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強者突破時,突破成仙和半仙的機率是一半一半,而仙雲果的作用則是將這一半的機率變爲兩成不到。
雖然不能夠將成功率提升至百分之百,但仙雲果的作用依舊不可小覷。
徐木槿距離帝境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所以這仙雲果是他爲了家中的長輩所準備的。
他的爺爺進入帝境已經很多年了,早就能夠突破,但卻遲遲沒有動靜, 就是害怕突破失敗成爲半仙。
徐木槿爲了打消爺爺的顧慮,這纔不遠萬里的跑到這雪原之中尋找仙雲果。
聽到仙雲果的效果,洛挽凝不由的眼前一亮。
雖然她現在同樣距離帝境很遠,但她絲毫不懷疑自己能夠修煉到帝境,甚至是剛好的層次。
而帝境之後的仙境和半仙境確實存在着太大的變數,完全就是拼運氣, 運氣好的直接突破仙境, 運氣不好,這輩子便只能是半仙。
雖然洛挽凝覺得自己的運氣不錯, 但萬一呢,所以還是有備無患比較好。
與徐木槿聊完之後,洛挽凝便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之中。
她先是聯繫了青玉,並沒有任何的迴應,應該是距離比較遠的原因。
隨後她又用手腕上的紅蓮印記聯繫葉景和秦臻兩個人。
紅蓮印記閃爍了幾下,只吐出了斷斷續續的幾個字模糊的字,應該是之前的風暴影響到了紅蓮印記,不過洛挽凝也確認了葉景和秦臻兩個人目前是安全的。
這讓洛挽凝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她閉着眼睛躺在牀上,呼吸漸漸變得勻稱。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走進帳篷之中,她的手中提着一柄銀色長劍, 對準牀上熟睡的洛挽凝就刺了下去。
只聽哐噹一聲, 鋒利的長劍將牀瞬間劈成兩半, 而洛挽凝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洛挽凝一向淺眠, 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時候,自然不敢輕易入睡,剛剛不過是假寐而已,沒想到就有人這麼迫不及待了。
看着面前的若依,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死死的盯着洛挽凝,彷彿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你殺了我,難道就不怕徐木槿怪罪於你嗎?”
聽到洛挽凝的話,若依臉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說道:“你當心,公子是不會發現的,他只會以爲你是被雪狼殺死的,若是你早早聽了我的話,離開這裡,也不會落得如今這般下場,要怪就怪你實在太貪心了,肖想了自己不應該肖想的東西。”
洛挽凝看着眼前這個已經失去理智的女人,耳邊傳來陣陣狼嚎的聲音。
“嗷嗚!!!”
一道嘹亮的吼叫之聲從遠處傳來,將所有人從睡夢中驚醒。
“不過,是雪原之上的雪狼,所有人,都做好準備, 這些畜生一向是成羣結隊的出現。”
雪狼,這可以說是所有來到雪原中的人最不想遇到的兇獸, 它們是雪原的主宰,每次出現都不會少於一百隻,而且他們的實力最差的都在聖人境,狼王更是達到了準至尊甚至是至尊境。
徐木槿看着被包圍的營地,面色異常的難看。
來時他已經研究過雪狼的領地和捕獵氛圍,不惜多浪費一點時間繞開這些地方,沒想到竟然依然讓他們遇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屬下來報:“公子,我們在營地的周圍發現了這個。”
說着,將一隻被殺死的狼崽子拿了出來。
狼崽子的皮毛已經被鮮血染紅,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但徐木槿依舊能夠看出這是一隻雪狼幼崽。
此時徐木槿已經明白,並不是他們運氣不好,而是有人故意爲之,可到底是誰?
一瞬間,在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人的身影和名字,又被他意義排除。
他此次的行程保密,只有跟隨在他身邊的人才知道距離路線,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難道是她?”
徐木槿想到洛挽凝,但又很快否決了這個答案,因爲她同樣不知道他們要走的具體路線。
與此同時,帳篷之中,若依被壓制的完全無法動彈,只能夠任人宰割。
她用驚恐的眼神看向洛挽凝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洛挽凝無視她眼中的恐懼,來到她的身邊說道“我不是什麼怪物,我是人。”
“你想殺掉我?”
若依想要掙脫身上那股神秘的禁錮,但卻始終是徒勞無功,只能夠看着洛挽凝一步一步的走進,然後拿走她手中的劍。
那把原本用來斬殺洛挽凝的劍最終架在了若依的脖頸處。
一直到此時此刻,冰冷的長劍架在她的脖頸處,若依終於怕了,她的身體不斷的顫抖着:“不,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殺我。”
“爲何不能,外面的雪狼是你引來的吧。”
聞言,若依的目光閃爍。
見此,洛挽凝就知道自己猜錯了。
若依在刺殺她的時候,明明雪狼羣還沒有來,但她卻早早的計劃將她的死嫁禍給雪狼,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會將你交給徐木槿。”
洛挽凝收起長劍,然後擡腳走出帳篷,身後還傳來若依咒罵的聲音。
“洛挽凝你不得好死,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一直到現在,若依也不覺得的自己錯了,她只不過是想要繼續留在公子身邊而已,只要洛挽凝死了,一切都又會恢復正常。
徐木槿看到洛挽凝走出帳篷,眼神落在她手中的長劍上。
這把長劍原本是他的佩劍,後來被他賞賜給了若依,所以他才能夠一眼身處。
預感到事情的不簡單,他皺眉問道:“洛小姐,這把劍爲何會在你的手中?”
洛挽凝單手挽了個劍花說道:“這把劍的主人想要殺我,被我當場捉住,現在就被關在帳篷之中,而且這雪狼也是她引來的,爲的變得栽贓嫁禍。”
她將事情簡單明瞭的說了一遍,至於徐木槿相不相信,這一點洛挽凝並不擔心。
果然,在聽完洛挽凝的話之後,徐木槿的臉色沉了下來,只見他語氣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