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導致了想要進入紫極丹宗修煉的人越來越少,除非是那些對於煉丹非常癡迷的人。
聽到洛挽凝的話,紫極丹宗宗主搖了搖頭,“收不收弟子,收多少弟子並不是我們說的算的,而是在於那些人的心到底誠不誠。”
“而且,紫極丹宗招收弟子的規則向來如此,從未變過,紫極丹宗的衰敗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洛挽凝看着紫極丹宗宗主,問道,“人禍?”
當年的紫極丹宗雖然比不得蒼穹學院,但是也比那些所謂的五大學院要強不知道多少倍。
想要讓這樣一個龐大的宗門逐漸走向衰敗,只有耐心是不夠的,還需要相應的實力。
“既然宗主知道這是人爲,那爲何還要對其放任不管呢?”
紫極丹宗宗主搖了搖頭,“敵在暗,我在明防不勝防。”
紫極丹宗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徹底消失,也是因爲他們反其道而行之,在弟子驟減的情況下,也沒有飢不擇食的招收弟子,這才勉強保住了紫極丹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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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與我說這些,應該不只是說說吧。”
尤其是,紫極丹宗的衰敗便是從這位老祖消失開始的。
“老祖他…竟然沒有死。”
這些含苞待放的紫色花骨朵不是八苦長恨花是什麼。
在這人機激動的時候,洛挽凝卻注意到了異樣,在這位老祖的周圍還生長這一朵朵的紫色花骨朵,此時正含苞待放。
雖然說銷聲匿跡並不代表死亡,但是銷聲匿跡千年之久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一旁的流火長老說道,“洛傳人不必否認,您剛剛拿出來的那些東西都曾經出現在老祖的手札之中。”
洛挽凝兩手一攤,語氣有些無辜的說道,“以爲德高望重的老者告訴我的,但也只有這些。”
關於九尾天狐尾尖精血這件事,洛挽凝並不打算說出來。
這個結果,就連洛挽凝也也有些驚訝。
而在這本手札之中,只是記載了那位老祖煉製解藥的過程以及所用到的藥材名字,對於其他的卻一字未提。
他們剛想要出生阻止,卻在看到鏡子中的老人的時候愣住了。
紫極丹宗向來奉行的便是醫者仁心,毫無疑問他們是好人,甚至會爲了大義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
唯一不同的是,這張藥方裡面沒有九尾天狐的尾尖精血,靈寂仙草等幾樣。
只見洛挽凝將手札置於銅鏡之上,原本模糊的鏡面一閃,一道蒼老的人影出現在鏡子之中。
“若是洛傳人不相信的話,也就不會拿着那些東西來紫極丹宗了。”
之見紫極丹宗宗主從暗格之中取出了一本已經破損泛黃的手札,看上去應該是已經被人翻閱過無數遍了。
聽到八苦長恨花,洛挽凝收起了剛剛的漫不經心,問道,“你們確定,這八苦長恨花可是已經消失許久了。”
其中放進去的數量,煉丹時的火候都無比重要。
根據他之後銷聲匿跡這件事來看,或許他很早便察覺到自己被人給盯上了,之所以不在手札上寫的更加詳細一些,也是爲了不被人發現。
紫極丹宗宗主語氣略顯激動的說道,“當然可以。”
而她這樣的反應在另外幾人的眼中就是變相的承認了。
最重要的是,八苦長恨花在感知到生靈的氣息之後便會開放使其中毒,但是現在,他的身邊雖然生長這八苦長恨花,但是卻並沒有綻放的跡象。
這一點上,兩人不謀而合。
紫極丹宗宗主略顯愧疚的說道,“我們學藝不精,就算是將這本手札看了無數遍也沒有能夠看懂其中的奧妙。”
洛挽凝看到最後,這位老祖推測出來的八苦長恨花最終的解藥配方,其中大部分都與冥惑心所說的藥材對上了,難怪紫極丹宗宗主會如此肯定。
而冥惑心告訴她的那些藥材之中,大部分也都是劇毒之物,就別說蝕骨菌,和水晶彼岸花,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對於洛挽凝的話,他們明顯有些不相信,“怎麼會呢,既然您不知道,有爲什麼會有那些東西。”
煉丹並不是只需要將相應的藥材放進煉丹爐之中用火煉製就可以的。
畢竟,看這些人剛剛那激動的樣子,誰知道若是他們知道的真相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洛挽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說道,“那手札在什麼地方,我可否看看?”
“世人都知道八苦長恨花是沒有解藥的,但是卻沒人知道當年我紫極丹宗的一位老祖曾經試着煉製過解藥,而且馬上就要成功了,只可惜那位老祖在即將快要成功的時候突然銷聲匿跡,若是那位老祖沒有消失的話,或許他現在已經成功了。”
經過這位老祖的研究,想要解八苦長恨花的毒,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毒攻毒。
“宗主是覺得我也在煉製八苦長恨花的解藥?”
“自然不是說說而已,十幾年前紫極丹宗的弟子大批死亡消失,而且查不到任何線索,如今經過多年調查,這些弟子的死亡應該與八苦長恨花有關。”
但是,這種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事情,並不是人人都願意做的。
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手中突然出現一面精緻的銅鏡。
洛挽凝可不相信,這人突然與自己說這些就只是心血來潮。
“既然老祖並沒有死,那他爲何這千年以來都沒有回來?”
洛挽凝對着紫極丹宗宗主說道,“我知道的與你們差不多,甚至還不如你們。”
很快洛挽凝被帶到了一間密室之中。
那麼。就只能夠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人已經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洛挽凝像是忽然察覺到了什麼,直接掐斷了銅鏡上的畫面。
但是,鏡面上面依舊出現瞭如同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裂痕,破損程度甚至比上一次還是眼中。
洛挽凝看着手中的銅鏡,嘆了一口氣,只覺得這面銅鏡到了她這裡之後就多災多難的。
她輕聲嘟囔道,“這一次也不知道聞人一族還能不能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