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魏炎,內心也不禁多了一絲疑惑。
“這姓黑的來此的目的到底是爲了什麼,他總不會就爲了說幾句讚美之詞吧……“魏炎這麼想着,便再次打量起這黑臉漢子來。
“老夫也就不給你賣關子了,今日老夫前來那是有事相商。你看看這玉簡就明白了?“黑臉漢子隨即便將一枚玉簡拋給了龍狄,雙目之中露出得意之色。
龍狄瞧完之後,頓時臉上露出訝然之色。
“前輩要收我爲徒?“龍狄驚聲說道。
魏炎一聽到這,心裡總算明白了。
敢情這姓黑的來此是收徒弟的啊!
“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嗎?我虛陰山在楚國的實力想必你應該清楚吧!“這黑長老隨即便拋出了這塊招牌來,企圖以此吸引龍狄。
龍狄眨了眨眼睛,隨即露出難言之色。
“你不用這麼急着給我答覆,我會給你時間考慮得!”黑長老長袖一甩隨即便向外奔去。
“好好考慮考慮!”隨着這聲音,那房門哐噹一聲便關了上去。
此時的龍狄雙目之中儘量駭然之色,顯然這一切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恭喜龍兄啊,這才一會的功夫不僅美人有了,這師父也有了,真是雙喜臨門啊!”魏炎笑呵呵地說道,眉目之中流露出絲絲羨慕之色。
龍狄一聽到魏炎這話,眨巴眨巴眼睛,隨即道:“你這是在挖苦我呢,還是在挖苦我呢?”
“龍兄誤會了誤會了,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矣!”魏炎雙手抱拳客氣地說道。
“哎這事情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龍狄喃喃地說道,隨即便又向牀邊奔去。
“龍兄,不要想得太多了,還是早些休息吧!”魏炎安慰地說道,隨即便向另一張牀奔了去。
當確定龍狄睡着之後,魏炎雙手一彈,頓時數道禁止便打了出去。
做好這一切後,魏炎便安心地大睡起來。
………………
白家堡密室內!
雙胞胎也許很常見,但三胞胎卻並不怎麼常見了。
此刻,白虛子的三位千金就在密室內。
這三位千金當真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般。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面如敷粉,脣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如此絕色美人,讓男人一瞧又怎能不動心不動情呢?
只怕這三位千金雙眸一動,便會軒然引起一場爭風吃醋的風波。
若是有癡情郞見了這一幕,只所今後的生命裡再也無法忘懷,再也無法忘記那一瞬間!
那一瞬間整個天地都是明亮的,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爲了能夠搏得眼前這玉女一笑,哪怕是死,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犧牲一生的修爲,那也心甘情願!
也因那雙眸子!
那個眼神!
那個人!
白虛子的這三位千金是其母爲其取得名字:大女兒白妙貞,二女兒白妙蓮,三女兒白妙亭!
只可惜其母已經去世多年,而白虛子每每想起這一幕,總會痛哭流涕!
此時白虛子正坐在玉椅之上。眼前站的當然是其三位心肝寶貝了!
若不是爲了她們,若不是爲了她們的母親,只怕這白虛子早就壽元將盡了!
昔日的那一切似乎又回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一滴乾涸的老淚正在白虛子的眼腳凝聚。
最終擠壓了出來,打在了白虛子的衣衫之上。
這一幕,他的三位女兒可謂瞧得真真切切。
“爹,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大女兒白妙貞貝齒一動,關心地說道。
白虛子深吸了口氣,隨即深深地望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三個女兒。
“女兒啊,如今你們也長大了,我知道你們從內心裡怨恨爹舉行這場招婿大會,但爹也是迫不得已啊,如果有更好的辦法,爹就是去死也不會這樣做,可,可事到如今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沒有了。爹對不起你們,對不起你們……”白虛子哽咽地說着,那雙眸子早已溼潤了起來。
這三個女兒從小就是被白虛子一手帶大的,可謂是即當爹又當娘,十分不易!
“爹,我們不怪你,不怪你……”三個女兒粉面淚流地說着。
這啼聲嬌涎欲滴,如冬天裡的一把火,若傷心時的一個安慰!
白虛子眨了眨眼睛,隨即收了收情緒,望了幾眼眼前的這三位女兒,不禁想起了她們的母親!
這一刻,白虛子的眼神充滿了柔情,充滿了欣喜,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心中的那個人。
她的秀髮,她的玉指,她的眼神,她的一切……
“妙兒!”白虛子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
“妙兒”便是白妙貞這三個姐妹的母親的小名,這或許也是爲什麼她們三人的名字之中都帶有一個妙字的原因!
“爹又想起孃親了”三個女兒心心相印地都想到了這。
良久之後,白虛子深吸了口氣,神情終於平靜了下來,最後面無表情地說道:“女兒啊,如今你們也大了,有些事情爹一直瞞着你們,現在也是應該讓你們知道的時候了,畢竟爹的壽元已經不多了,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便會隕落了!”
“爹,不會地你不會死地不會”白妙蓮擦拭了下眼角,輕啓着杏脣說道。
其她兩人也跟着說了起來。
“傻女兒,爲父的身體只有我自己知道,好了現在我要向你們說一個秘密,一個關於你們母親的秘密!”白虛子目露殺意地說着。
三個女兒一說不禁全都是一怔。
“爹,怎麼這秘密還跟我母親有關?”三女兒白妙亭黛眉一挑狐疑地搶先說道。
白虛子望了望眼前這三位女兒。
“妙兒,這一切是應該讓女兒們知道了,你不要怪我,我之所以這麼做那也是沒有辦法”想到這,白虛子沉重地說道:“你們母親其實不是病死的?”
這話剛說了一句,頓時一滴眼淚再次奪框而出。
緊接着便是兩行熱淚,滾滾而流,若瀑布一般!
“爹,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從小不是就告訴我們,母親是得絕症去世得嗎?”大女兒白妙貞顫抖地說着,彷彿她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剎那間,一股寒意便在這三個女兒的心頭升了起來,如同那寒冰一般,將她們三人全都凍在了其中!
“你們母親是被人給殺害的!”白虛子臉色陡然一變,憤怒地說道,眼神之中的殺意已經有若實質一般。
“什麼?”
三個女兒一聽這話,不禁全都內心一顫。
這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將她們三人內心那個想法全都打出了水面。
“那時候你們還小,爹出於種種考慮就隱瞞了這個事實,經歷了這麼多年的調查,直到最近我纔將當年謀殺你們孃親的兇手給找到了。只不過如今他的勢力已經遠非我能對付得了了,況且爲父的壽元也快要盡了,所以所我決定舉行這招婿大會”說到這的時候,白虛子的眸子裡再一次溼潤起來。
他的三個女兒也無不駭然驚詫。
“爹到底是誰,是誰殺了孃親?”三個女兒齊聲質問道,瞳孔之中更是冒出團團憤怒之火。
“他便是趙國的宇青海.”白虛子咬牙竊齒地說道。
“宇青海,他不是趙國無涯宗的宗主嗎?”大女兒白妙貞目噴烈火般地驚呼道。
“對就是他!就是他殺了你們的孃親!”白虛子的神情漸漸開始變得冰冷起來。
聽到這裡,白虛子的三個女兒終於明白爲什麼非得舉行招婿大會了。
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隨即便目露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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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魏炎一大早便起來了,當他瞧到龍狄還沉睡時,魏炎輕輕地笑了笑。並沒有言語,這畢竟昨天他損失太多的靈力了。
一個多時辰之後,客棧下方再次開始熱鬧起來,彷彿有人在爭吵一般
但魏炎隨即一聽便不禁是一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