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小心。”
古力古山看到他差點倒在海里,連忙伸出手。
“快點抓着魚線,有一個非常大的傢伙。”賀遂山河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轉而突然看到一旁的爆炸鉤也在劇烈的動着:“抓住那個,很有可能是一個傢伙吃的。”
“好好。”古力看過去,連忙的將那個爆炸鉤抓在手中。
“好強的力量,酋長,這兩個爆炸鉤上面的應該是一條魚。”古力握着爆炸鉤魚線也是一愣,立刻說道。
“彆着急,慢慢的朝着上面拉。”
“至少幾百斤重,酋長,來來,讓我來拉。”一旁的古山伸出手握着魚線說道。
“好,你們小心點。”賀遂山河點了點頭,隨後拿起漁船上面的一個魚叉,目光盯着下面。
兩個爆炸鉤的魚線慢慢的朝着上方拉去,位於海底的魚類感到疼痛,跟着魚線慢慢的上來,但是中途掙扎了好幾次。
古力與古山兩人不敢太用力,生怕魚線斷掉,一點點牽引。
就這樣,一直慢悠悠的溜了半個小時,兩人的身上都出現了汗水。
“上來了。”這時,古力突然大喊一聲,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是一個比人還要龐大的傢伙,身上有一個個黑點,巨大的嘴巴,一塊塊大鱗片。
“石斑魚,這是一條石斑魚,應該有三四百斤重。”古山激動的叫了起來。
“不行,太大了,拉不上來,它在水中的力量太大了。”古力大聲的說道。
“不用鬆,稍微讓他靠近漁船的地方來。”賀遂山河手中拿着魚叉說道。
兩人點了點頭,在水中慢慢的牽引。
三四百斤重的石斑魚力量非常大,如果不是因爲它吞下兩個爆炸鉤,可能魚線已經斷了。
“靠近了,靠近了。”賀遂山河輕聲的說着,看到距離他僅僅只有四米多的石斑魚,慢慢的舉起手中的魚叉,在古山和古力錯愕的目光下,直接踩在漁船上助力跳了出去。
他雙手緊緊的握着魚叉,直接朝着石斑魚的頭頂插去。
“碰!”
賀遂山河的雙腿直接踩在了石斑魚上,手中的魚叉猛烈的落在它的頭部,直接沒入了進去。
石斑魚受到重擊,頓時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崩。”一個魚線發生一聲斷裂的聲音。
賀遂山河慌忙的抓住石斑魚的頭部,騎在它的身上,用力的拔起魚叉,再次重重的落在石斑魚的頭上。
“碰。”
“碰。”
此刻賀遂山河爆發他全部的力量,遠超普通成人的力氣一下下的用魚叉插入石斑魚的頭部。
“酋長。”船上的古力古山被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連忙的跳入海中。
“碰。”
石斑魚一個側翻,想要潛入水中,賀遂山河的整個身子被浸入水中,但是,在海中,他絲毫不受任何的影響,拔起手中的魚叉用力的再次插入石斑魚的頭部。
“咔咔。”頭骨斷裂的聲音傳來,石斑魚的頭部涌起一陣陣鮮血,掙扎的力量迅速的消失。
“死了。”賀遂山河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用力的撐着石斑魚的屍體,防止掉入海底。
“酋長,酋長!”
古力與古山慌忙的游過去。
“將石斑魚擡到漁船上。”賀遂山河鑽出水面,對着他們說道。
“是是。”兩人看到他沒事,着實輕鬆了許多,暗暗呼了口氣。連忙的架住石斑魚的身子,朝着漁船游去。
“一二三。”在三人的齊力之下,石斑魚被託到漁船內。
賀遂山河爬上漁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酋長,太危險,以後您千萬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緊跟着爬上來的古力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放心吧,我知道我在做什麼。”賀遂山河笑了笑:“將這個大傢伙釣上來纔算圓滿,休息一下,我們回去。”
“好的酋長。”古力點了點頭,站起來將石斑魚朝着旁邊移了移,臉上露出笑容:“這個大傢伙至少有三百斤重,真是太厲害了,至少能夠賣四五萬。”
楚仙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了擰了擰。
“滿載而歸,酋長您今天太厲害。”一天的交流,古力古山對他明顯放開了很多,站起來笑着說道。
“也有你們一半的功勞。”賀遂山河朝着他們笑了笑。
古力與古山撐着船,快速的朝着海邊駛去。
此刻,因爲石斑魚耽誤的緣故,太陽已經落海,天色有些灰暗。
“漁民們都回來了。”賀遂山河看着海邊一艘艘歸來的船舶滿臉微笑着說道。
“酋長,根據氣象預報明天后天將有風暴和大雨,所以今天出海一天便都回來了。”古力在一旁說道。
賀遂山河點了點頭,以賀遂國的這些小船,經不起大風大浪。
船舶停泊處,一衆的民衆將漁船停下,開始整理裡面的魚貨,各種小魚小蝦,大一點的也就十幾斤。
“哈哈,今天運氣好抓到一條多寶魚,三斤重。”一個青年有些炫耀的拿起一條多寶魚,咧開嘴大聲的說道。
“二狗子,別炫耀了,你哥我抓到一個大龍蝦我都沒有驕傲。”這時,不遠處漁船上的一個青年拿起一個非常大的龍蝦笑着說道。
“哈哈,這些年輕人。”旁邊的幾個中年笑了起來。
“咦,你們看,那不是酋長嗎?”突然,一個青年小聲的說道。
“還真是呀,酋長他們是去幹嘛?難道是去捕魚?”名叫二狗子的笑着說道。
“呵呵,估計酋長閒的無聊去海里逛逛,你們看看酋長細皮嫩肉的像是捕魚的人嗎?”剛開始炫耀魚的青年說了一句。
“好了大寶,不要廢話,趕緊整理魚貨。”在同一艘漁船上的中年催促道。
“好的耿叔,不過我說的也是事實呀,酋長才二十歲的小夥子,以往又沒有學過捕魚。”被稱之爲大寶的青年挑了挑眉,蹲下來整理起魚貨了。
“還是酋長生的好呀,每天不用幹活,我們這風吹日曬的。”一旁漁船上,一個同樣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羨慕的說道。
“你個瓜娃子,什麼叫生的好,啊?嫌棄你爹我了是不是,是不是找打。”然而,在他旁邊的中年突然站了起來,瞪着他吼道。
“本來就是嘛。”那名青年撇了撇嘴,低聲的說着。
“你個臭小子,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你這個小畜生。”中年聽到他的話,憤怒的一腳踹過去。
“好了好了,賈政,別打孩子,趕緊收拾吧,天都快黑了。”
“是呀是呀,別鬧了,有什麼事情到家裡說,趕緊收拾回家吃飯。”
“別讓酋長看笑話,收拾了收拾了。”
中年聽到周圍的話,冷哼一聲,有些氣憤的繼續收拾起魚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