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從戒指空間之中迴歸現實世界,試驗一番,纔可以知道,我究竟能不能在被天地意志壓制的情況之下,突破到顯聖層次!”
轉頭之間,只見星月狐已經咋醒來之後再次陷入沉睡,似乎曾經吞食過大藥,秦風便不再過多地擔心對方。
直接神魂一轉,便是出現在了現實世界,萬獸星域之中,秦風所在的靜室,除了幾張蒲團之外,什麼東西也沒有,空空蕩蕩,只不過如今被放大十倍,變得巨大而詭異。
在秦風看來,這座密室在沒有變大之前,也不算很大,乃是一處靜謐而安靜的隱修之地,這裡,似乎不知從哪裡傳來陣陣涼意,能令人平心靜氣,沉下心來。
“咦,我竟然能夠勉強保證自己,在短時間裡保持顯聖修爲?!”
從蒲團之上一躍而下,秦風瞬間露出驚喜之色,本來,在他看來,即使是修爲突破到顯聖五層,也不足以令他在收到天地壓制的情況之下,重回顯聖層次。
但此時的秦風,竟然感覺到自己的周身,多出了一絲力量,在幫他抵抗這片天地對他的壓制,能夠讓他在短時間裡,恢復顯聖修爲!
“天師星域,以及我的故鄉臨仙星域,這兩處星域之中的天地意志,都是或多或少對我給予承認,因此讓我減少了這片星域對我的壓制,可如今,竟然多出了一片天地意志,在幫我抵抗壓制?”
“多出來的天地意志非常的稚嫩,但也是非常的堅定,完完全全地在使出所有力量在輔助着我,隱隱之中,還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是戒指空間!”
幾經感應之下,秦風驚訝起來,他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一股異常熟悉,來自戒指空間的氣息,這股氣息很稚嫩,不能與其他意志相比,但卻非常的堅定。
也是因爲這一股力量,秦風發現,自己能夠在短時間裡,將自己的修爲恢復在顯聖層次,但他也是感覺到,每次借用這股力量之後,這股力量也必須修養一段時間,方可再次動用。
“至少能有一天一夜的時間!”
心中一動,秦風直接借用力量,讓自己的氣息攀升到顯聖層次,此時他已經是確定,他能夠在這股力量的幫助之下,維持一天一夜的顯聖修爲。
這樣的時間對他來說,已然足夠!足夠他將那藍天賜給斬殺成碎肉。
長袖一揮,靜室之中,開始轟隆做響,曾經緊緊關閉起來的石門如今緩緩打開,秦風眼神冰冷,這石門隔絕查探,即使如今他恢復顯聖修爲,也是不能知道靜室之外的情況,但在石門緩緩打開之時,秦風發現,門外龐大的過道之上,所有人都匯聚於此。
除了藍忘機以外,其他的所有人也是都已經來到了此地,他們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不發一語,在見到石門緩緩打開之時,幾乎是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激動起來。
“該死的小畜生,你竟然還敢現身,今日我不扒了你的皮,將你的首級拿下獻給師尊,我便不信藍!”
藍忘機身旁,一名護道女子瞬間冷笑。
如今秦風已經是將自己的修爲重新恢復到顯聖,在御天訣這門超級功法的幫助之下,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看出他的真實修爲。
但此時,秦風淡然一人打開石門來面對衆人,神色也不見驚慌,已經是令人警惕,這名女子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不對之處,直接對着秦風坡口大罵。
其他人目光閃爍,顯然是各自不知道打着什麼心思,他們都是僅僅地盯着那名出聲女子的身影,一言不發。
“看來,你的傷勢已經大好,你是吃了那些靈藥?”
被兩名女子庇護其中的藍天賜,看起來面色蒼白,他望着秦風的目光,並無憤恨之色,反而帶着一絲平淡,早有預料一般。
“小妹,你吧,將他的首級給我拿下,我要將他的血肉煉製成藥,我要讓這個卑賤的小畜生知道,以他這樣卑賤如同豬狗的身份,是不配服用寶藥的。”
但藍天賜的神色,依舊是無比的陰冷,他揚起下巴,對之前那一名,首先開口,看起來無比憤怒的女子說道。
下巴點向秦風,藍天賜手中,握起一個圓珠,表情陰晴不定。
“等,等等!”
突然,就在那名女子冷哼一聲,陰冷地看向秦風之時,在此等人的身旁,一名曾經與秦風有過交集,容貌驚人的女聲攔住那人,驚險開口。
此人正是詠荷仙子,之前曾經被星月狐啓動禁制,與這藍家金輪山勢力一同困入困陣之中,此時已經是從困陣之中逃脫,在她身旁,另外兩名男子,雲峰與不言和尚已經不見了蹤影。
“靈蟻師弟,你還是不要與這藍家過多的爭鬥,這藍天賜的父親,乃是一位通天大能,通天層次,遠非你可想象,即使你能打的過他,將他打成重傷,又能如何呢?他日必定會受到他家族的前輩追殺,不得安寧。”
詠荷的表情不太自然,但卻依舊誠懇地看向秦風。
“不如你們兩個各退一步,靈蟻師弟,你便將那些靈藥以及寶物都拿出來,交給藍家人好了,再給藍天賜認個錯,之前的事情,便一筆勾銷,煙消雲散。”
“靈蟻師弟,你與藍家作對,可是半點好處都沒有的,無論你是輸還是贏,都是得不償失,若是輸了的話,更是悲慘,只要你退一步,向藍家認錯,我願意爲你做擔保,保你能夠平平安安地離開此地。”
“之後,你便和我一同迴歸莫干山,我爲你引薦師尊,以你的天資,成爲師尊的徒弟,日後必定機緣不斷。”
空氣之中,一片寂靜,秦風默默地看向詠荷並未開口。
只聽周圍,那金輪山人,傳來幾聲輕不可聞的嗤笑之聲,但至始至終,都是沒有人開口反對,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秦風,在等他開口。
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經來臨,眼神居高臨下,如同在玩弄一隻無法逃走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