祗約到老者的話,半低着腦袋,一副不敢忤逆老者的樣子,只是眼角還是會時不時的瞄向宇墨,宇墨雖然瞧見了,可是由於性子冷淡,倒也無動於衷,哪裡想到姑蘇閻吃起了醋,擋在宇墨的身前,阻住了祗約的目光,惡狠狠的等着祗約!
洛邑族的祭師只看到這裡宇墨的修爲最高,以爲她也是姑蘇家的人,略微拱了拱手:“姑蘇家的小子我依稀還有些印象,只是這位道友容貌清麗,修爲驚人,不知道是哪家名門之後!”
宇墨剛想開口,姑蘇閻卻急匆匆的脫口而出:“這位是我未過門的妻子,自小與我青梅竹馬,算是兩小無猜了!”
祗約猛地擡起頭,眼睛張的很大,似乎還是不能接受眼前的事情!
“哦,原來是姑蘇家的長媳,老夫眼拙了!”
此時臺下已經開始鬧哄哄了,那些百姓都擡起頭,對上面指指點點,祗約擡頭看了看洞頂的空洞,月光正好從外面射進來,打在大旗上,祗約顯得有些焦急起來:“師傅,月亮已經照進來了,若是錯過了今日的鬼月,我們的烏拉旗又要經過五十年的鮮血浸泡才能施展秘術了!”
祭師讓宇墨三人到一邊去,自己慢吞吞的走到大旗的下方,寬大的黑色袍子撐了起來,兩手平伸,虔誠的擡起頭:“偉大的鬼月之神,把月光照耀在普澤大地的烏拉旗上吧!這是你皮毛所化的寶物,是你和下界唯一的聯繫了!”
祭師說完這句話之後,雙手掐了一個玄奧的法決,那灰白的臉龐被月光一照,卻顯得有些猙獰起來,拿起案上的三支豬尾巴,祭師往上一拋,手指一點,那三支豬尾巴“彭”的化爲三股血霧,瀰漫在烏拉旗的四周!
就在這時候,烏拉旗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和着月光在一起,逼得大家睜不開眼睛,老者緩緩的走向烏拉旗,腳下一跺,身形一晃,身子穩穩的停在了烏拉旗的上方,手裡不知道何時,竟然提着一顆長髮披散的人頭,月光漸漸的淡了起來,一道妙曼的身影從洞頂的空洞中飛了進來,只是這道身影顯得若有若無,有些透明!
等到那道身影落在了祭壇上的時候,宇墨才終於看清來者的模樣,竟是一個膚白勝雪,貌若天人的女子,那女子留了一頭及地的白色長髮,淡金色的瞳孔冷冷的掃了祭師一眼:“怎麼!又要灌頂,我對你們洛邑族徹底的不抱任何希望了,多少年了,只出了姑蘇穆婉這麼一個好苗子,其他的通通都是廢物!”
說完這句話之後,女子的目光纔看了眼祗約,只是目光卻被宇墨牽引住了,她淡金色的瞳孔彷彿能夠看透人心:“這個小娃娃倒是根骨不錯!咦!很久沒有看見你們下界的修士能夠擁有如此純正的極寒之氣了,今日倒是見到了!”
那女子對宇墨招了招手:“小娃娃,這新一代的祭師就是個酒囊飯袋,乾脆由你做他們洛邑族的祭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