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社會上的人,普通人喜歡聚餐,而那些有錢人也會經常聚餐。
不過各個聚餐的目的和叫法不同。
有錢人的聚餐叫做宴會。
在漢國,宴會在上流人士中非常的歡迎,有時候可能一個小孩子的生日,也會舉行一個巨大的宴會進行慶祝。
雲州古家,在過年之後舉行了一場巨大的宴會,這場宴會的幾乎邀請了所有云州有地位的。
古家的老爺子,曾經是退居一線的一把手,雖然已經退休七八年,但是人脈猶在。
也是因爲這些人脈,造就了古家在雲州的地位,也因爲這些關係,令古家一直被認爲雲州最有錢和有權的家族。
前一段時間,古家老爺子身患絕症,這對於古家造成了一些影響,一個古家的企業項目被卡住。
這次古家舉辦這場宴會的目的是顯然易見,告訴那些人,我們家的老爺子還好好地。
張雲父親在雲州也就算是一個能上臺面的人,再加上,張雲母親的孃家有一位是市常委,自然被邀請參加這場宴會。
五點左右的時候,冬天的天色就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張雲一家人加上小秀和詩詩朝着安氏酒店走去。
今晚,安氏酒店的七層宴會廳,全部被包了下來。
安氏酒店的門口停靠着許許多多的豪車,許多人通過豪車的車牌都能夠認出是哪位人物。
“小云,你先和小秀詩詩他們在宴廳裡面與年輕人交流交流,我和你父親過去跟別人打個招呼。”張雲母親對着他們一衆人說道。
“好的媽。”張雲點了點頭。
“阿姨放心吧,我們給小云介紹幾個大帥哥。”一旁小秀與詩詩不顧張雲怒視的目光,在一旁說道。
“好好。”張雲母親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來到宴會廳內,此時大廳內已經有不少人。
七層的整個客廳內五六百人在裡面都不會顯得絲毫擁擠,今晚來參加宴會的,大約有三四百人左右。
有老一輩的人,也有年青一代的接班人。
“走走,小云,我給你介紹介紹幾個朋友。”小秀與詩詩拉着她朝着裡面走去。
“你們的什麼朋友我不認識呀。”小云有些無奈的對她們說道。
“你這就不懂了,男大十八變,以前的那幾個傢伙,現在還真有幾個長得人模人樣。”小秀笑着說道,隨後看了看周圍,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要是不想去的話,我們去旁邊吃吃東西,晚飯還沒有吃呢,怎麼樣?你看看周圍的東西,可絕對不是你工作的地方能夠比的。”
張雲撇了撇嘴,臉上露出淡淡的不屑:“我們在那裡聚會,海蔘鮑魚、魚翅金槍魚,各種各樣的精品美食,還有美酒,這裡差的遠呢。”
“你別做夢了,醒醒吧,你是不是有臆想症?整天說賀遂國這好那好。”詩詩敲了敲她的頭。
“可是這是真的,賀遂國海鮮店....”
“賀遂國海鮮店每月一兩億的利潤,醫院每天上億的利潤,黑白花穗品牌正在崛起....”張雲還沒有說,一旁的小秀便接過話,直接說道。
張雲瞪着她們,不再說話。
“海鮮店內我們知道,醫院呢,額,還是那句話,你能不能編的靠譜一點,就算像你說的,賀遂國正在崛起,但是你知道,我們雲州一年的gdp是多少你知道嗎?一千多億,我們這還只是一個二線靠下的小城市。”
“海城的gdp你知道多少嗎?上京的gdp是多少你知道嗎?小云,別說你媽不同意了,就是你好姐妹也不同意的。”小秀與詩詩在一旁說道。
賀遂國海鮮衆所周知,是很賺錢,一個月一兩億,但是放在國家之中,那就不算什麼了,哪怕是一個小國家。
賀遂國醫院的事情,還並沒有傳播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醫院,僅僅最上層的一匹人知道,就好像是天絕神醫。
在漢國,知道天絕神醫的,也只是那些鉅商富豪、武道界。
因爲普通人接觸不到這個層次,官方也不會給你宣傳,因爲哪怕宣傳出去又如何,你讓一個普通人拿出幾千萬上億去看病?不可能的。
這樣只會激發普通民衆的一種不平衡。
賀遂國醫院的事情,漢國更沒有必要去宣傳,一不是軍事方面,二不是國際強國,他不可能告訴普通人,賀遂國一千萬能夠治療絕症。
再加上天絕神醫事情的影響還沒有消失,更不會大肆宣傳了。
也只有賀遂國與格蘭國建交的事情,新聞聯播上才口述一遍,並沒有詳情報道。
這涉及到歷史的原因,畢竟在戰爭時期,格蘭國曾經的日不落帝國版圖也有漢國。
張雲無言以對,自己對母親說的時候,她母親也是這麼說。
漢國人對於賀遂國的瞭解,一是從上次的新聞之中,第二便是從老男孩那裡。
老男孩的微博上有關於賀遂國目前狀況的圖片。
黃土、土屋。
所以這幾天,任張雲怎麼說,她母親都是不相信,也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只能說是自家的閨女,已經鬼迷心竅了。
“我帶來的禮物,也全部讓我爸媽他們扔了,要知道那裡面的東西可是非常的珍貴。”張雲小秀與詩詩坐在一個桌子上,品嚐着一些點心,張雲皺着眉頭說道。
兩人笑了笑沒有說話,給她夾了一塊點心放在她的面前。
張雲皺愁眉苦臉的看着上面的食物,一點胃口都沒有。
宴會內的人越來越多,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整個宴會已經達到了三四百人。
在八點左右的時候,古家的人跟在古家老爺子身旁走了進來。
這是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看上去顯得精神奕奕,在他旁邊有十幾個人中年青年以及婦人和孩子。
“謝謝大家今天來參加今晚的宴會,老子頭我在牀上躺久了,現在身體康復了,和一些老朋友友人聚一聚,也謝謝在我生病期間,諸位來錢看望。”
老者顯得非常硬朗的拿着一個話筒,對着宴會廳的一衆人說道。
一聽這話,便能夠看出老爺子以前不平凡。