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局長只是用槍指着鍾邵明,沒有開槍,而鍾邵明竟然一點也不害怕,還在威脅自己說出黃局長的醜事,他張了張嘴,黃局長見情況緊急,可能劉浩爲保住他的命根子真會說出他的醜事,瞄準了鍾邵明的腦袋就是一槍。
“叭”槍聲如雷,鍾邵明及時地伸出右手,一把就將子彈抓在手中,飛身而起,如同一道閃電閃到了黃局長的面前,右手一把就奪過他手中的槍,同時左手攥住了黃局長肥大的脖子,用槍點在了他的腦門,罵道:“好囂張的局長啊,今天你死定了,現在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一邊罵一邊退到了劉浩的身邊,用右腳踏住了劉浩的頭。鍾邵明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什麼局長還真敢開槍,如果不是自己功力進入金丹期,出其不意之下還真可能被擊中腦門,那就死定了。
“我死你也活不成,放下槍。可能你還有一條生路。”黃局長頭上冷汗直冒地說道。他見鍾邵明竟然可以空手接住子彈,就知道今天麻煩了,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可能真是踢到鐵板了。
“放下武器。”幾名公安人員齊刷刷地用槍指着鍾邵明喝道。
衆美人包括何美人見今天的事情竟然鬧得如此之大,都已經花容失色,都躲到了那辦公桌那裡去了,只有劉琳還是一點也不緊張,含笑看着鍾邵明胡鬧。
鍾邵明見他們竟然又用槍指住了自己,心中邪火直冒,喝道:“出去,否則我就一槍擊斃這個什麼局長。”說完,迅速地將槍下移在局長的左右腿部開了兩槍,又擡槍點在局長的腦門上。
衆人駭然,幾個公安目瞪口呆,他們被鍾邵明的兇悍嚇住了,在心中暗暗叫苦,無可奈何地退出了門。劉浩已經是被嚇的屁滾尿流,他眼睜睜地看到黃局長的雙腿被擊出了兩個血洞,血噴如泉,全部都流在他的身上,他一動也不敢動,地上哼哼哈哈地那批痞子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害怕遭魚池之殃。
黃局長痛得死去活來,卻是不敢動上一動,因爲他的腦門被黑洞洞的槍口頂住。
“你還真是囂張,竟然不問青紅皁白地向我開槍,你說,你想如何死法?”鍾邵明問黃局長。同時踏住劉浩的腳稍稍用力,表示也在問他。
兩人張口結舌,一臉慘白,知道今天死定了,因爲遇到了一個啥都不怕的殺星。劉浩這時已經在後悔不應該來參股。“參股就是送死啊!自己爲什麼就不知道這鐘邵明是如此的猛人呢?”他在心中流淚暗想。黃局長也在後悔他不應該親自來,不應該來拍劉浩的馬屁,結果可能就是送了性命。
門外的公安還有大批的武警都在向那幾名握着槍面色驚恐從辦公室退出來的人詢問情況。“高手,真正的高手,那暴徒可以空手接住子彈,黃局長還有劉大公子被他抓住作爲人質,可憐的黃局的雙腿被他打中兩搶,可能要殘廢。”幾人七嘴八舌地彙報。
衆人面面相覷,正要開始
喊話,要裡面的人投降,卻是又嘩啦啦從上一批軍人,人人手握衝鋒槍,將他們團團包圍。一名軍官厲聲喝道:“放下武器,否則就地擊斃。”
公安與武警人員這下都懵了,面面相覷,看着那無數黑洞洞的衝鋒槍口,乖乖地放下了槍,於是那些軍人如狼似虎地衝過來,將他們一一用手銬銬住,他們驚奇七嘴八舌地問道:“首長,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是公安與武警啊,是來抓暴徒的,黃局長還有軍區司令的兒子正在被暴徒傷害啊。”
“閉嘴,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爲虎作倀,危害國家安全。”那名軍官厲聲喝道。
這時唐幹帶了幾名國安人員急匆匆地分開人羣,又忙忙地推開被鍾邵明關上了的門,看到那一片血紅的辦公室,還有鍾邵明正面露煞氣地在拍打黃局長的臉。趕忙笑着道:“鍾先生,不好意思,我來晚一步。”
“這什麼黃局長不問青紅皁白就向我開槍,而且還是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如果我不是功力有了進步就真可能被他打死,你說,這樣的局長是什麼國家執法人員?”鍾邵明恨聲說道。
唐幹一聽鍾邵明竟然差點就被偷襲而死,臉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鍾邵明的生命比任何一個人都要重要。惡狠狠地說道:“如此局長,可以就地擊斃,來人啦,馬上執行槍決。”呼啦啦一批軍人涌入,從鍾邵明手上接過那嚇得屎尿齊流的黃局象拖死狗一樣拖出門外,當着那羣公安與武警,叭叭兩槍擊中腦門,還真是被就地擊斃了。被銬住的衆人馬上嚇得軟倒在地,瑟瑟發抖,不明白這是咋回事。
“全部銬靠起來。”唐幹指着地上的痞子還有劉浩說道。於是軍人動作迅速地將他們全部銬了起來,劉浩似乎認識唐幹,哭喪着臉對唐幹說道:“唐公子,我也要銬住嗎?”他見那黃局竟然被就地擊斃,就知道今天真是踢到大而厚的鐵板,他再沒有翻身的餘地了,只能向他認識的唐幹求饒,希望放他一馬。
“唐先生,你竟然認識這個敗類嗎?你難道和他有什麼交情?”鍾邵明狐疑不定地問道。說完他就虎視眈眈地看着唐幹,要聽他如何回答。
“沒有交情的,我只是曾經見過認識而已,他的事情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唐幹頭上直冒冷汗,急忙辯護道。
鍾邵明壓根不相信唐乾的謊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唐幹說道:“這個二世祖,真有膽和量,竟然出一千萬就要我津城珠寶城一半的股份,還威脅我,說他就是法律,法律就是他,政府部門就是他的家!如果我不答應,就要逮捕我以及我公司的全部員工,說我就是被槍斃的下場,他還說他參股了數不清的公司,真正是手眼通天了。我不相信他會有如此能耐,竟然還真有政府部門的人過來逮捕我,還有黑道人物過來搶劫,佩服啊,如此惡人,難道你們國安局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在幹什麼工作?對你們很是失望。”
唐乾的頭上的汗珠密密麻麻,陪笑道:“這人是太囂張,我們國安是負責國家的安全,而他以前並沒有鬧出大事,那些吃了悶虧的商人也沒有報過案,也就真沒有人知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此人罪大惡極,直接就地槍決了吧。”鍾邵明冷着臉說道。
劉浩嚇得臉色慘白得像一個死人,可憐巴巴地以哀求的目光看着唐幹,希望他能夠說說好話,讓鍾邵明放他一條生路。
唐幹鄙夷地看了一眼這個二世祖,心想,“如今踢到鐵板了吧,如果不是照顧你一家的高官面子,今天真就不會給你求情,你就是被就地擊斃的下場。”
“鍾先生,這人確實罪大惡極,就地擊斃也說得過去,不過還是要審訊一下較好,讓他交代全部的罪行,將他以前勒索的股份還給那些商人。”唐幹小聲地建議。
“莫非你和他真有交情是鐵桿哥們,還是看他一家高官不敢下手?如果你不敢,就讓我將他擊斃了事。”鍾邵明冷笑着說道。
劉浩聽了鍾邵明的這句話一泡尿再也憋不住,嘩啦啦地的黃色尿液順着褲腿流出,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唐幹退開一步,皺着眉頭在心中鄙視這不禁嚇的二世祖。
唐乾硬着頭皮再次向鍾邵明求情,鍾邵明也沒有要將這人當場擊斃的打算,只是想要殺殺他的威風,嚇嚇他,沒有想到還真被嚇得屁滾尿流,便想順水推舟地同意不當場擊斃,冷聲說道:“那就帶走,以後再殺,不過一定要問出他的全部罪行,還要將處理的結果通知我,如果我不滿意,我就親自來審問,有我的催眠神功,保證能讓他說出一切,包括他小時候吃奶的事情。
“帶走!”唐幹命令道。
於是大批軍人就將這全部被銬住的人押下了一樓,鍾邵明同衆美人也即刻就走出了這個充滿了血液還有尿液的辦公室,去到了一樓,一樓果然熱鬧,全是被手銬銬住的平日裡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政府部門人員,因爲劉浩的電話,他們爭先恐後來拍馬屁,結果就被無數的軍人將津城珠寶城團團包圍後一一抓到銬住。
這批人已經垂頭喪氣,面色慘白,他們剛纔親眼看到那平日裡威風八面的黃局長已經變成了一具血淋淋的屍體被擡出了門外,聽說是被軍人就地擊斃,都嚇得魂飛魄散。
那些珠寶城的工作人員都看得驚奇詫異,在心中嘖嘖感嘆,董事長就是董事長,手段如同雷霆,竟然將這批爲虎作倀的敗類一網打盡了。
鍾邵明冷着臉,一一看向這些被銬住的敗類,在心中嘆息,“沒有想到劉浩的幾個電話,竟然來了如此多的人,怕有近千了吧?”他更是氣憤無比,大聲對唐幹道:“全部給我嚴格審訊,要他們交代出一切的罪行,還真是翻了天,一個二世祖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而這些人就如此無恥地爲虎作倀,嚴查,該槍斃就槍斃,該判刑就判刑,要毫不手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