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男人打量林言的時候,林言也在打量着他,看到他的第一眼,林言也是有些驚訝,他倒是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還能見到修行了東南亞法術的阿贊。
之前自己滅殺過阿贊霸還有鬼王。現在卻又是見到了另外一個阿贊,只不過和那兩個阿贊身上的氣息不一樣,這位阿讚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邪惡之氣,應該是修行了正法的白衣阿贊。
只不過,剛進入到這個白衣阿讚的大殿,林言立刻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怨氣。
“這裡的怨氣很強。”林言點頭,看向四周,那白衣阿贊有些驚訝的看了林言一眼,忍不住說道,“小子,感應力不錯啊。”
說着,他冷漠的指了指在正前方供奉的一個櫃子,淡淡的說道,“這個櫃子裡面禁錮着一個山精,所以這裡怨氣深重。”
“小子,你最好不要碰,山精是黑衣阿贊師傅死後,靈魂在陰間繼續修行黑法,慢慢變成的。”那人自豪的說道,“這是我的一個好友,不過幾年前圓寂,我就把他的屍身帶了回來,隨着他在陰間修法,他的屍身也越來越小,被我供奉了起來。”
說着,這人又是嘿嘿一笑,目光看向林言道,“現在知道了山精是什麼,是不是十分害怕?”
他可是記得,在自己和之前那三個闖進來的年輕人解釋這個概念的時候,他們可是嚇得渾身都顫抖,有個人甚至是嚇尿了。
如果不是害怕尿騷味衝撞了山精,他肯定要把那三個人綁在這裡好好地嚇唬一番。
可是,當他看向林言的時候,卻看到林言神色淡然,平靜的看着這個櫃子,眼中浮現出一抹淡然的不屑。
看到這裡,他頓時就有些怒了。
“哼,小子,你還以爲這個世界是無神論的世界?”白衣阿贊冷漠的看着林言,“無知小兒,跟你說這個也沒用,等到過不多久,你就明白了。”
林言無奈一笑,卻也沒有反駁,而是跟着他繼
續往裡面走,越過了這個大殿,他們就走到了殿後的修行房間。
“現在我們山海派式微,才讓你們這些凡人跟了進來,等到放你們出去之後,還是認真做人爲好。”這個阿贊似乎是個話嘮,一邊說一邊又是搖頭,“哎,你們出去了,對這裡的情況自然也就忘了,我說這些幹什麼。”
然後這人將林言領入到一個房間之中,來到門外,林言也是有些一愣,他明顯感覺到這個房間被一種陣法禁錮,進入其中,除非破去了陣法,否則很難走出來。
“怎麼了?不願意進去?”見到林言停下腳步,這人眉頭一皺,然後說道,“我可不想強迫你。”
看着臉上佈滿了密密麻麻文身的男人,林言似乎是受到了驚嚇,然後怪怪的走了進去。見到這裡,白衣阿贊嘿嘿笑了起來,“這就對了,你先在這裡呆着,過一會兒我會過來施法,待會兒如果有什麼異常不好反抗,否則你有可能會頭疼而死。”
點了點頭,林言無視了他接下來還要說什麼直接關上了房門,頓時,整個世界清淨了下來。
“靠,這個小子脾氣還不小。”白衣阿贊本來想要再次在林言面前裝一下比,因爲他覺得自己好幾次都裝比不成功,心裡有些不爽,但是林言卻直接關了門。
這房間佈置了禁錮陣法,關上房門之後,便聽不到外面任何的聲音,他再說話也是白說。
無奈的搖頭離開,白衣阿讚的臉上似乎是有些落寞。
林言進入到房間之中,立刻就看到房間裡面還有蹲坐着的兩個人,他們雙眼有些無神,精神似乎是受到了極大地損傷,看到這裡,林言眉頭又是一皺,這兩人應該就是前幾天誤闖進來的三人之中的兩人了。
林言走了過去,他們呆呆的看了林言一眼,似乎是不願意說話,似乎是也在思考着什麼,使勁的撓頭,想要想起來什麼。
抹去記憶的手法很不完善,一個不小心他們都有可能變成植物人。林言臉上微微陰沉,沒想
到這個山海派竟然會如此草菅人命。
想到這裡,本來由於那個白衣阿贊帶來的一絲好感也頓時煙消雲散。這個白衣阿贊修法並不完整,卻喜歡裝比,現在看起來,也並不是一個好人。
屋子裡面兩個看起來似乎是有向着癡呆方向發展的兩人一動不動,林言也坐在房間裡面開始閉目養神,思考接下來應該去何方。
之前自己感應到的極大地靈氣,說不定和這裡面的人突破有關,不過這裡既然如同世外桃源,肯定也有極爲珍貴的靈藥,如果能去到山海派的靈藥園,自己說不定能找到一些元氣丹的材料。
元氣丹,是爲修者恢復元氣的丹藥,如果在戰鬥中有數之不盡的元氣丹的話,理論上是可以無限戰鬥下去的。
當然,元氣丹有着這種功效,在林言的前世則是十分平凡常見的丹藥,在那裡,人們把元氣丹當豆子吃。但是在地球上,元氣丹的藥材,林言毛都沒見一根。
恐怕也只有這樣的隱門纔能有這樣的靈藥。
林言也想見識一下山海派中修爲最高之人境界究竟如何,同時從隱門裡面,大體上應該能夠看出來地球上真正高手的水平在什麼地方。
正如此想着的時候,林言突然間感覺到空氣變得沉悶了一絲,腦海裡面似乎是有些昏昏沉沉,旁邊兩個本來面色呆滯的年輕人頓時抱着腦袋開始嚎叫起來,看到這裡,林言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目光凝視着外面,林言透過大陣,就看到了在外面的那個白衣阿贊臉色帶着一抹火熱,同時懷中抱着一個看起來約莫半米高的乾屍,乾屍看起來陰森恐怖,似乎是被剝皮一樣,乾屍的體表有着一道道的血痕。
“山精!”林言心裡一跳,沒想到這人竟然用山精來蠱惑這幾個人的記憶,這不是抹去記憶,這完全是對人精神上的損傷。
林言心裡一沉,臉色陰沉下來。眼前這位正在施法的白衣阿贊如此做派,他現如今的行爲甚至連一些黑衣阿贊都不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