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這麼早怎麼在這兒,我聽我同事說,你不是去了福港嗎?”李琪琪到了海奎身邊,並未注意到海奎一直看她的胸部,下了車,身體站直,春光暫時收斂,海奎心中也跟着有些遺憾,還想多看一會兒呢。
“哦,我當時是想去來着,不過不是離開學還有段時間麼,所以就沒那麼提前,又耽擱了幾日。”海奎瞄着她這身材,嘖嘖稱讚,這不穿警服了身材更顯得好了。
“這樣啊。那是不是這幾天就打算去福港了?”李琪琪笑着問道,畢竟是當警察的,雖然沒有穿警服,但依然是英氣逼人,笑起來,更給人一種可親之感。
海奎看着她笑,覺得別有風味,畢竟海奎有一些制服情結,即使李琪琪現在沒有穿制服,但是在海奎的腦海中依然想象着她穿制服的樣子,與她現在這樣青春活力樣子的對比。
發現海奎一直看着自己,問道:“怎麼了?我有什麼奇怪的麼?”李琪琪奇怪的看着海奎,然後在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沒什麼啊,平時自己就是這樣子啊,有什麼奇怪的?
她其實壓根就沒有往那方面想,她的思想過硬,不然怎麼能當警察呢,而且她自認爲年紀比海奎大七八歲,海奎的年紀也就是當她弟弟的年紀,所以根本就沒有往不良的方面想。
海奎尷尬的笑道:“沒什麼奇怪的,我只是發現你和穿警服時的感覺不一樣。”
“是不是穿警服的時候更好看一些?”李琪琪高興的笑道,她其實很喜歡那身制服,
“當然,我還是覺得美女警察姐姐的制服好看。”海奎當下心中說道,不然怎麼是美女警察姐姐呢,你說是不是,嘿嘿。
李琪琪瞪了他一眼,“貧嘴,不準這樣叫我。”
“這樣叫不是親切一些麼?”海奎嘿嘿笑道,對於這類職業的美女,海奎是有種很‘親切’的感覺,而且打心底裡都是有些小激動。
“好吧,反正也見不了你幾次了,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李琪琪白了他一眼也不跟他較這個勁兒。
海奎被她這麼一說,有些失落,可惜了,以後確實沒什麼機會見美女警察了,不知道在福港有沒有機會在和其他美女警察有交集。
“美女警察姐姐,這麼早,你幹什麼?”海奎突然想到,現在還不到六點鐘,她去幹嗎?抓賊麼?如果抓賊的話,此時又晚了一些。
“你以爲當警察的都是朝九晚五麼?今天輪到我值早班。去接夜班的同事。”李琪琪一副不爽的樣子。
“那真是辛苦了,你這是爲人民服務,不過說實話,我以前真以後警察都是朝九晚五,很輕鬆另外覺得很有權利的工作。”海奎打着哈哈說道。
李琪琪白了他一眼,以一副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表情看着海奎,“不跟你說了,我得去所裡了,希望以後有機會見面。”
“既然有美女警察姐姐的這句話,我們以後肯定可以見面的,或者是你也可以等着我回來也成。”海奎賤兮兮的說道,話中隱喻的表達了他的意思。
可是李琪琪心胸坦蕩,不跟海奎一樣有那花花思想,微笑道:“好,如果以後見了我一定請你吃飯,來祝賀你這張烏鴉嘴嘴說事成。”
她邊說邊跨上車,緊緻的小腿無一絲的贅肉,在海奎面前一晃,就蹬上了車子,“我先走了啊。”說完騎着車子就走。
海奎見她要去上班,只好道:“姐,你慢點,以後沒事兒多想想我。”
李琪琪聽到她這話又好氣又好笑,回頭瞪了他一樣。
但是在海奎的眼中,這眼神好幽怨,好有深意,跟一個深閨怨婦一般。
她這是在暗示我麼?海奎心裡胡亂的揣度着,難道她也是看上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的玉面書生,海奎了?
可是,海奎最終就只能看着李琪琪屁股在自行車座上一扭一扭的遠去了。
心中暗歎,也不知道是誰以後這麼好的命,娶了這美女警察李琪琪,這身材沒得說,這臉蛋也沒得說。
羨慕嫉妒恨啊,雖然海奎也是垂涎三尺,但奈何年紀差距,而且自己要去福港上三年學,誰知道回來後,是不是已經結婚了,說不定等他回到孟臺,李琪琪都抱了一個胖娃娃了。
他邊想邊走,繼續往馬萌萌家附近進發,按照火車站到馬萌萌家路程的估算,估計差不多八點多就能走到她家,然後可以邀她吃個早飯,吃完早飯後,可以和她一起到火車站買票,買完票後,可以和她一起在火車站等火車,然後和她坐在火車之上一起到福港。
雖然是一件極其無聊的事情,但是他居然越想越開心,因爲他的夢想終於邁出了第一步,與美女班長一起上學的日子,嘎嘎。
他正想起美事兒,就看見前方有個人慌慌張張的,衣冠不整,好似受了驚嚇一般,海奎越看這人越熟悉,最後心裡暗罵一句,我靠,真他媽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沒想到和這小子這麼有緣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史花花在一起的小白臉。
怎麼又遇見他了?
記得自己剛離開孟臺市的時候就遇見他了,怎麼此時剛回孟臺就又遇見他,而且上一次雖然和一個熟女在一起,但是看起來還淫光四射的,怎麼現在如此慌張害怕?
觀他眉心之處,一團烏雲籠罩,海奎雖然不會看相,但是自打修煉後,就知道一切風水五行,什麼東西,都不是有的放矢,而且普通修士到達元嬰期,就會開天眼,能觀察到凡人觀察不到的東西。
海奎心裡嘀咕,“這傢伙是有什麼劫難了?”
他在腦海裡呼喊周林,想要周林爲自己解個疑惑,可是周林愣是沒有出聲,以前不讓他出聲時,頻頻出聲,此時有事問他居然沒了聲響。
無奈,海奎就皺着眉頭看着那小白臉一直往他這個方向跑來。
小白臉眼神迷離,慌亂之下頻繁的不停的在扭頭,看到海奎後,輕聲的唸叨着:“殺人了,殺人了。”繞過海奎就想走。
海奎這時纔看到,這傢伙手裡居然還抱着一個古香古色的木盒子。
這傢伙受了什麼驚嚇?海奎心中嘀咕,伸手就拉住了小白臉的肩膀,“你在害怕什麼?這一大清早的,不陪着怨婦們滾牀單,在大街上瞎跑什麼。”
小白臉臉色刷白,聽到海奎問他,全身哆嗦,“求你放過我吧,這東西還給你了。”
他說着把手中的木盒子遞給海奎,然後拼命的反抗,掙扎着想跑。
海奎其實也不想爲難他,接過盒子後,一撒手,這貨慣性的摔倒在地,然後爬起來,向着遠處頭也不回的跑去。
這小白臉剛剛眼神渙散,毫無焦點的,這驚嚇不輕啊,他沒有去管跑掉的小白臉,低頭看着他交給自己的木盒子。
這傢伙抱着個木盒子幹嘛,他輕輕的打開木盒。
這木盒有一定的年份了,不過外形保持完好,並沒有任何的損傷,打開之後吱呀的一聲輕響,盒子的連接處有一些不那麼靈活了。
裡面靜靜的躺着一個鏡子,一面銅鏡,就像遊戲中見到的很花哨很古董的小銅鏡。
這鏡子看起來像是個古董,應該很值錢吧,他細細的打量着這面鏡子。然後伸出手去抓這面鏡子,想把它從盒子裡面拿出來。
當然手就要碰到這面鏡子時,一股排山倒海的靈力向他席捲而來,但當他手指碰到銅鏡的時候,這感覺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海奎可不認爲這是錯覺,自己從來就沒有過這錯覺,而且大白天的,這鏡子,不簡單。
猶豫了一下他把鏡子從盒子裡拿了出來,天已經大亮,而且初生的太陽已經升起,鏡子拿出來後,緩緩的散發着金色的光芒。
海奎看看鏡子,看看小白臉離去的地方,看看小白臉來的方向。
小白臉拿着這個鏡子幹嘛?他心中疑惑,但是卻沒有去追小白臉問個清楚。
海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這面鏡子,沒有異常啊,除了看起來像個古董以外,真的就沒什麼特別,難道是小白臉偷了這鏡子,準備去賣麼?他看着這鏡子也感覺能值一點兒錢。
突然,海奎發現了異常,雙目收縮。
這是鏡子麼?可銅境的鏡面之上完全沒有海奎的樣子,也沒有他身邊任何建築,植物的樣子,就是一個光滑的銅面,任何東西都沒有。
這是個什麼東西?
海奎再次翻着,看着。
發現了這個異常之後,沒有其他的異常,他覺得這精子不簡單,而且剛剛想要把它從鏡子裡拿出來時,那靈力的波動,這東西會不會是個法寶?
他對法寶的認知很少,而且也沒有系統的學過法寶一類的知識,只是根據剛纔的一些波動猜測是法寶,他準備試一試。
右手握着銅鏡的柄部,把真氣緩緩的往裡面輸送。
鏡面忽然如水面一般開始盪漾了起來。
海奎發現這個變化,突然嚇了一跳,沒有想到鏡子居然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