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齊華的對手,實際上,除了青雲宗的幾個元嬰修士外,其他人都沒有料到齊華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戰鬥。
“靈力能將對手直接擊倒,這樣實力至少是她對手的兩倍才能做到,也就是說青雲宗的這位最年輕的元嬰修士的真正實力應該是元嬰後期上下了。”
不少的人都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元嬰中期和元嬰後期看起來只是一個大境界中的小小的區別,可實際上卻差距頗大。
應該說修仙越往上,哪怕是一個小境界,差距也會越來越大。
元嬰中期戰勝元嬰後期的修士玄靈界也不是沒有過,然而這樣的數量從來都是很少的。
“青化,難怪你有信心讓這小姑娘第一個上,看來你們青雲宗是後繼有人啊!”
太化老祖看着齊華在第一時間擊敗了對手之後,就衝着青化老祖說出了上面的話。
化神老祖都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來齊華靈力攻擊的程度,明顯齊華還沒有盡全力。
青化老祖嘴角露着一絲微笑,“幾位也是高看了她,這丫頭本事還不錯,說起來也是她自己的福分好。”
青化老祖可沒有提到一句關於青雲宗的話語,反正他知道齊華不會不關心青雲宗,畢竟她從小是生長在青雲宗的,父母是青雲宗的人,她自然也是。
“不知道第二個齊華要交手的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了?”
太化老祖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其他人一聽,面上露出了一絲異樣的表情。
如果齊華在這裡看到的話,她一定會認爲那是囧的感覺。
第二個對手呢,說起來真的是抽號沒有作弊,第二個要上場的元嬰修士不是六大派的,也不是任何其他門派的,同時也不是修仙家族的,只不過是散修當中的一員,而且修爲並不高,只是元嬰初期的修士而已。
聽到人選是他的時候,這位倒也是光棍的很,根本就沒有上到擂臺上面去,而是直接對着席上的六位化神老祖說道,“在下自知不是青雲宗齊華仙子的對手,我是甘拜下風,自願認輸。”
齊華本來還想着她後面不管是遇到了誰,直接就用五分靈力,一招制敵就成了,可壓根沒有想到,她連伸手的機會都沒有,對方根本就不讓她動手,徑直認輸了。
“此人倒是明白的很,夠識時務的。”
幾個化神老祖是面面相覷,好像多久了,都沒有出現過類似的場景了。
可也不能說那人錯了,因爲他只是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元嬰中期頂峰的修士都敗了,難道還要他一個剛剛進入元嬰境界沒有多久的去丟臉啊!
自己認輸,還能說明一點,他有自知之明啊!
“青雲宗的齊華連勝兩場,可以進入下一輪,齊華,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太化老祖作爲裁判人,做出的判決也是公正的很,只不過這樣可不是齊華原本願意看到的
。
所以齊華沒有任何的動作,這讓太化老祖面子上難免不好看了一點。
齊華當然不會就那麼冷眼看着太化老祖,而不說一句話。
“幾位老祖,元嬰擂臺賽好像還是有規定的,我願意擺擂臺,只要戰勝了三人,我就能挑選對手了。”
齊華沒有理睬旁人那訝異的眼光,她自己知道她要做什麼,只要按着她想的去做就可以了。
齊華之所以知道這麼一條,還是元平真君當初提到了那麼一句,戰勝了三人之後,你可以挑戰,並且暗示齊華可以去翻看一下當初的規定。
齊華還真的就去了,並且找到了這麼一條,既然有條例在,那麼齊華說的自然不能算是衝撞化神老祖了。
青化老祖暗中已經接到了元平真君的傳信,知道齊華的打算,所以他是絲毫的不奇怪。
“太化兄,這丫頭是初出牛犢不怕虎,我看是需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不過她說的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青化老祖一本正經的說着要教訓齊華,可嘴中說出來的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太化兄,你看這是當初制定的規程,我想那個丫頭是沒有說錯。”
其他的幾個化神老祖吐血的心思都有了,青化啊青化,這擺明了你就是一個知情者呀,這個規定已經多少年都沒有用到了,如果只是元嬰小輩們看到還說的過去,現在你分明就是最大的後臺嘛!
爲了防止他人說個不字,你竟然把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規定從犄角旮旯裡翻了出來。
要說你事先不知道,我們第一個就不相信。
太化老祖心中也是再不停的暗罵着青化老祖,可他還不能說什麼,因爲青化老祖表現的那叫一個誠懇異常,雙手捧着玉簡,分明就是把他當做了一個長輩一樣。
這樣的態度,你說讓他說什麼好,自然在幾個化神老祖當中,年齡最大,修爲最高的就是他,比起青化來說,他年長了足有一千多歲,所以把他當做長輩好像也沒有錯。
太化老祖心中暗罵小狐狸的時候,還只能從青化老祖的手中接過了玉簡,太化老祖是真的仔細翻看了一遍,最後終於能證明一點,那就是齊華說的沒有錯,青化老祖找出來的也是貨真價實的當初的規定,既然這樣,他們這些人也只能是認了。
不過在這之前,太化老祖還是看着青化老祖說了一句,“這丫頭還有沒有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如果有,就一次性的說了,免得一會再讓人驚訝,如果不說,一會兒再有什麼情況發生,我可不認賬了啊!”
太化老祖說完,長長的哼了一聲,那意思是老實交代還能過關,不然一會兒可不要怪我不給你面子了。
青化老祖笑着說道,“太化兄,三場過後,這丫頭要挑選誰做對手,這我還真的是不清楚,不過按照我對這丫頭的瞭解,可能她選擇的對手也不是一般人,我想估計是元嬰後期的可能性最大,所以幾位你們看呢!”
青化老祖認爲他是該說的都說了,至於他們聽了以後有什麼感覺,那就不是他需要關心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