乖將王逸飛從房間內丟出去。
不過,在丟出去之前,楚風將他所有氣運都吸得一乾二淨。
“以後怎麼見你?”
走之前,楚風停了一下,問道。
“你還想見我?快滾!”
王清婉拿起枕頭就砸了過去,楚風連忙逃竄。
看到楚風落荒而逃的模樣,王清婉嘴角微微上揚……
於此同時。
“那個紅毛真不是個東西!”
王清青不滿地說道:“既然覺得對不起姐姐,爲什麼不帶她走!讓她被那個人渣給玷污了。”
“誒,只能說所託非人吧。”
王清水嘆了一口氣,晚上、早上主臥的動靜她們都察覺到了,最後王逸飛不出意外地被丟了出來。
“真是個畜牲!我下次看到他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我也一樣!”
……
“啊!”
被楚風暴力丟出來的王逸飛感覺渾身疼痛,整個人像是散架了一樣。
“少爺,少爺。”
這時,附近的奴僕紛紛走上前,道:“恭喜少爺,賀喜少爺,抱得美人歸。”
“嗯?有嗎?”
王逸飛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疼,關於昨天的事情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嘿嘿……”
僕人嘿嘿笑道:“少爺,昨天的動靜我們都聽到了,從亥時一刻開始,直到寅時末才結束,沒過多久您就被丟出來了。”
“小人不得不佩服您的實力啊!這世間還有什麼女子少爺您征服不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