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說實話,沈默在嶽麓山也只對伍紫凝的氣息比較熟悉。所以,沈默立即一拍閃電的背,說道:“閃電,升高。”
待升起後,果然,沈默看到了一個疑似伍紫凝的身影。不過,既然是疑似,那麼就肯定是了。
畢竟五行六合派也只有伍紫凝這麼一個女孩子。只是,沈默並不知道她爲何會從山上掉下。而且,這掉落的速度有些不正常。
沈默能看到,那閃電也肯定看到了。而且,它還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伍紫凝的樣子。它記得,沈默曾經帶她回過別墅,所以,它知道,沈默讓它升高一定是爲了她。
於是,它用力的拍打了幾下翅膀。這時的伍紫凝,還依舊在擔心她的爺爺伍老。突然,她感覺到自己好似被抱住了,而且,她眼前的景物因爲閃電平飛的原因,也發生了變化。
她潛意識的擡頭,發現這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張臉,“沈默!”
她一把抱住沈默,大哭起來。沈默見狀,心中雖然疑惑,但是並沒有開口詢問。
因爲現在詢問,根本問不出什麼,畢竟,她現在情緒波動太大了,估計說話都會結巴。
而且,現在的她也並沒有組織好語言,過了一會兒之後,伍紫凝止住了哭泣。然後有些害羞的看了看沈默,但是一想到她爺爺可能死了以後。她便是用力的扯住了沈默的衣服,急促道:“沈默,魔剎門的要找你,對了,他們的掌門是化勁,我們……我們……”
伍紫凝很想讓沈默逃跑。但是,他一離開,自己的爺爺就必死無疑。只是,沈默去了又怎麼樣呢?她怕爺爺死,也怕沈默死。
而現在回去,很有可能他們都會死。所以,伍紫凝只是一頓,便是立即說道:“沈默,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不過,當她說完這句話後,神情卻是萎靡了許多。
“魔剎門?”沈默想了想,好像自己並沒有得罪過什麼魔剎門吧?
又想了想,他眼睛歷芒一閃。這魔剎門很有可能就是那天運的宗門,不過,他又是有些好奇,既然對方是化勁,那爲何過了這麼久纔來?不過也好,現在來自己也不會怕他。
“不用了,我陪你上去看看。”沈默淡淡的看着越來越近的山頂,也明白了當時伍紫凝爲什麼拒絕自己的邀請。
“既然你知道,那爲什麼不告訴我?”沈默問道。
“我……爺爺說,他們的實力不強,他叫我回去,也只是怕我一個人在金陵,回去了以後更能照顧我,可是……可是……”伍紫凝說着,鼻子又是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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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見狀,生怕她又哭了起來,便是說道:“嗯,既然我來了,伍老就不會有事。”
“嗯。”伍紫凝用力的抱着沈默,她知道沈默是在安慰自己,但是不由得安心了不少。
…………
“沈默?沈默是什麼人你知道麼?”那黑袍老頭兒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三個五行六合派的弟子,問道。
“前輩,沈默具體是什麼人,我們不知道,但是伍老應該清楚,因爲沈默就是他請來的。”其中一個人率先開口道。
“哦?既然如此,另外兩個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黑袍老頭兒身旁的年輕人,沒有給他們求饒的機會。一掌一個,直接殺了。
“你是要我過去,還是你自己說?!”那個年輕人看着遠處那個臉色蒼白的伍老,非常不屑的說道。
這次,他們雖然損失了四個內勁高手,但是也可以算做是大獲全勝了。畢竟,五行六合派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被他們給打趴下了。剩餘的這些弟子,還有伍老、劉長老只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伍老聽見那個弟子的話,臉又是蒼白了幾分。他本以爲,留下來的這些弟子,心性應該都是比較好的。但是,沒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卻是出現了叛徒。而且,一下子就把沈默給供了出來。
不過他是不可能說出沈默來的。因爲沈默可是唯一可以爲他們報仇的人。對於魔剎門,他雖然不是很瞭解。但是他知道,
對於這件事不管他是說還是不說,都逃不過一死。所以,他已經下定決心。
而他身旁的劉長老,此時也是一臉憤怒的看着那個弟子。“邱超能,你怎麼可以……!”
那個叫做邱超能的弟子,此時跪在地上。回頭看了劉長老和伍老一眼,眼中的恨意也是非常濃重。
“哈哈哈哈哈,老不死的,我就說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我可不像你一樣,老頑固。
現在五行六合派已經是苟延殘喘,我可不想死,我想,跟我一樣想法的師弟、師兄們肯定也很多,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守護五行六合派了!”
此話一出,伍老和劉長老的臉色便又是變了幾變。他們想開口,卻是說不出話了。
隨後,他和伍老看了看那些弟子,心中也是一陣淒涼。因爲,從很多弟子的眼神中,他們都可以發覺,現在的五行六合派已經完了。
“噗!”
伍老經脈本來就消散了一大半,現在的他來說,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廢人一個,再加上剛纔邱超能的話,和那些弟子的眼神,硬生生的讓他大吐了口血。
他用那殘破的衣袖抹了抹嘴角,突然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哈,這就是你們背叛的理由?若是你們怕死,大可逃跑,可爲何還要出賣他?”
“我也想!,”
邱超能說着,偷瞄了一下黑袍老頭兒一眼。見他沒有打斷的意思,便是接着說道:“本以爲你們這幾個老不死的可以穩操勝券的,
沒想到一下子就****死了兩個,你還受了重傷,我現在就是想逃也來不及了,要是你們爭氣一些的,我哪裡要逃!”
“你……!”
伍老此時又是大吐一口血液,而這血液已經是變成暗紅色,要不是有劉長老在一旁扶着,他此時已經癱倒在地。
不過,就算有劉長老扶着,他此時也是像灘爛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