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也不再囉嗦,從牀上下來,把烈焰石交給了汪濤。
“這是我這次去川西最大的收穫,有了這塊烈焰石的幫助,你應該很快就能再次突破。”
汪濤手裡拿着烈焰石,吃驚地說道:“教官,我不能要這烈焰石!你已經給了我很多了,這烈焰石如此珍貴,我怎麼能接受。”
說完,他就要把烈焰石還給葉歡。
“好了,給你了你就拿着,這烈焰石我拿着也沒用,本來就是準備給你的。我費這麼大力氣把你救回來,可不是要一個廢物的。”
葉歡看着汪濤,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我現在身體太過虛弱,半個月之後,我要去參加一場武者聚會,當時候會用到你。所以,必須要提高你的實力,你吸收了幽魂草的靈氣和我精血,又有這烈焰石相助,這半個月應該能提升到戰將級。”
“這烈焰石然後對煉體的幫助很大,但用它來煉體過程十分痛苦,能不能堅持下來還要看你的毅力,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葉歡語氣淡然,直截了當地說道。
“教官,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汪濤神色一正說道。
他心中對教官萬分感激,暗暗發誓,無論怎麼樣痛苦都要堅持下來,他一定不能讓教官失望。
葉歡點點頭,他對汪濤的毅力還是相信的。
因爲未婚妻的死在邵軍的手上,心中懷有仇恨力量的汪濤,即便是在北山軍區的特種部隊中,也是艱苦努力的一個人。
他的毅力一直很頑強,隨着實力的提高,他的靈魂強度變強,忍耐力也持續增加。
雖然修煉的天賦一般,但汪濤的毅力很好,的確很適合煉體的。
“現在,我再教你另外一種修煉法決,原來的太弱了。”葉歡又說道。
太弱了?
汪濤一愣,他修煉的已經不是原來在北山軍區的功法了,葉歡在燕京的時候,重新交給了汪濤雷神訣。
這雷神訣比葉歡在北山軍區教至少厲害十倍,讓當時的汪濤已經是震驚萬分,感嘆教官的強大。
也正是因爲這雷神訣,加上葉歡的藥液相助,所以汪濤才能修煉這麼快,一下子到了高級戰士。
沒想到教官現在居然說雷神訣太弱了?汪濤不敢相信,難道還有更強的。
雷神訣的確是很強,如果放在地球上,可以說是絕世功法了。
不過在葉歡眼中,的確太垃圾了,他既然收了汪濤作弟子了,就不能在用這麼低級的法決了。
不然,汪濤的修煉速度,還有的戰鬥力,最重要的是,以後修煉的前途也會受到限制。
“我現在教給你的法決叫做——荒古聖訣!”
荒古聖訣是葉歡現在掌握的最好的煉體法決,不說在地球上了,就算再宇宙之中,也不是什麼垃圾貨色。
而是可以引起無數人爭搶的絕世法決!
對於自己的弟子,葉歡也沒有什麼好吝嗇的,要修煉,就要最好的。
不過,葉歡並不擅長煉體,這荒古聖訣和他給小北的嗜血決相比起來,還是相差太多。
葉歡把荒古聖訣傳授給汪濤後,就讓他自己去修煉了,他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必須要修煉到戰將級。
汪濤出去後,葉歡雙眼輕輕闔上,開始修煉起來。
他也要開始修煉了,必要的時候,他也要自己出手保證自己的安全,葉歡不能將所有的安全都放在汪濤身上。
就算他對汪濤再信任,但葉歡,習慣自己掌控一切。
十天之後,汪濤便來見了葉歡一次,他已經晉級戰將級了。
邁入戰將級,汪濤的身材反倒沒有以前那樣的爆炸性,看上去內斂了不少。
不過葉歡卻能夠看出,汪濤那看上去並沒有以前那樣的誇張的肌肉下面,隱藏的狂暴力量。
葉歡點點頭,心中十分滿意,汪濤能夠在十天就邁入戰將級,比他預想的還要更快一點。
可想而知,汪濤絕對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葉歡自己的傷勢了好上了不少,他已經恢復一部分實力,只是精血的大量損害很難補回來。
他一張原本就清秀的臉依舊看上去蒼白無比。
葉歡讓汪濤繼續鞏固修爲,他也抓緊修煉恢復身體。
這些天寧秋寒忙着華語集團的事情,也沒有再來打擾葉歡,她也知道葉歡就要離開,需要抓緊修煉。
十五天之後,葉歡就帶着汪濤離開了,前往林城。
在臨走之前,葉歡還爲寧秋寒做了一頓飯菜,不過寧秋寒並不在家。
葉歡做好之後,在走之前,用一絲靈氣鎖住了飯菜的溫和和新鮮,在寧秋寒晚上回來之前,這些飯菜會如剛做好的一樣。
這是他之前答應過寧秋寒的,也算是回報了她這些天的照顧吧。
葉歡和汪濤下了林城的飛機,出了機場就遇到一個熟人。
趙月夕,葉歡也沒想到居然是趙月夕親自來接自己。
這女孩長髮飄飄,柳眉修長,超短褲下渾圓修長的雙腿引人注目,成爲機場外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看到葉歡的時候,趙月夕被嚇了一跳,因爲葉歡的臉色看上去十分蒼白,加上他本身高挑消瘦,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
“葉,葉歡,你終於來了,爺爺已經在等我們了,我們走吧。”趙月夕看着葉歡說道,卻沒有說葉歡樣子事情。
她知道葉歡的醫術,不明白葉歡爲什麼變成這個樣子。
不過她現在心中對葉歡還有些愧疚,也不好意思問這些東西。
葉歡點點頭,趙月夕是開着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來得,葉歡隨意的點點頭就上了車。
汪濤自然也跟着葉歡上了車。
車上,趙月夕輕輕問道:“葉歡,這位是?”
“我徒弟,汪濤。”葉歡淡淡地說道。
徒弟?
趙月夕一愣,汪濤的年紀明顯比葉歡大,看上去有三十歲左右,居然是葉歡的徒弟。
不過葉歡的本事她是知道,他的醫術簡直是神乎其技,本身還是一個天賦驚人的武者,有個徒弟也很正常。
趙月夕也不再多少什麼,腳下油門一踩,車子便開了出去。
葉歡和汪濤都不是多話的人,兩人坐在車上,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兒,趙月夕忽然回過頭看了葉歡一眼,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葉歡,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