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背上的血越流越少,不知道是不是靜香幫他療傷起了效果還是血流乾了,不再流了,但是靜香卻心裡看到了希望,不流了好,不流了就會好。
輕輕摸摸海奎的脈搏,雖然微弱,但是還算有心跳,那就死不了,靜香一直穩定的給海奎輸送真元,幫助他療傷。
雲惜月吐故納新了數十次,心口的疼痛緩解了一些。
此時他們的車速一直保持在240邁,發出巨大的轟鳴之聲,周圍過路或者迎面而來的車,都是能閃就閃,這速度太牛掰了,豈是他們能企及的。
雲惜月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靜香不怎麼哭泣了,輕聲問道:“姐,怎麼樣了?”
經歷了這場戰鬥後,雲惜月已經把靜香當成了自己親姐姐一樣的存在,所以就把靜香姐的稱呼直接改成了姐,這樣叫起來也親熱一些。
靜香點點頭,生怕吵醒海奎一般,輕聲說道:“恩,血不流那麼多了,等會兒看看能不能徹底的止住。”
雲惜月點點頭,“我快點找醫院。”
車裡陷入了沉默,雲惜月不停的看着導航儀,同時以飛速開着車,靜香一直給海奎療傷。
那邊郝子峰抱着他老爸回到了郝家,郝再來功力一直沒有恢復,但是神智卻十分清醒,已經十幾年沒有過疼痛的感覺,這次卻讓他刻骨銘心。
郝再來受傷,他大哥郝想來震怒不已,派出家裡所有的修真者,全力追擊海奎三人,另外也準備去雲家問罪。
雲惜月他們三個的車飛馳,可是一直都沒有遇見醫院,只能一直乾着急,突然雲惜月眼睛光芒一閃,一拍額頭,速度降慢了一些,“我都給急糊塗了,我儲物鐲裡面有些丹藥,雖然只是一品的丹藥,但是能治傷,我真是糊塗啊。”
說着,車速慢了下來,一直降到50多邁,她從儲物鐲中取出一些丹藥,問道:“姐會分丹藥麼?”她考慮到海奎什麼都不認識的情況下,也不知道靜香知道不知道。
靜香點點頭,“這個我知道。”
雲惜月點點頭,遞過去一把的丹藥瓶,“姐,你找找,裡面應該有止血的,和療傷丹藥,你給他用上點,如果沒啥大事兒,就不用去醫院了,我們趕緊出了四洲省,出了省份之後,郝家的勢力就不那麼大了。而且華夏這麼大,他們也猜不到我們具體去哪兒。”
“好,那你安心開車吧。”靜香手裡握着十幾個丹藥瓶,心裡略定一些,對着雲惜月微微笑道。
翻了幾個丹藥瓶,找出止血的,還有快速恢復的,治傷的這幾樣,給海奎背上撒上止血的還有快速恢復,然後往他嘴裡塞入幾粒治內傷的丹藥,雙手放入他的後背之上,繼續爲他渡過真元。
有了丹藥速度就快多了,海奎的後背鮮血迅速的乾涸,十幾分鍾後,結了一層血繭,身體也開始慢慢的升溫,不再那麼涼了。
靜香高興的看着這一切,對雲惜月道:“惜月,看到沒,海奎背上結繭了,他身體開始有溫度了。
雲惜月從後視鏡裡面看了一眼,帶着微笑,“是啊,這樣我就不擔心了。”
車速已經降到50多邁了,本身修真者很少去醫院,雲惜月也是給嚇糊塗了,現在放下心來,只等着海奎醒來,醒來後他自己就可以療傷了。
“姐,我們現在一路不停,直接去往福港,怎麼樣?”雲惜月回頭問了一句。
“恩,你不是也說了出了四洲省,郝家人也不好找,直接到福港再說吧。”靜香點點頭,然後低頭,目光一直溫柔的看着海奎。
只要他沒事了,心裡就放心多了。
海奎一直昏睡了整整四天,四天的時間,雲惜月只停車了四次,每次休息調息一個小時,馬不停蹄之下,在第四天來到了閩州省福港市。
這是個靠海的現代化金融城市,一切都是時尚潮流的元素,比雲惜月家所在的金沙市要繁華數倍,比海奎所在的孟臺市繁華一百倍。
來到福港市,雲惜月和靜香都放心了,畢竟已經出了四洲省的範圍,至於雲家,雲惜月相信郝再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找茬,畢竟雲家的實力也在那裡放着呢。
雖然有些擔心海奎,但是現在他的呼吸很是平穩,身體的溫度也已經恢復了常人的溫度,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疤。
海奎的上衣已經被靜香給扒了下來,不然全都幹到身上的話,再和新生的肉長在一起,到時候撕着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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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奎現在還是在昏迷當中,靜香二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兒,只好帶着海奎去了一家差不多星級的酒店,海奎搜刮的那幾萬塊錢也夠她們花一陣子了。
白天怕引起注意,直到晚上的時候才把海奎搬到酒店的客房裡面。
海奎這四天來一直在靜香的大腿上趴着,他現在本人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非得後悔死,因爲他完全沒感覺到,美女的腿趴在上面是怎麼樣的舒服感。
車子一直停在酒店的停車場,到了深夜,靜香才抱着海奎下了車,悄悄的來到雲惜月訂的客房,把海奎往牀上一扔,靜香抱怨道:“真累啊,惜月,你都不知道,保持着一個姿勢抱了這傢伙五天四夜,太累人了。”
雲惜月笑道:“得了吧,姐,現在他是沒事了你在這兒抱怨,如果有事兒你肯定後悔沒抱上個幾年。”
靜香翻着漂亮的眼皮瞪着雲惜月,“惜月,你在這兒幸災樂禍什麼,也不知道是誰,看他受傷哭的稀里嘩啦的。”
“是你哭了。”
“你也哭了。”
“是你。”
“是你。”
兩人開始打打鬧鬧。
“好了,不鬧了,我要去洗澡,這幾天都髒死了。”雲惜月快速的閃到一旁不和靜香鬧了。
“我也要洗,咱倆一起洗,弄我一身血,都臭了。”靜香聞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皺着眉頭說道。
雲惜月曖昧的笑笑,“姐,抱着他心動麼?”
“去死吧,丫頭,又來!”兩人又開始打鬧起來。
二人進入浴室,都把自己身上那髒兮兮的衣服給脫了下來,很有默契的都扔入垃圾桶裡,一邊打鬧一邊開始洗澡。
海奎此時進入了深度的睡眠狀態,他此時對外界是一無所知,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悠悠的醒來,可是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奇異的空間內,一臉的迷茫望着前方,前方虛無飄渺的,他就一直朝前,走啊走,走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這處虛無縹緲的地方居然出現了兩個極端,一邊是猙獰的森森陰風的出口,一邊是溫和淡雅微風吹拂的出口,海奎看了一眼,直接選擇溫和淡雅微風拂面的出口。
從出口出來,猛然間眼前一片的白光,他嚇了一跳,緩緩的定睛望去,發現了白色的天花板,微微側頭,發現這是在一間房間裡,有空調,電視、沙發,還有美女的嬉鬧聲,嘩啦啦流水的聲音。
這是哪兒,海奎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他腦中還在想着剛剛的事情,自己剛剛在哪兒,那陰森的出口又通向哪裡?
正想着,又是一陣美女的暢快笑聲,海奎微微皺眉,聽聲音如此熟悉,輕輕一拍腦袋,是靜香和雲惜月的聲音。
自己這是在哪兒?
他此時在牀上趴着,撐着身體想要起來,呼,好疼,背部劇烈的疼痛傳來,疼痛猛然把他身上的力氣抽走,雙臂一軟,又趴到了牀上。
海奎這纔想起來自己受傷了,記得是郝再來那傢伙偷襲自己,也不知道郝再來那貨怎麼樣了,當時用破魔指點中他後,本想用吸功大法吸了他的全部修爲,無奈反噬之力讓自己傷上加傷,沒有機會吸了那傢伙的功力,可惜啊,可惜,下一次,絕對不能饒了他,海奎咬牙切齒的想着。
知道自己背後受傷,他不敢再用臂力,蠕動着到了牀邊,輕輕的翻轉身體,坐起來,雖然還是很疼,但是卻能忍受。
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還有云惜月和靜香的聲音不斷的飄入他的耳中,此時坐起來了,他才聽的真切,心中是無限的遐想。
就聽見雲惜月在咯咯笑道:“姐,你的胸部真好看,屁股真翹,你看看,滾圓滾圓的。”
靜香的聲音也傳來來,也是帶着笑聲:“你不也是,雪白雪白的兩個玉兔,你看看這***,這身材,誰要是娶了你真幸福。”
海奎在外面聽着,心中激動不已,難道她們兩個不知道自己在外面麼,居然如此大膽的說些挑逗性言語,要不要衝過去?
轉念一想,這樣挺好,自己現在身上有傷,而且她們不一定知道自己醒來,我還是在這兒聽聽舒服。
第一次聽着女生如此香豔交談笑罵洗澡聲。
一瞬間,海奎感動的痛哭流涕,受點傷算什麼,這就是我傷後的福利,我海奎盼這個盼了十幾年啊。
感謝上蒼,給了我如此的機遇,感謝爸媽,是你們生養了我,當然我還有感謝郝再來,是你讓我受了傷,才能碰上如此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