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議會開始了混亂的序幕,因爲各個議員乃至各個官員的情報早就已經都流向入了黑市,而無論他們做了什麼又都有一個完美的‘背鍋俠’。
這‘背鍋俠’就是梵沫翎,作爲繁星聯邦的‘國防承包商’,梵沫翎是承擔着繁星特區信息安全的責任的。
這一點其實梵沫翎給人的感覺做得還不錯,畢竟現在的網絡重新穩定下來,大家都能夠感覺到梵沫翎在其中的努力以及各種優秀的信息安全措施。
甚至有黑客公開抱怨過,現在網絡的防火牆太厲害了,以他們當前掌握的算力和技術已經很難在網絡上有所作爲了。
這些都是佐證。
而對於信息泄露這件事大家也都‘明白’,是在梵沫翎接手國防合同之前就已經漏成篩子了。
現在網絡能夠穩定下來,其實梵沫翎的能力已經讓人刮目相看。
可惜大人的世界不是看誰做得好就有功的,梵沫翎就算做得再好,現在也得被拉出來背鍋。
此時那呂氏議員已經率先提出:“我提議,是時候表決一下是否取消梵沫翎公司國防供應商資格了。”
而就在她們琢磨的時候,南翎開啓雙線操作給那邊參加議會的喬也發了一條消息。
她馬上找到了南翎說要讓他給個辦法,讓她出了這口氣。
在他看來這種事情已經有些大了,怎麼董事會的那些少爺小姐們還漠不關心?
梵妮無奈地說:“你真是徹底着了他的道了,行吧,我就勉爲其難跑一趟吧。”
好傢伙,這妮子先前還一副不忍的樣子,怎麼就要自己動手了?
南翎說:“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我怕伱會不習慣。”
他接受了這些指責之後,貫徹了‘董事會’的決議,一句辯駁都不說,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
喬說:“我無法回答你任何問題,因爲這是來自董事會的答覆。”
南翎笑着說:“這有什麼的,那兩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貨,弄死他們也正好可以震懾一下宵小。”
呂氏議員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一衆議員看他這副表情變化只覺得奇怪無比,這肯定是得到梵沫翎內部的傳訊了,但是什麼樣的傳訊能夠讓喬露出這種表情變化。
南翎沒多話,直接把他做好的應急預案發給了她們。
“不然遇到了元嬰強者還是直接跑路比較好。”
沫則是目光溫柔地看着他,順便肘了梵妮一下讓她安靜點。
梵妮有些委屈地說:“沫,你怎麼又被這傢伙給迷住了?”
喬表情惆悵地說:“呂議員,我們梵沫翎贊同您的提議,按照規定,這並非加急議題,三日後可以進行表決了。”
“在我面對元嬰期強者的應急預案中,都是考慮我們三個人同時在場的。”
“只有把事情做絕了,才能斬斷這觸手,順便震懾一下呂獵。”
隨後喬看着那位呂氏議員說:“傳我梵沫翎董事會的原話:我們大概明白你們是什麼意思了,也會拿出該有的表現來,敬請期待。”
“嘖嘖嘖。”梵妮嘴巴里發出怪聲。
梵妮偶爾看了眼公司管理頻道里的議會直播,就氣得飯盆都膨脹了一圈。
瞧這態勢,接下來必然是要進行投票罷免梵沫翎的國防供應商資格了吧,可是真要進行這種表決很多人又心懷顧慮。
沫驚訝地說:“你連對方元嬰都有預案?拿來看看。”
梵妮說:“不用,就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上次不是創出了一個什麼‘炎魔’的名號來嘛?我就借用一下這個名號了。”
衆議員紛紛指責梵沫翎沒有做好事情,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但既然你要出氣……要不今晚我僞裝一下,把那兩個叫得最兇的議員給滅口了吧?”
他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隨後微微皺眉,最終長嘆一聲。
南翎搖頭說:“不,我擔心他們這次故意招惹我們必然會做好準備,萬一有高階金丹或者乾脆元嬰修者坐鎮該怎麼辦?”
對此作爲梵沫翎代表的喬表現的非常淡定,他可太清楚這些人聲色內荏的本質了。
呂氏議員依然表情陰鬱地說:“喬,回答我的問題。”
然後他就得到了南翎的消息。
“他們真是太可氣了,居然把我們說成是‘廢物’!”
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曾經那被人暗殺在家中的雅閣議員就再次被衆人記憶起來。
事實上本來只是斥責一下梵沫翎做個表面工作的,也正是因爲那兩個議員的推波助瀾,這才使得局勢不斷地被推到現在這個程度。
而隨着他的退場,整個議會就一下子喧譁了起來。
南翎:“……”
“這種大族子弟之間的感情哪有那麼深,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忽略私人感情方面的顧慮。”
沫則維護道:“這怎麼是邪惡,我看到的是智慧,智慧懂不懂?”
梵妮說:“哪有什麼不習慣,閒了這麼長的時間難得有些事情做,你可別跟我搶啊。”南翎覺得自己就不該高估梵妮的性子,只能點頭道:“好吧,那就今晚我們一起走一次好了。”
衆人交頭接耳討論着自己的看法,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最近一段時間承受各種‘甩鍋’一直保持安靜沉默的梵沫翎被徹底激怒了!
沫這時加入了聊天說:“可那其中有一個是呂氏的人,對他動手會不會讓呂獵有所遲疑?”
此時議會上對梵沫翎的討伐已經上升到了高潮,氣氛烘托到這裡了就有些不尷不尬了。
南翎說:“恰恰相反,這樣更好。”
喬此時看似平靜,實則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明明這副幕後黑手的樣子那麼邪惡。”
他說到這裡就結束了議會,三維投影在議會現場消失。
衆議員紛紛看向喬,作爲梵沫翎的代表他是有權表示抗議的。
那呂氏議員表情一變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威脅我嗎?”
南翎琢磨了一下,隨後說:“本來我覺得這事就這麼過了也沒什麼,畢竟他們是不敢真的拿我們怎麼樣的。”
梵妮表情一僵說:“這就不必了吧,怎麼動不動就殺人滅口呢?”
“還有就是這呂家的議員這般針對我們,其實也是存了要將呂獵勢力重新帶回呂家的心思,這就算是我們的敵人了。”
“我沒限制他的行動,但也要給他心裡上點發條才行。”
雖然他相信呂氏一定能夠護他周全,可對方畢竟是能夠一擊乾死一個金丹五層強者的實力,他這樣的一個普通人面對這種程度的刺殺絕對十分危險。
求助,必須向家裡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