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聽到左兄的話,不約而同的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深深的恐懼,那兩人的頭如同搗蒜似的:“就是,就是,我兄弟二人也是如此認爲!”
那個冷漠的男子本想張嘴說話,哪曉得宇墨已經走到了樓梯口,眼神無辜的看着擋住出路的左兄,宇墨對着左兄盈盈一拜:“公子,擋住了奴家的去路了!”
左兄呼吸一窒,太陽穴突突的鼓起,他肆無忌憚的看着宇墨:“小娘子,若不是你這模樣惹眼,本少爺怎會擋住這去路!”
宇墨低下的眼睛中寒芒一片,隨即擡起頭,無措的看着左兄身後的冷漠男子:“公子,救救奴家!”
此時的宇墨,雙眼溼潤,一雙美目似嗔似怒,半低着看着冷漠男子。
左兄有些按耐不住,低吼的上前,想一把鉗住宇墨的下巴,哪裡想到冷漠男子的劍,猛地出竅,劍尖直指左兄的喉嚨,只差一寸就會刺了進去!
左兄冷汗直流,強撐着鎮定下來:“表弟,好歹你姑蘇家和我左家可是姻親,莫不是爲了一個臭娘們,就要鬧得不可開交!”
冷漠男子手勢一收,寶劍霎那間便收了竅,他看了一眼左兄:“給你十聲的聲音,給我滾!”
左兄的腳,嚇得直打顫,他對着其他兩人,惡聲惡氣的說道:“你們兩瞎了狗眼了,沒看到姑蘇家的大公子要一親芳澤嗎,我們在這裡不是礙了眼了,給我滾!”
一眨眼的功夫,那左兄和兩個酒囊飯袋,就消失在客棧中,那冷漠的男子,看了眼兩人消失的方向,嘴角露出不屑的神情:“哼,幾個廢物!”
宇墨鬆了口氣,自己雖然空有移山倒海的威力,可是卻奈何不了這幾個街頭無賴,他走到冷漠男子身邊,微微低下身子,福了一福:“奴家多謝公子搭救,若不是公子,今日奴家怕是不能出的門去了!”
那冷漠男子,側過身子,躲過了宇墨的這一禮,他懷裡抱着寶劍,眼睛如同黑夜的星星,閃亮透徹:“姑娘不必多禮,在下姑蘇閻,敢問姑娘芳名!”
宇墨詫異的擡起頭,檀口張大:“奴家雨月,賤名不值一提!”
哪想到這句話卻激怒了姑蘇閻,他惱怒的瞪着宇墨:“姑娘怎會如此輕賤自己,以姑娘的美貌和才情,絕非池中之物,只是、只是。。。。”
宇墨意外的從姑蘇閻的臉上看到一絲紅暈!
宇墨還想再說什麼,眼睛卻看向窗外,一臉的焦急:“哎呀,婆婆的約,怕是要遲了!”
宇墨盈盈一拜後,作勢便要往門外走去,哪裡想到姑蘇閻擋住了去路:“看來姑娘是有要事,在下的坐騎便在門外,不若送姑娘前去!”
宇墨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自己若是在矯情,怕是落了下乘,遭人猜忌!
宇墨對着姑蘇閻笑了笑,融了一池的春水:“那就勞煩公子的貴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